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向问天心里咯噔一下子,“这……这属下不知道啊,您怕蛇的这件事应该不是从神教这边露不去的吧,风清扬也知道不是,说不定是他透出去的!”

“向左使,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难道还真要本座说明白吗?”东方不败危险的眯了眯眼。

向问天思前想后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轻易就被怀疑了,但他还是强作镇定的道:“请教主明示。”

“前些日子姓梁的找过你吧。从掌灯十分喝到半夜,向左使,这段时间你都说过些什么?”东方不败见向问天不打算说实话,便坐直身体直接点给他。

“那梁堂主只是说属下外出辛苦,属下也只是与他虚以为蛇罢了,的探子,属下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套了话啊。”向问天感觉澄清,“但是后来属下喝醉了,说过什么就不记得了。”

“喝醉了?你倒是会脱罪,你以为一句喝醉了本座就不能治你?你以为你一句喝醉了本座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吗?你能喝醉?那不过是两坛陈年的女儿红!当年任教主坐下品酒的时候,你向问天的海量哪去了?两坛陈年女儿红就能把你撂倒,那当年任教主手上那几十坛子陈年女儿红都是白水吗?装醉你也给我装的有点技术含量!”听到向问天的辩解,东方不败气的直接从坐上站起来直接指着向问天的鼻子开骂。

“教主,就算属下装醉也好,真醉也好,我确实没有透露什么重要的事让他知道。可您带着风清扬直接这样上来黑木崖难道不算引狼入室吗?”向问天见东方不易的就说破了自己的打算,心中有些懊恼,不但不认账,反而倒打一耙,“再说,您怎么就一定知道那件事不是风清扬透给嵩山派的,他们华山跟嵩山不是一直都同气连枝么?”

“向问天!终南山下那三个嵩山派废物的话你可是亲耳听见的,我风清扬就是再笨也知道人家是要算计我华山派,我不去洗清嫌疑,反倒要把这现成的把柄送给人家,你觉得这是正常人该做的事么?”原本跟着任盈盈看书房的风清扬在走回到东方不败门口的时候,听见向问天的话,干脆直接进门质问。这人害得自己被东方误会不说,还害得东方淋了一夜的雨烧了两天,好在东方身体底子好,不然……

向问天见风清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进了,心理十分的不爽,而倚在门边的任盈盈看到这一幕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东方不败的脸色没什么变化,真是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谁知道你们名门正派的人都什么想法!再说这是我日月神教内部的事,你有什么资格c-h-a嘴!”向问天一见风清扬进来便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风清扬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激,却是因为不愿意看着心上人让人这么质问才出来天说的对,这是人家的派内事物,他越是没有c-h-a嘴的余地,于是只能站在一边生闷气了。

向问天见风清扬不说话了,便回过头来看着东方不败道:“教主,您说属下泄露了那件事给姓梁的家伙,可是却放任这个华山派的老前辈在教里,属下不服,请教主还属下一个公道。”说着,便对东方不败行了个礼。

东方不败怒极反笑的看着面前的向问天,然后冷冷的吩咐道:“盈盈,出去!”

站在门边看戏的任盈盈没想到师父居然不让她看这出好戏,于是有些失望,“师父?”

“出去!关上门!我不管你去干什么,总之今天这件事我想脏了你的耳朵!”这是任盈盈拜东方不败为师以来第一次看师父用这么骇人的脸色跟自己说话,心知今天这事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本想回自己屋子偷听的,但是看师父这样子,估计偷听的下场会是很悲惨的。

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利弊,任盈盈很听话的关上门,离开了密园。

屋子里只剩下风清扬,向问天和东方不败了。

其实刚刚东方不败让任盈盈出去的时候,向问天就有些害怕了,脏了大小姐的耳朵?难道是透出去的话引发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么?

他正这么想着,上座的东方不败发话了:“向左使想要证据?”

“是!”

“那要不要我把姓梁的叫到这里你们?”东方不败的声音听起来很危险。

“教主,属下当时真的没有说过!”向问天还在不停的狡辩着。

“很好,向问天,恭喜你,你确实有本事把本座惹火。”东方不败笑的十分魅惑,慢慢的坐回了身后的贵妃榻,东方不败笑道:“证据?若本作还留着证据,只怕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本座怕蛇了!”

“教主,您怕蛇这件事怎么就一定是我泄露出去的?难道不是他风清扬,或者是别人告诉那姓梁的?比如杨莲亭?”向问天就是打死也不承认是他说的。

东方不败笑的更冷了,一双手在袖子里握的死紧,才勉强按下心中的杀意,“知道么天下间只有你们两个知道我怕蛇这件事!也许你可以说这件事是他风清扬说不去的,但嵩山派派出的却是华山剑宗的弟子,喊的是风清扬的名号,你觉得会有人笨到那自己的命跟本座开这种玩笑吗?”

听见华山剑宗这四个字的时候,向问天突然眼前一亮的反驳道:“教主,华山弟子不是正说明问题吗?”

东方不败笑道:“说明问题?说明什么问题?看来向左使的脑袋瓜确实不好使,才想出来这么个注意。华山剑宗,那是左冷禅麾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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