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缭绕耳畔,从脖颈一直麻痒到心坎里。
“那个……这个……”吴铭舌头打了结,底气也没那么足了。
下一刻,一个滑腻柔软的东西顺着耳垂一直向下,像一只贪吃的白蛇游曳在吴铭脖颈间吸允啃食,最后在锁骨处重重一咬。
“唔……唔……啊……”吴铭的身体早已被肏干得敏感之极,一点点的挑逗他都受不了,底下立时便硬了。
看着吴铭迅速升旗,裤裆都快要撑破了,宋焱浮出一抹欠抽的调笑:“我倒是无所谓,可你忍得住吗?”
答案不言而喻。
吴铭哼了一声,别过头不看他,耳根却红透了。
这样一副又屌又任命的可爱模样惹得宋焱忍不住吻了他好几下:“我就喜欢你这样。”
说着,动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吴铭赶忙阻他:“别……别在这儿,墙太薄,林嫂那边能听到。”
“你不叫旁人如何听到。”宋焱脱下吴铭的裤子,抬起他一只腿,没有任何润滑之物直接干了进去。
“啊……啊!!唔……”被蹂躏了多日的xiǎo_xué虽然不会再有痛楚,可猝不及防被yáng_jù打开塞满还是让吴铭惊叫出声,他吓得一口咬上宋焱的肩头制止自己再发出难堪的呻吟。
肩头上的剧痛竟然激起了宋焱体内的施虐shòu_yù,他牢牢将吴铭固定在墙上,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最大限度地操干那个地方。
这种姿势对被干的那一方挑战极大,单腿站稳还好,若然不是,地心引力会让chōu_chā的男根更加深入。
吴铭当然稳不了。
他被肏得软做一滩烂泥,支撑的那只腿一个劲的颤抖。
“殿下……唔……我站不住了……啊……哈……求你……啊……”他前额的发丝被汗水打得湿透,贴在红晕润泽的面颊上,一双雾气蒙蒙的眼里满含热泪,嘴唇都要被咬破了。
随着一出一进的冲撞上下颠簸,穴口的红肉包裹着阳棒翻进翻出,大腿内侧拍打得尽是yín_shuǐ,连宋焱的耻毛也被弄得湿漉漉的。
这是多么秀色可餐的一副艳丽之色啊。
宋焱只觉得一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不停地涌向了他chōu_chā的男根之上,让之又硬又烫,理智已被下面的快感炮轰得消亡殆尽。
他抱起吴铭的腰,连老二都没舍得拔出,便将他扔在床上继续肏干……
那日自己到底有多放浪,吴铭唉声求饶了几回,chōu_chā玩弄了多久……事后的宋焱全然记不清了,唯一清晰印在他脑海中的是在他高潮那一瞬对着怀中人说出的一句话:
无名,我喜欢你,不要离开我。
如此情动之语吴铭头一次听到……他惊得全身一阵颤栗,随之也高潮了。
……
…
云雨过后,宋焱满足地睡去,吴铭却再难合眼。
屁股稍微一动便是一股热辣辣的液体流了出来,摸着床上斑驳的j,in,g液,吴铭知道他虽死罪已赦,活罪却难逃。
完成了任务,魂灭的下场几乎为零,可若是阎王执意让他走,他却毫无办法。
更可怕的是,万一阎王说话不算话,还完一个人情又还下一个怎么办?还他妈挨操陪睡?
魂魄攥在他人之手,岂不是永生永世都要被胁迫而无翻身之日?
若是如此,他你妈逼连个婊子都不如啊,白操白玩还没有酬劳,连赎身的可能性都没有。
不行,这绝对不行!!
他将拳头紧紧攥住,指骨作响,似要拧出水来。
37.
一连好几日吴铭寝食难安,郁郁寡欢。
他既不敢去找阎王交任务,怕把他带走就此和宋焱阴阳两隔,也想不出任何办法逃脱魔爪。
眼瞅着六个月的期限便要到了。
越是临近,吴铭越是难挨……焦躁,不安,害怕和对宋焱与日俱增的爱恋让他的内心混乱不堪,纠结不已,他整日魂不守舍,无论做何事都心不在焉。
像什么走着走着撞上了树,被飞过来的沙包开了瓢这种事都不值得一提,最夸张的是他的暗黑料理,满满一桌菜,简直惨不忍睹。
宋焱用筷子阻了他马上要放入嘴里的红烧肉,皱眉道:“别吃了,苦的。”
吴铭“啊?”了一声这才回了神,定睛一看,一桌子不知是什么鬼,糊的糊,生的生,吃起来不是咸死就是甜死。
“你最近很奇怪,发生何事了?”宋焱放了筷子,问道。
“没……没事,可能是要得伤寒,有些累了。”吴铭扯谎。
宋焱摸了摸他的额头,柔声道:“即使如此,那便早些歇息吧。”
吴铭点了点头,铺了床褥和衣躺下。
屋内一室昏然,黄豆粒大小的灯盏一簇一簇地跃动着勾勒出墙上斑驳的倒影。
油灯下,宋焱执着一本书凝神看去。
如今他脱去了戎装战甲,已是一身的粗布麻衣,曾经高高束起的冠髻也成了简单的发辫,一根发布系了随意搭在身后。
兴许是那日披挂亲征的威武之姿太过印象深刻,吴铭总觉得即便是如今这般平凡的装备,内里也是个脱尘出俗的坯子。
别说是庄稼汉了,就连个村野的秀才文人也不像,怎么看怎么大有来头。
若是到了现代,这么精雕细琢的面容,肌肉爆表的身材,持久不懈的xìng_ài绝对会成为gay圈中神级一样的人物,江湖上永远的传说。
要是那样,怎么也轮不到自己霸占他了吧。
虽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