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能给他震成帕金森。

左佑:“孟啊,哪儿了?”听清周孟说的话,左佑“砰”的蹦到地上,何悠看左佑一脸的杀了谁全家的表情,也紧跟着蹦了下去。

左佑拧着眉说:“等着,别下车,一帮畜生。”

何悠看他挂了电话,急忙问:“怎么了?你朋友?”

左佑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想给谁打个电话,但是想了想,这是私事,不是项目的事儿,他也没跟谁关系硬到,有人肯为了他去得罪小王庄那帮鬼畜,犹豫了两秒,他又把手机放回了裤兜里。

他转头跟何悠说:“我朋友来了,被堵在地洞桥口不让上来,我去看看,你……”

何悠抬手打断他说:“你什么你,走走走,班车上要不是总工说了那句话,说不定我就冲出去了,麻痹的,憋了我一上午,总算找到出气口,走走走。”

左佑见何悠比他还急,俩人也没再说什么,一溜小跑出了项目。

保安队长看两个小伙子一副要去干架的脸,急忙拦住两人问:“怎么了?”

何悠:“朋友车让小王庄那帮畜生给堵地道桥口了。”

两人说话时,左佑已经跑出去一段,何悠见状赶紧追了上去。

保安队长回手跟身后的两名保安说:“带电棍,跟过去看看,别人不管,看好他俩。”说完拿出对讲机跟物业经理说:“经理,工程部的何悠和富原的左佑去了小王庄,地道桥口又给堵了。”

对讲机没回话,但是保安队长的电话响了。

保安队长:“经理……嗯,跟过去了俩,好!”

夏嵬坐在副驾驶位上,手指敲在车窗边缘一串轻巧的“哒,嗒嗒嗒,哒,嗒嗒嗒……”

时孑城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拨通电话:“鹏程兄,在项目?”

王鹏程:“时总,什么吩咐?”

时孑城讪讪一笑:“地洞桥口堵了,是咱们的工程车吗?保安岗有没有接到电话吗?”他说的含蓄,没当着夏嵬的面,直接指使物业经理赶紧让保安过来看看。

王鹏程:“时总,保安岗反馈是外地车,咱们这边儿有两个保安过去了。”

时孑城了解完挂断电话,紧跟着拨了另一个电话,“王哥,大上午的您这小王庄就禁止通行了,看来哥哥最近不太痛快啊。”

电话对面敞快的哈哈一笑,“时老弟,哥哥我痛不痛快还不是老弟你一句话的事儿。”

时孑城:“哥哥,您可别逗我,我要是能让您开心,我天天往您跟前凑,你只要高兴了,我们整个项目都跟着痛快。”

电话对面的顿了顿,好像是在说话,随后传来:“兴恒速度够快的,这就拆到我们家门口了,听说,村西头我那颗百年老槐树,连根给崛了,怎么招?老弟,痛下杀手,崛我祖根呐?”

时孑城笑的和煦说:“哥哥,您真抬举我,给我几个胆儿,我也不敢,一颗槐树,你看这事儿整的,”时孑城装样子苦恼了一下,“郭总往滨海区那边儿新运来几棵小叶紫檀成树,那玩意儿五年一轮,我上回数了数怎么招也有二三十轮,哥哥,这么招,我亲自给你送一棵过去,消气哥哥。”

电话那头又是敞亮的一串笑,浑厚有力,随后撂了一个字“行”电话挂断。

夏嵬扭头看时孑城说:“下去看看?”

时孑城笑了笑,一直都是一副温和礼让的表情,说:“行,看看去,村里应该过来人了。”

夏嵬开门下车,黑咕隆咚的桥洞里堵得都是车,车灯都亮着,桥洞里也暗的让人不舒服,而且臭气熏天,一脚踩实,像是踩在软泥里,抬脚的时候还能感觉脚底粘腻。

时孑城一开车门,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低声骂了句“玛德!”

两人顺着桥洞两侧往外走,越接近洞口,吵闹声越清晰。

当夏嵬和时孑城从洞口里出来时,刚好看见一个举着弯成曲别针一样细钢筋的混混,被从身后跑来的左佑飞起一脚踹在后腰上。

“嗷嗷……砰!”混混前裆正好被踹在车头上,贴合度100,这一脚让他上身急速后仰,又惯性前趴,最后整个人贴着车前身滑到地上。

曲别针形状的钢筋“嗖嗖嗖”飞出去,最后砸到夏嵬脚边上,砸起的泥水溅了他一腿,他也没躲,反正从桥洞走出来鞋已经废了,裤子一起陪葬吧。

“治不了你,我他妈还当什么兽医!”

夏嵬还没抬起头,仔细看一眼,眼下的状况,就听见左佑吼出这句,他皱了皱眉头,什么时候他的员工改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更,抱歉!

临时有事,今天才得空儿,再次说声抱歉!

第17章 因寂寞

一辆白色牧马人rubi,熄火停在桥洞口正中,挡住了所有来往车辆。从西面正往东行驶的车辆,见状都倒了回去,不想卷入村霸与外来人口的混战。堵在桥洞里的车辆,不是非要西行的也都退了出去,另选路走。

车内,侯岳坐在驾驶位上叼着根没点燃的眼,扬着下巴看着左佑从远处越跑越近,他取下嘴上叼着的烟,两手指夹着烟指着左佑和他身后的何悠以及两名保安说:“啧啧啧!看看,这小子还混上保安护驾了。”

周孟两手枕在脑袋后面,瞪了一眼拍车窗的混混,看着左佑笑:“黑的掉在地上都找不到,一个城乡结合的地儿,给他美的。”

侯岳想抬脚踹周孟,但是地方不够大,伸不开自己的大长腿最后骂了句:“操!你不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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