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好奇在秘境里谁救了少爷吗?”黑影好奇地问。
周敬卿轻笑一声,却没有回答黑影,什么人救的,不用他儿子说他也能推测得出来,所以,那个孩子是不是清楚自己的身世?
周庭锴离开他父亲的书房后眉头也没能放松开来,严肃的神情更显得他少年老成,走到半道上被人拦截下来了,堵住他去路的不是旁人,正是他的一双弟弟,同父异母的一对双胞胎,与他同龄只相差了三个月,而他们的母亲也是父亲后院中比较得宠的一位侧夫人,这次那位侧夫人求得他父亲同意,前来皇城的名额中增添了他们一对兄弟与那位侧夫人。
因为仅仅相差了三个月,就失去了长子的身份,从周庭锴有记忆以来,他与这对兄弟就从来没来和睦过,他们看他向来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看着周庭书比另一个双儿显得艳丽的面容,周庭锴不由皱了皱眉,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双儿三弟他脑子里浮现的竟是另一个双儿的模样。
周庭树恭敬地叫了声大哥,他的双儿弟弟周庭书却高傲地扬着下巴,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周庭锴,讥笑道:“我刚听下人来报,说你那残废的舅舅也来皇城了?周庭锴你是不是要赶着去见你那残废舅舅?嗤,我要是你就赶紧让你外家的人来我们府上赔罪道歉,哼,不过一个残废而已!”
“书儿,不可对大哥无礼!”周庭树呵斥道。
周庭书却依旧扬着下巴不屑地轻笑,全然不将周庭锴这个大哥放眼里,周庭锴心里十分恼火,他十分清楚,周庭树从来都是装模作样,面上看着对他这大哥尊敬得很,实则周庭书做出来的事都有他在背后挑唆,他冷着脸就斥道:“你们不想认白氏为外家?别忘了你们生母只是侧夫人,黄家没资格称我们周家的外家,不懂规矩就好好学,否则别走出去丢我们周家的颜面,让外人说我们周家没教养!”
周庭锴以长兄的身份教训了一顿这兄弟俩,就转身往自己的院子大步走去,身边的近卫紧紧跟着,后面周庭书气得大声叫道:“周庭锴你给我站住,你说黄家怎么就没有资格……唔…
…二哥你放开我……”
周庭树被他同胞双儿弟弟踩了一脚吃痛地放开手,不顾他的恼怒忍着怒气说:“你这话私下里说说罢了,说出来就连父亲都不会承认,你别忘了,只要我们娘亲一天是父亲的侧室,姓白的女人还是正室,我们的外家就只能是白氏,哪怕那是个残废,可到了外面我们也得称他一声舅舅,你可别让那女人找到机会教训你把你关禁闭。”
“二哥你……”周庭书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二哥,“难道说连你也看不起我们娘亲和黄家?
别忘了这些年都是谁给我们撑腰的,二哥,你气死我了,我找娘说去!”
周庭书气冲冲地抛开他二哥转身就跑了,周庭树看着他跑远的身影无可奈何,私下里父亲会睁只眼闭只眼纵容书儿,只因为他是双儿将来要嫁出去,所以平时纵着些,可对于嫡庶却向来分明得很,就看不管是在临城还是在皇城的府邸里,周庭锴所住的院子永远是小辈中最好的院子就足以说明问题了,那是周庭锴在周家的身份地位的一种象征,娘为这院子的事可没少跟父亲提,可父亲那里从来不会松口,这就让他知道,除非自己在能力与武学上远远超过他的兄长,否则永远矮他一头无法跨超那道界限。
“父亲。”周庭树只得一人去见父亲,请求道,“听说大哥明日要去白氏拜见舅舅,我想与书儿一起去见见白家舅舅。”
周敬卿玩味地看了眼次子:“书儿呢?就你一人过来的?书儿自己愿意去?”
周庭树窘了一下说:“什么也瞒不过父亲,不过我回去会与娘一起好好劝说书儿的,书儿不懂事,父亲别怪他,都怪我平时没教好他。”
周敬卿没再为难这个儿子,笑道:“白氏能让你们进门那你就进去吧,如果白氏将你们打出来别来我这儿哭诉,因为你父亲我过去也会是一样的待遇。”
“啊,父亲……”周庭树傻眼,其实白氏在周家也算是个禁忌话题,虽然他们娘亲在府里颇有些地位,但不能否认母亲在府里的权威,没人能动摇得了,所以对白氏了解得并不太多,只是私下里嘲笑下白氏借此来抬高黄家罢了。
周敬卿挥挥手:“你想好了再做决定吧。”
“是,父亲。”周庭树摸摸鼻子老实走了,在父亲面前耍心眼果然是不行的。
半路上发生了什么早有人报给了周敬卿,听到周庭书的表现周敬卿想到另一个双儿孩子,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眼下倒对周庭书有些失望了,都是双儿,都是他的孩子,怎会相差得这么大?莫非是黄家的血脉不行,就是差了白氏一大截?周敬卿又对隐在身后的黑影说:“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培养瑞儿?瑞儿身上可流了一半白氏嫡系的血液呢。”
氺*氺白易到达别院安顿下来后没多久,就收到了来自周府的拜帖,看了眼丟在一边问萧锐扬:“你说我跟阿文要见他们吗?照调查来的情况看,周家的如今这位嫡长子周庭锴比当年的周敬卿强多了,只是周敬卿将别人都当成傻子来耍,没得叫我恶心。”
不管周敬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