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历枫不答但是说了句。
“你什么意思。”乔喻生气了。
“就这个意思。”历枫起身,再次把乔喻抱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乔喻真的快生气了。
“我要做什么?我要做我想做的。”
“你!……,你回来了对不对!”乔喻听到历枫的话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问历枫。这句话是当初在乔喻办公室里历枫因为生气了对她说过的话,今天再听那事犹如昨天。
“要洗澡吗?”历枫依旧不答,而是把人放到床上后问。
“你告诉我!”虽然乔喻很肯定了,但还是想要历枫亲口确认,她记起了她。
“……,是,我回来了。”历枫嘴角一扬,欺身把乔喻压在身.下,然后特别严肃认真的补了一句,
“对不起,让你等了我这么久。”历枫这句话说的不是一般的心疼,就连乔喻都感觉到了,为什么?
“不许再走了!”乔喻终于感觉到了真是的历枫,用手抚上历枫的脸颊,物流之后眼眶里的泪夺眶而出然后开口。历枫俯身为她吻去眼角的泪水,
“不走了,真的不走了,对不起,我曾失约了,余生我一定守约,所以你也不能,”一声不吭就离开。是的,历枫失约了,历枫曾多次告诉乔喻,不管发生什么事,乔喻都会有她,她会一直在,但这次却是她失了乔喻的约,伤了乔喻的心。而乔喻不再说话,而是抬起头吻上了历枫,你的温暖我失了很久,但还好你还知道回家的路,你又回来了,历枫也回应着。
至于乔喻过得怎么样,历枫也知道了,她下午从那个室里醒过来的时候,第一个找的人不是乔喻,而是尉迟琳嘉,而尉迟琳嘉还像过去一样,还这么疼这个小姑,是二话不说就来了,从嫂子口中说出来的乔喻这半年的生活依旧让历枫的心疼的揪在一起:
从历枫离开之后,乔喻就开始疯,她亲自飞法国借用约瑟琳的势力,开始肃清这边的乱,开始报复这里所有人的夺爱之痛,
考虑到历家的身份,怎么说也是个军门,所以乔喻不用黔武,黔武是历枫的,不想毁了它,也不想败了历家的声誉,但是不得不说一句,历仲实确实很有魄力,当天把致远交给乔喻的时候,文件后面就有这么一行用黑色重墨特别注重的字体:致远的执行权力将交于乔喻,一起重大决定乔喻都将有直接执行的权力。这就意味着,致远从那份文件签署之时起,乔喻就对致远了所有的执行权,要是乔喻真的是假惺惺的话,致远随时改名换姓都不是问题,所以说历仲实也是真的信任乔喻对历枫的感情,也真的是有魄力。言归正传,从尉迟琳嘉口中得知,
乔喻很快就把乔尚明弄出了水面,但却没有把墨暄怎么样,只是就像历枫曾经对付晟风那样,让它要倒不倒,她也不弄乔尚明,而是把她那个所谓的舅舅,乔尚明的儿子弄垮了,弄进了局里,不多不少整好35年,本来这是不存在的,但是以现在的乔喻,要你“休”多久,不过一句话的事,所以就真的那么顺理成章了,而乔尚明也真的是顾前顾不得后,所以也无能为力了,于是墨暄到现在也还在垂死挣扎。有时候,乔喻都很佩服乔尚明,都这样了,还想希望着怎样的奇迹?乔喻唯一一件没做的事就是,给了历仲实最大的面子——没有帮他清理家门,也是尊重历枫的缘故。而历仲实对于这件事也就装糊涂了,那个人那段时间也收敛了不少,但好像最近又开始了,真是死性不改,许是他看到历枫又回来了缘故,觉得风暴又过去了。
说到乔喻的生活,尉迟琳嘉都不禁叹了口气,乔喻是每天都回家,但是每天都不可能休息,尉迟琳嘉刚走的时候曾有一段时间过来陪她,说起来是陪,其实就是为了看住她,因为她就真的是历家的“准姑爷”啊,其实乔喻不想回去,但是又很想回去,这说起来听起来都很矛盾,对乔喻来说也是,但是这个地方却有历枫的痕迹,房间的床也好似还留着历枫的余温,睹物思人确实会让人崩溃,但是乔喻有舍不得没了历枫,所以在这里她是不可能有休息的机会的,而且时刻都会被悲伤淹没,说到这种情感的时候,历枫一下子,她的心就疼的让她透不过气,她就像能感受到乔喻这些日子的疼痛一样,哀伤袭来,悲痛淹没了她,那种感觉就是,悲伤、愤怒、哀怨、埋怨、不舍、失望、失落,然后就在这里,这里有曾经的温情,还有她的温柔体贴,细致入微,让人不能放手舍弃的一切,交织在一起,心就是透不过气的疼痛,而又永远都找不到出口更不可能找到方法发泄,于是世人有一种很好的治疗方法,尉迟琳嘉也曾这样劝过乔喻‘忘了她吧,她不会怪你。’但乔喻是谁,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历枫走了,那个视她为命的人走了。忘记?又怎么可能办到。乔喻很理智,从不买醉,她知道历枫不许,也知道,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的道理,而且会愁更愁。所以对她来说每一分悲伤都是真实的伤害。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她还在,不是梦,乔喻抬手抚上历枫的脸庞,这真的是失而复得,心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言明,许是收到干扰,历枫也醒了,
“醒了?”
“嗯。”乔喻还是忍不住给了历枫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呵呵,饿了吗?”历枫只是宠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