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只有一张,也不大,只能睡得下一个人。萧盛瑄认为自己没必要对此人这么好,于是就把人扔沙发上,丢给他一层被子,算是仁至义尽。
赵望卿半睁着朦胧的眼睛,迷糊之间瞥见了茶几上那束美丽已枯萎的粉玫瑰,从疼痛的喉咙拉出了一句话:“玫瑰好看吗?”
萧盛瑄一边找着退烧药一边回他道:“我又不是女人,对这些花花草草的不感兴趣。只是觉得它丢了浪费,才收回来放着。”
赵望卿又瞥见了茶几一旁,尚未拆开包装的巧克力,抿了抿唇说:“玫瑰花你不喜欢,巧克力你也不吃,那你喜欢什么?”
萧盛瑄懒得回答他。
赵望卿又说:“你喜欢什么,我都能送给你。”
“话这么多,你是真烧还是假烧?”萧盛瑄把药丢在了他面前,又给他倒上了一杯热水:“不用我喂你吧?”
赵望卿是真的烧得脑袋有点晕。他勉强从被子里撑起身子来,吃了桌子上的药,又喝下了那杯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