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帕金森患者,连开车都不会了。”没错,这就是常年专注于给夏沐歌添堵的何蔚。
夏沐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何蔚本质就是一个死傲娇。
“要不我去送吧,”何书央站了起来,“你最近不是在抓那个姓张的家伙吗?”
“哼,跑到这里来折腾的家伙……”说起张先生,何书平也是愤愤不平,“如果被我抓到他了,我一定要让他好好尝尝什么叫痛苦。”
“现在不让上私刑了,别惹事。”何书央知道何书平已经为这个家伙熬了好几天。
“他自己摔的管我什么事?”何书平笑了,笑得一脸灿烂,但是却让人隐隐发寒。
何蔚安静地吃饭,她虽然是在叛逆期,但是她并不是不懂事,只是不爽而已。在这个家呆了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张先生啊……真是一个讨厌的家伙。夏沐歌恶狠狠地嚼着面包,但是面包太软了,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
而此时,那个张先生正在摆弄一个蓝色的小瓶子,里面的净土如同被碾碎的硫酸铜晶体,在阳光下闪着醉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