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之前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不过,资料显示,最近一次开房的记录,却不是固定的那两人,而是姑娘一人。
一个人出去开房,这里面没有故事就有事故呀。拓麻笑的满脸不怀好意。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自我感觉良好的时机。
拓麻回卧室,迅速的穿衣收拾,刚整理好了准备出门,发现王行云已颇为自觉的也收拾好,靠在门框上等他了。
然后他突然有种:我的男友是霸道总裁,他脾气不好没耐心,却每次都在我换衣化妆后,默默地戳在门口等我,然后开车带我飞~~~~的即视感。
王员外始终都是行动派。拓麻在鄙视自己无意识脑补的内容后,心里默默给王行云点了一个赞:男人都是看脸看腿的生物。虽然性别不合,但无疑王行云的脸俊腿长,被这样一个赏心悦目的东西,靠在门框上等,无疑会使人心情变好。
于是心情变好的拓麻,搭着王员外分外惹眼的西红柿色座驾,一起向着短信中提供的学校地址奔去。
委托人的女儿,上的是一所综合大学,学校专业较多,导致教室和住宿的区域都比较紧张,于是在两年前,校长大手一挥,将几个系人多的专业下放到了坐落在郊区的新校区。这才缓解了宿舍里、教学区,一到上大课,哪里都是人挤人胳膊戳着胳膊,腿挡着腿的囧境。
人口密度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也产生了。下放到郊区的学生,都集中在语言相关的专业上。英语系、中文系、小语种和各种擦边球的编辑类专业,都被集中在天高皇帝远却格外荒凉的郊区。远离了大城市本该有的繁华与热闹,有人欢喜的享受这难得的安静与简单生活,奋力埋头于图书馆与自习室;有人无法忍耐这里的空旷与无聊,频繁留宿在外。
这里成了一座伫立在荒郊野外的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