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易带她回来的途中,她零零散散地有些印象,如她把她护在怀里,就像上次她把她护在身后一样,如她用她那触感冰凉的手牵着她,她担心她走不动而小心翼翼地背着她前行,或是自己吻了她......
因被下了药,身体火热,那私密之处也是粘稠一片,想到这吴妃茜绯红的脸颊更红了,体温较高体内酒精通过汗液排除了不少,在坐电梯时吴妃茜那消失已久的意识渐渐回笼,只是吹了冷风又坐了电梯,吴妃茜身子不舒服,这才在被容易拉起来的时没忍住吐了出来,还没从恶心之感缓过来的吴妃茜便听到容易吼她,豆大的眼泪珠子从脸上滑落,十分委屈地说道:“我难受。”
见吴妃茜哭了,容易才意识到自己吼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儿,慌乱地说道:“你别哭啊,有什么好哭的。我不是故意想要吼你的,要不你吼我吧,打我也行,哎,你不哭了。”吴妃茜无动于衷,容易只得让她挪了个地坐下,用纸巾轻柔地为她擦拭眼泪,然而她依然小声地哭着,容易想了想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有天在水房洗衣服,进来个妹子对我说:‘嫁给我!’我当时就愣住了,她又说:‘发什么呆呢?衣架给我’。哈哈哈,好笑吧。”容易一边笑一边忙着去看吴妃茜的反映,谁知吴妃茜真的停止了哭泣,只是小鼻子一吸一吸的,双眼红肿的看着她,调整了一会情绪才用有些沙哑的嗓音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被这么莫名其妙地一问,容易也不知该答什么了。“就是嫁给她啊,你是怎么想的?”吴妃茜依依不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