澳龙被芝士焗了端上来,帝王蟹只清蒸一下,薛景仁又点了几个贝类,还有生蚝和翡翠鲍,主管提醒他还存有一瓶95年的木桐,也被薛景仁拎出来喝了。
薛景仁给肖兰亭倒了一点,但肖兰亭对吃的更感兴趣,薛景仁只能自斟自酌,和肖兰亭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说着说着突然蹦出一句:“老爷子倒地的时候,你看见谁了?”
肖兰亭筷子一抖,沾着芝士的虾肉给抖到了蘸蟹肉的调味碟里,旁边薛景仁状若未觉地抿一口酒。
隔了一会儿,肖兰亭才盯着眼前的瓷碗问,“能不说这个吗?”
“不说了,本来就是顺便说起来了。”薛景仁用指背刮刮他的脸做安抚,又亲手给他剥了个蟹腿,喂了他一口,自己也吃了一口,“蒸过还是不太鲜了,要个腿肉刺身吧,肉是甜的,你肯定喜欢。”
看肖兰亭还僵着肩膀,薛景仁放下筷子,任命地把人拉到腿上,抱着人笑着亲,“我真就是顺口一问,你以为是什么呢?当我警察办案审问你呢?看这小脸儿严肃的,干嘛,阶级斗争啊?”
肖兰亭果然软了身体,被薛景仁一下一下嘬在脸上的吻给亲笑了。
拥抱果然是肖兰亭的死穴,屡试不爽。
两人抱一起腻了有半分钟,薛景仁把人放开,“去,和他们说加个刺身去。”
肖兰亭从他腿上跳下来,红着脸跑出去找人加菜。
薛景仁看着他的背影敛了笑,对着这个背锅侠只能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