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弄我了,泡沫进我眼睛了!”
因为叶司屿喊的声音或许真的很急,安旗立马停了动作,也急了,把手洗干净拿了干净的毛巾给叶司屿擦脸,把脸都擦干净之后只见叶司屿闭着一双眼睛,睫毛不停在抖,想睁开又睁不开。
“疼吗?”
叶司屿现在眼睛里火辣辣的疼,他死死抓着安旗的衣服,什么都看不到,又疼,所以内心有点害怕。
“疼,疼的!”
安旗反手抓住叶司屿的手,一边带着人小心翼翼走出洗手间,一边敞开喉咙喊:
“妈!叶司屿眼睛进泡沫了!”
凡教授刚把菜端桌上,就看自己儿子一脸紧张的拉着紧闭双眼的叶司屿,叶司屿眼角还红红的,凡教授嗔怪的看了眼安旗,连忙走过去接过叶司屿让他坐在沙发上:
”去把妈妈房间里的药包拿来。”
安旗这次听话的不行,半分钟不到就把能找到的药包全找来了。然后乖乖站在边上看凡教授给叶司屿擦眼睛、滴眼药水。专注的盯着叶司屿的眼睛,等他睁开。
凡教授让叶司屿在闭会儿眼睛,站品呕胤考洌安旗立马坐到叶司屿边上,声音终于没以前那么恶劣了:
“叶司屿,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叶司屿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眼角还不停流着生理盐水,也张嘴回答:
“嗯,没关系,现在没那么疼了。”
安旗看着叶司屿不停留下的眼泪有点心疼,而且很后悔,他像发誓般道:
“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帮你做作业,行吗?”
叶司屿嘴角漾开一个弧度,点了点头:
“好,我数学作业你都帮我写。”
安旗点了下头,想到叶司屿看不见,又说了声好,他还盯着叶司屿,其实叶司屿长得真蛮好看的,骨骼小小的,但胜在精致,现在嘴巴红红的,像个娃娃一样,安旗欣赏般的看着叶司屿,却越看越不对劲。
叶司屿今天来的时候本来穿的高领,但因为太热了就把高领毛衣脱了,只穿了件薄的长袖t,是圆领的,因为叶司屿现在仰着头,所以脖子几乎整个露在外面,t恤也不紧身,空落落的,安旗看着看着就看到在他领口处一个淡红色的印子,朝t恤往里看,就能看到叶司屿胸膛往上好多这样的印子,有淡红色的,还有紫红色的。
安旗有些震惊,他像不认识叶司屿一样再次看向他,声音和刚刚的讨好又有些不一样了:
“叶司屿,你有女朋友吗?”
叶司屿顿了下:
“没有。”
安旗皱眉,心想那你身上这么多痕迹从哪里来的,难不成一个高中生就整天跑出去约炮?
安旗又想了下,忽然睁大眼睛,似乎醍醐灌顶一般,叶司屿现在是和江措住的,妈妈还说叶司屿除了来上课基本不出门。
安旗心里不知道是怎样一种滋味,既震惊又不可置信,而且还裹着丝丝的不快。
叶司屿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还有些红,他看着边上的安旗怔怔的盯着自己,好像在发呆,他推了推安旗,安旗这才回过神,眼神聚焦后立马撇开,不自在的四处乱看,叶司屿皱眉:
“你怎么了?”
安旗摇摇头,站起身:
“没怎么,吃饭吧。”
整顿饭安旗吃的都心不在焉,甚至忘记吐槽凡教授在菜里加了香菜。吃完饭后叶司屿开始上课,安旗也回房间看书,只是时不时出来看一眼,看得叶司屿和凡教授都莫名其妙。
等叶司屿上完课准备告别的时候,安旗又出来了,这时候凡教授在阳台晾衣服,安旗一把抓过他的手:
“喏,这个眼药水你拿着。”
叶司屿看到手心里多了一支蓝色眼药水,想着估计是刚刚凡教授给自己滴的那个,把东西攥在手心里,看着安旗道:
“谢谢啊。”
安旗听到叶司屿这样软软糯糯的声音突然皱了下眉,脸颊悄悄红了,一下子放开叶司屿的手,回过头不知怎么就气呼呼的朝自己房间走去,语气又变得恶劣:
“快走吧!不走我都没法睡觉!”
叶司屿撇了下嘴,把眼药水放进口袋里,跟凡教授告别离开。
这天江措和叶司屿说了会晚归,让叶司屿先睡,叶司屿洗完澡滴完眼药水,抱着江措平时枕的枕头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的,叶司屿感觉自己被什么压住,鼻尖一股浓重的酒味,他睡的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到江措近在咫尺的脸。
叶司屿被压着不好受,于是抵着江措,费力的从床上坐起来,江措一下子跌到边上,叶司屿开了灯,凑过去看江措,只见江措皱着眉,嘴里在哼哼什么,叶司屿却听不清:
“老师你喝醉了吗?”
叶司屿边帮他脱鞋边问,江措咳了两声,没有回答,叶司屿闻着浓厚的酒味皱眉,这味道着实不太好闻,还夹杂着烟味,像是在烟酒缸里泡过一样。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江措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扔进洗衣篓,然后蹲在人边上看着江措:
“老师去洗澡好不好?”
江措拿过枕头按在自己脑袋上,醉得头疼,只想睡觉。这时候江措的手机又不应景的响了,江措骂了句什么脏话,一把把手里的手机扔到了房间角落。
叶司屿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捡,刚刚江措使了想把手机摔坏的力道扔的,叶司屿捡了手里就蹲那检查手机有没有被摔坏,下一秒,江措的手机又响了一声,江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