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幸福的生活,苏辛也由衷的祝福。
不过苏辛还是觉得男人生孩子也贼几儿恐怖了,和女人生孩子比起来不相上下,锦绣在房间里那叫一个不容易,热水端了一盆又一盆,苏辛看着副将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就恨不得撞墙的样子,觉得世界真神奇。
“这样啊……那大皇姐,你现在身边岂不是没有人伺候?”
“嗯,不过应该没有关系吧,也就这几天而已,父后应该会临时派几个宫人来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过几天我不就搬出去了吗,到时候我会招募自己的侍从的,反正我在群里也没有人伺候我,自给自足习惯了。”
说起来也是比较辣眼睛,就像男人会自慰一样,军营里的大老娘们也会,毕竟十天大半月都在不停的训练,有些姐妹们难免憋的很了,也会自己发泄一下。
苏辛这种生理结构并不感冒,当然不是无法接受,这是人之常情嘛,只是苏辛不太习惯,她本来在那方面就是一个比较淡泊的人,你有什么特殊的渴求,而且对于别人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体里面非常的抗拒,如果是自己的东西进别人身体里面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苏辛说的是自给自足,当然不是那方面的事情,就是自己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衣服自己洗,吃饭有别人做。
一群糙女人们基本没有多少人是会做饭的,如果让她们自己做饭的话,那东西还能吃?
就算看起来是比较文雅的孙琅,做出来的东西也是无比的难吃,堪比生化武器。
“你过几天就要搬走了?”
越星遥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尽管她知道皇帝之前有提这个事情,但是听苏辛亲口说出来,还是难免失落。
“我已经这么大了,再住在后宫里实在是不合适,母皇已经给我定好了封号,应该三日之后我就可以住进我新的府邸里。”
“那我可以去找你吗?”
“如果你方便出宫的话,不过……我可能不是很有时间就接待你。”
两个人陷入沉默中,她们都站在院子里,没有走去房间里面。
院子里的藤椅还在,虽然每天有宫人打扫,但是那些宫人难免倦怠,偷懒了一些,苏辛我过去的时候发现上面覆着一层淡淡的灰尘。
“来这里坐着吧,一直站着的话,不累吗?”
苏辛随意的拍了拍那些灰,一屁股坐在了藤椅上。
越星遥不知怎么心中升起些委屈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委屈,明明她知道她没有这个资格。
越星遥走了过去,坐在了苏辛的身边。
“大皇姐,你脖子上带着的那个红绳好像已经磨损的没有光泽了,不如我再给你换一根绳子吧。”
“不必了,这个我带着已经习惯了,不过这些年它可能有点小了,可能要把它取下来戴在手上,或者放在身边,她也是陪了我六年的老伙伴了,上面还溅过不少敌人的血。”
苏辛抬手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那颗木珠,它也变得灰蒙蒙的,不起眼起来和几年前崭新的样子,完全没有办法比。
“我一直带着你送给我的。”
越星遥自己的衣服里面拉出的那颗玉珠,那颗玉珠的边缘变得更加圆润而光滑,不难看出它可能是被人日日夜夜的把玩,被保护的非常好。
两个人相差了六年的差距,在此刻被显现的无疑,两个人又陷入尴尬的沉默之中,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进,他们之间被扩大的不仅仅是年龄的差距,还有阅历,还有思想。
越星遥低着头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明明有很多话想和自己身边的这个人说,比如倾诉一下这几年的思念,比如再说一下这些年发生的一些琐碎的事情,再比如她想听一听她那边的事情。
可这些话头到嘴边,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口。
“五妹妹……”
依旧是苏辛先打破了沉默。
“嗯?”
越星遥抬起头,看着苏辛。
苏辛想说的话又被咽进了肚子里,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孩子应该很健忘的啊,她怎么还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天色已经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省得父后担心你。”
“不着急,我还能在这里呆一会儿……父后不会训斥我的。”
“星遥……”
苏辛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一向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从你小时候就看出来了,而且我小时候对你说的话,如果你还记得的话,那么你现在一定明白我当时的意思。”
“我不明白!”
越星遥摇了摇头。
越星遥一向觉得自欺欺人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可是她今天也干了一件这样的事情。
其实没必要把她看的那么重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在自己儿时可以跟自己说说话的人而已,她也没有特别对你好,自己也没有特别对她好,越星遥这样子对自己说,可是她没有办法不在意。
那是一种奇怪的没有缘由的,想要亲近的感觉,好像只要一想到这个人会跟她站在对立面,会讨厌她,会和她不再亲近,她就有一种无法呼吸的疼痛,这样说或许是矫情了一些,却是真真切切的。
如果她没有遇见她,又会是何种模样。
“你明白的,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是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大皇姐,你可不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越星遥声音有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