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动都不能动。

下一秒,腐烂的女鬼掐住了住了他的脖子……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从太阳消失的那个方向走来个人,钱芳不知道那是人是鬼,更不知道自己是该求救还是该眼一闭就这么死过去。其实就算他现在求救也发不出声音了,他的喉咙被女鬼撕烂了,血流了一地,所以,他只能选择等死了。

走过来的是个年纪在十五六岁左右的男孩,身上还穿着前朝结束前时兴的长袍,他的长相乍看上去令人惊艳,但笑起来是个包子脸。男孩给人的感觉一点也不危险,钱芳还有种想接近他的感觉,只可惜钱芳下一刻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男孩测测他的鼻息,又叹了口气,把他背了起来,走向山林深处,两人一起消失在了落日余晖之中。

乱世之后,百废待兴,落寞的英雄已支撑不了残破的天穹,他们只期望后辈们能不忘使命,将民族的繁华永留。

时光匆匆,前一百年风雨飘摇,后一百年再创荣耀,转眼距离那个传奇倍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两百年。

l省,h县,有仙山脚下。

钱院长接到那个电话后,坐在院子里等了很久,还错过了晚饭时间,他家那口子吃完饭遛弯儿的时候顺道来找他,现在两个老头一块坐在院子里吹冷风,姜老伯先打了个喷嚏。等到夕阳仅剩下一缕余晖的时候,从有仙山的方向走来个人,那人还背着个长方形的大箱子。

来人是个年纪在十五六岁左右的男孩,穿着绣有金色凤鸟纹的红底长袍,在院子里的路灯亮起来的时候,男孩已经走到了钱院长他们面前,昏黄的灯光映衬下,男孩那张极好看的笑脸却有些诡异。

“我来给你们送个东西。”男孩把箱子搁在了地上,“我想你们会喜欢的。”

钱院长有些诧异,他守在有仙山山脚下快二十年了,山上的来客从未送过什么东西来,这唱的是哪一出?姜老伯轻轻捏了捏老伴儿的手腕,示意他不要慌张。

男孩注意到了他们的小动作,会心一笑。他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个人,还是个看起来不大的孩子,只是面色煞白,双目禁闭。

钱院长心中一颤,这难道是个棺材?!

“人还活着呢。”男孩看出了钱院长的疑惑,解释道,“这个是你们老钱家的祖宗,之前一直睡我那儿,我估摸着他这两天该醒了,所以送来你这里喽。”

钱院长:“……”

姜老伯:“……”

钱院长声音颤抖:“您说这是谁?”

男孩回答:“你们家的老祖宗啊,准确的说,他是你高祖父的祖父的弟弟,虽然离得有些远,但总归是你们家人。”

“……”钱院长又问,“为什么要送来我这儿?”

“这毕竟是你们家的先祖吗,所谓孝悌就是这样,帮长辈照顾一下兄弟姐妹怎么了?”

“我是问为什么您能把还活着的祖宗送到我这儿?”钱院长表示,自己活了这么久,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经历了不少骇人听闻的事件,却还是第一次……第一次见到活祖宗啊。

“对啊他是活的。”男孩若有所思,“所以你还是把你们家祠堂里他的牌位撤了吧,省的他看了不得劲儿。”

钱院长:“……”所以他是养定这个祖宗了吗?

男孩:“请一定好好养,会有好运的哦。”

钱院长:“……为什么您的语气像是在托我们养什么小动物?”

男孩笑道:“人也是动物啊,只是复杂了一些。”

钱院长:“……”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男孩走后,钱院长与姜老伯将箱子以及里面的人搬进了屋,他们这里是个精神疗养院,空闲的病房多着,只是把自家祖宗安排进病房什么的,实在过意不起。可如果把这么一挺尸状态的人抬回自己家,又没办法跟孩子解释,所以只能委屈祖宗大人了。

姜老伯给这小孩换衣服时问:“这真的是你家祖宗吗?”看起来可真是年轻。

钱院长道:“不管是不是真祖宗,都要当成真祖宗。”作为常年守在有仙山脚下的人,他对山上的来客总有种莫名的信任与崇敬。

“好吧。”姜老伯点头,“那他以后也是我的祖宗了,咱们一块儿尽赡养的义务。”

钱院长:“……你这么乱认祖宗真的好吗?”

姜老伯又道:“既然这样的话,以后咱们说话就有注意了唉,例如x你祖宗之类的就不能说了。”

钱院长:“……”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之所以老的快都是老伴儿的功劳。

两天后,在自个儿家打扫卫生的钱院长收拾出来一摞被真空处理过老照片。据说他们钱家祖上出过番王,出过将军,还出过军阀,可能找到证据的,除了史书上的只言片语,就只有两百多年前的几张老照片了。

钱家从钱院长算起,往上推个七八代都留有照片,就算当年由于保存不善了出什么瑕疵,如今也有了复原过的照片替代。这其中一张照片,是他列祖与自己五个弟弟妹妹的合照。而就在这张还算清晰的复原照片上,出现了那个被送来的小孩儿的脸!

难道那孩子真的是自己祖宗?

此刻,钱院长饱经摧残的三观再次炸裂。

下一秒,他手机响了,电话那头姜老伯的声音有些兴奋:“老伴儿啊,咱祖宗好像快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灵通儿,最后一个字是儿化音来着……不过大家怎么方便怎么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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