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很大,地中海风格的圆床,直径有四米长,斐瑞就这麽缩著,白嫩嫩的看起来小小的,两个小臀瓣儿明晃晃的撅著,在温暖的阳光下照s,he著好像两个可口嫩滑的透明白色小布丁,滑腻腻的还充满了弹x_i,ng,就是这姿势稍显委屈了些。
“知道错哪了?”声调y-in冷犀利,西亚特用手抚上去,感觉小家夥瑟瑟发抖的赤裸身体,手感真不错。
“不该喝酒。”略显粗糙的大掌抚上自己有些发凉的臀瓣儿,干燥温暖,斐瑞因为紧张而砰砰乱跳的心脏稍稍平静,从被褥里传来小声的回答。
“还有呢?”继续抚弄,让人爱不释手,教父大人缓缓将一根手指转移到那因为高高翘起而微微显现出来的臀缝中,轻轻摩挲。
“唔…不该伤了教父……”及时咬住软绵绵的锦被才防止那声惊呼没有冲出来,斐瑞的脸色更显红润,连耳垂都红的能滴血了,以前的罚…虽然也脱裤子,但从来没有夹杂著这种……sè_qíng的摩挲…..
“继续说。”微微张开的臀缝儿之间那粉红的一小点不自觉的有些轻微收缩,可以感觉到斐瑞双腿肌r_ou_开始紧绷,挑逗似的用指尖轻戳了下那褶皱的小花心,惹得斐瑞双臀紧张一夹差点将自己的手指夹在臀缝中。
“我…我……斐瑞不知道了……斐瑞领罚…”喘息急速,斐瑞将烧红了的脸颊彻底埋进被子里,传出闷闷的领罚声,没有这样的……罚便是了,每一次都要自己一字不差的将错误回忆起来,回忆少了还得加倍罚。
这种情况下…让自己怎麽回忆,何况…自己真不记得还做过些什麽了……这领罚一事儿,拖得越久,心里便越紧张,对於人心理的把握,教父大人从来是好手,非逼得人快要紧张的窒息而死了,才会不紧不慢的动手行刑。
“这里是怎麽回事?”手指从斐瑞的臀部转移,一点点抚摸上他柔韧的腰肢,然後绕到前面,轻轻戳了戳那还未完全长好的枪伤。
“啊──”那一戳虽然不重但足以让斐瑞疼到冷汗外冒小腹部痉挛的抽搐起来,原本好好的领罚姿势也变成了躬身缩背的抽气姿态。
“姿势摆好!还嫌自己错误不够多吗!”顺势在斐瑞腰伤口上狠狠拧了一记,眼睁睁看著那刚刚收口的枪伤在自己的手指间再次迸裂,血花四ji-an,滴在洁白的被褥上鲜豔的仿佛点点桃花瓣。
(0.2鲜币)黑手党的荣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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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摆好!还嫌自己错误不够多吗!”顺势在斐瑞腰伤口上狠狠拧了一记,眼睁睁看著那刚刚收口的枪伤在自己的手指间再次迸裂,血花四ji-an,滴在洁白的被褥上鲜豔的仿佛点点桃花瓣。
“主人……”粗粗喘息,斐瑞不敢伸手将西亚特的手掰开,只能死死攥著锦被,利爪三两下便将好好的被子绞烂。
“谁准你受伤的?当时想死是不是?”伤口裂开,粉嫩的r_ou_翻卷开来,教父伸出手指刮了刮那嫩r_ou_上的血渍,不紧不慢的开口。
“……保护堂主,是斐瑞的责任……主人让斐瑞教导洛克西大人……”那根手指在自己伤口中搅动,内里已经收口,但这表层的疼痛也足以让斐瑞疼到头晕眼花,努力集中j-i,ng力让自己可以完整的叙述自己的职责,斐瑞惊恐的怕路西法一个不满意他的回答,将手指直接顺著这个伤口戳进自己的身体里。
“啪”的一声在卧室里荡漾开去,却没有丝毫的暧昧气息,那种赤裸裸的羞辱感让斐瑞整张脸再次烧的通红。
“你的身体是我的,这具身体,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留下疤痕,你觉得我还会要吗?”越说越气,路西法退出已经沾满鲜血的手指在斐瑞疼到不停颤抖的臀瓣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主人….抱歉……”路西法的话让斐瑞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这次是真的不要了吗?自己的身体,到底因为救别的男人留下了伤痕,怕是心高气傲的教父,真的不允许的吧……
一瞬间,似乎那重新撕裂的伤口也不那麽疼痛了,赤裸的身体再也感觉不到羞耻,埋在被褥间的脸蛋稍稍抬起,惨白到透明的脸色看起来有种绝望的疼痛感。
当时,为什麽不被那一枪打死算了?这条命又何必留著苟延残喘?有一句话主人没说错,当时,当教父真真正正的决定放弃自己,让洛克西接替这个位置後,自己确实存著自杀的心情提洛克西挡的那颗子弹,可临到子弹s,he向自己的一霎那,永远再也见不到西亚特的恐惧让他本能的侧了侧身子,最终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了,却原来发现,结果,好像是一样的…都是被抛弃呢。
“这伤口,真难看呢……”仔细瞅了瞅那被自己搞成小小一个血窟窿的伤口,教父皱了皱眉头,将手指上的鲜血往斐瑞臀部抹了抹。
“你说这数罪并罚,该打几下?”好整以待的坐正身子,看著斐瑞撅起来的小小臀部,路西法觉得还是这白晃晃圆挺撅翘的小屁股看起来更顺眼一些。
“主人......”要说刚才那问话是让斐瑞觉得最难以启齿的,那麽这种问话是斐瑞觉得世界上最难回答的问题,如果说的少了,激怒了教父,那麽结果肯定是翻倍或者翻好几倍的惩罚,如果说的多了......好像自己报的字数,在教父那,从来都不算多...
“说!”看出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