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蟒血红的眼瞳映着那脸色苍白的青年,然后没有一丝迟疑飞腾远去。
晋源萍在花临身后看着一切发生,心中令他絮烦的情绪已蕴酿多时,此刻只是越发的明显,他妒嫉了。
不过稍一闪神,花临也跟着杳无踪影,晋源萍暗道一声不好,立即回到那艘船上。暗夜风寒水冷,陶乐水跟么弟刚回来,正要把陶乐山叫醒,陶乐水摸到柜台有张字条,只拿起来就觉得脖子一紧。
花临突然现身在陶乐水身后,手成鹰爪勒住陶乐水的脖子,附在他耳边说:“乐水,对不起,我还是很想杀你。我要对不住你了。”
“花临,别做傻事。”陶乐水才想出言阻止,花临整个人被一掌风击中飞开,陶乐水倒下轻咳,陶乐天跑来惊问:“大哥你怎么了?”
这不过发生在眨眼间,陶乐天不及看到经过,只看到陶乐水莫名其妙摔倒在地上,陶乐水问:“花临呢?”
陶乐天把大哥手里掐皱的纸拿起来看,答道:“他留了字条,说是事发突然,有事得先走了。谢谢我们多日收留,有缘再见。”
陶乐水垂首叹了口气,盼他们自求多福。
“大哥?”
“雨过天晴啊。”陶乐水低笑,跟乐天说:“唉,别人的事,实在无能为力。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吧。乐天,明天你去买串鞭炮回来放。”
“啊?”
“家里还有酒吧。”
“有。”
“等乐山醒了再陪我喝几杯吧。当是给朋友饯行祈福。他走得急,我们也没能帮上什么。”
“噢。”
“乐天,你不好奇?”
“好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