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喂了好几轮,他终于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再次一脚蹬出,就发现自己被强行摊平了压在床板上。
周戎手脚大张,把他四肢牢牢锁定,居高临下认真道:“你先告诉我哪个体位你比较满意?!”
司南:“……”
“再多我也不会了,军校里严禁看片儿的。想当年我们帮隔壁网络谍战科的同学打了四年的饭才从外网上下到那么几部资源,为此差点全系记处分,可悲惨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有能用到它的一天,小毛片儿真是人类繁衍的基石……”
司南挣扎出一只手,评价道:
“打桩机。”
然后轰一声惊天动地巨响,把周戎勾手摔下了床。
oa的发情期长短因人而异,有三天、五天甚至七天,跟本身的信息素浓度有着直接联系。司南因为长期打抑制剂造成信息素非常淡,加之冬季发情就是不会维持太久,因此只持续了三天。
到第三天时,周戎以亲了意识不清的司小南一百零八下作为检讨,老老实实恢复到了正常的、保守的、不是从稀奇古怪的摆拍小片儿,而是从alpha生理教育课本里学来的姿势。
这下司南终于满意了,甚至开始还有些喜欢,让周戎非常的亢奋和受鼓舞。
然而周戎表达亢奋和爱意的方式就是按着他用同样的姿势整整吭哧了俩小时,可以用体力惊人来评价。司南不是很喜欢这么惊人的体力,最后清醒过来的时候,周戎不得不按着他再次亲了一百零八下,才勉强平息了他的熊熊怒火。
“你知道有种鱼类叫河豚么?”
司南冷冰冰道:“我不吃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不,河豚很好吃的,哪天我做给你吃。”周戎怜爱道:“不过我的意思是你现在看上去就像只河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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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已经停了,山峦巍峨、通天贯地,晶莹剔透的河流穿过山谷,流向远方千万丈苍茫雪雾。
厨房里的煤气快烧完了。周戎涉雪去砍了柴禾回来烧火,烤面包、烤午餐r_ou_,煮热水烧蔬菜汤喝,用软垫在火炉前堆出凌乱温暖的小窝,让司南枕在自己大腿上小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周戎本来就是个健谈的人,很多普通又枯燥的往事在他口中说来,便显得妙趣横生。他说起自己小时候有一年,家乡遭了雪灾,军队来救灾的时候在福利院里打地铺,他看着军装和枪械觉得十分羡慕,就把自己攒下的糖拿去给当兵的吃。结果不仅没把糖果送出去,回来时口袋里还多了一把巧克力;后来他高中毕业就报名去参了军,当新兵第一年就因为出类拔萃的s_h_e 击天赋而选拔进了特种部队,保送上军校还拿了奖学金……
“奖学金也没用来干什么正事。”周戎遗憾道,“被我翻墙出去lu 串吃了。”
司南想起什么,问:“你进特种部队第一年就去国际竞赛了?”
“第三年。”
“……你几岁高中毕业的?”
“十六。”周戎说,“小学跳了两级,惭愧,为了赶alpha必须年满十六的最低征兵线。”
司南头靠着他大腿,仰躺在地板上,双手抱臂皱着眉;周戎谦虚地欠了欠身。
“不过现在想想,我在竞赛里遇到的那个oa才是真的厉害。”周戎又道:“十五岁,国家特派,意志力顽强,扮猪吃老虎,演技浑然天成……奥斯卡绝对欠他一座小金人。看来这世上在我们不知道的角落里,确实有着难以想象的强大对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呐。”
司南微笑道:“喔?我也觉得是。你觉得他现在还活着么?”
周戎正要唏嘘,突然警觉地动了动耳朵:“我不知道!都十一年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万一他很想你,对你念念不忘呢?”司南狡猾地问。
周戎立马表态:“不可能,当我傻吗?同一坑里摔两次?”
司南大笑起来。
“年少轻狂时摔就摔了,现在身上牵挂太多摔不起了。”周戎悻悻道:“今夕不比往日,何况还有……还有你。”
火苗跳动发出明亮的光,司南的笑容渐失,似乎被不知名又复杂的情绪笼罩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半晌司南轻声问:“特种兵竞赛过后,你回国去做什么了?”
“保送去军校,毕业那年上级来挑人,两千个人里选了三个,其中有我。”周戎说:“政治面貌、家庭背景、各项成绩、心理素质全都考了,甚至还挑脸和身高。当时还不知道要去干什么,以为挑情报人员,后来才知道是挑中央护卫。”
“挑间谍是beta优先好吗?”司南嘲笑他,“然后呢?”
“干了几年,见过挺多领导人,那谁出国访问的时候还当过贴身护卫。”周戎说了个新闻联播里经常出现的、家喻户晓的名字,笑道:“后来立了几次功,就升上去管国宾护卫了,是个特别需要稳重扎实的活儿,我不太干得来……”
司南打量着周戎在火光映衬中轮廓深刻的面孔,“你就是这样的人啊。”
周戎不着调的时候非常不着调,但每当情势需要时,他都是最细心、稳重,能撑起大局的人——这点和司南迥然不同。
司南是个单兵作战专家,让他单枪匹马化解险情是可以的,但让他调遣团队去保护别人的话,就比较棘手了。
“我不是。” 周戎笑了一下,似乎有点忧郁。
司南抬手戳了戳他的下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