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被他逗得咯咯笑,小模样可爱死了,卫宫悬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上去抢她嘴巴里的果肉,阮梦轻哼着,小手把拼图抓的紧紧的,香软的小舌头被卫宫悬吮到嘴里,两人唇舌交缠,口水相濡的声音不绝于耳。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可两人都沉浸在亲吻里,谁也没有注意。直到一声属于女人的尖叫传来,阮梦才回过神,把卫宫悬这么猛地一推——小脸爆红,连忙转过身装没事儿人。卫宫悬倒是很淡定,黑眸抬起,也不管自己是陪着老婆坐在地毯上,只是淡淡地问:“怎么了?”
“那个……”小秘书无意间撞见限制级场面,脸红的跟什么似的,还是强自镇定的道:“温副总让我告诉总裁,说是他有事,先下班了……”心里不住腹诽:什么叫一定要立刻进来告诉卫总,副总根本就是在害她好吗?
他点头表示知道:“出去的时候带上门。”说完也没去看秘书走了没,直接从背后抱住阮梦,又柔声细语的哄起来。小秘书傻眼地站在门口,看着自家一向面无表情气场强大的boss瞬间变身为温柔情人,嘴巴张的老大,好半天没闭上。这下、这下有话头嚼了!她连忙小心翼翼地带上门,狂奔回秘书课,口沫横飞开始讲述自己见到的奇景,说得活灵活现,言语中不乏羡慕嫉妒恨,听得其他未嫁的大龄女青年个个恨得咬牙切齿,于是公司的群里又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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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小宝出生的时候阮梦正不亦乐乎地啃着一只鸡翅。预产期是在七月份上旬,所以她就放开了肚皮来吃,这几个月来卫大神的手艺也呈直线式上升,不是阮梦吹,现在他做的绝对不比她差,当然,她是直接受益人嘛,而卫宫悬宠着她,只要她想吃的,甭管海里游的还是天上飞的地上爬的,那都信手拈来。说也奇怪,在怀孕进入最后一个月的时候,阮梦对鸡翅有了一种疯狂的渴望。可乐鸡翅、碳烤鸡翅、卤鸡翅、啤酒鸡翅……总之只要是鸡翅,她就各种爱。卫宫悬也不二话,变着法儿的给她做。但是吃到羊水破了,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坑爹的是事情还真就这么发生了。当天刚好是阮家父母回s市的时候,哪知道他们在的时候阮梦该吃吃该喝喝啥事都没有,走了这羊水就破了!
阮梦自己倒是没怎么察觉,卫宫悬从厨房走出来,手上端着新做好的红烧鸡翅,刚放到桌子上,话还没来得及说呢,就看见阮梦的裙子好像湿了一块。最开始的时候他没怎么在意,可转身走了几步想拿垃圾桶过来的时候猛地僵住,然后刷的一下转过身,眼睛眨了半天,指着阮梦好久没能说出话来。
那表情,真是……啧啧。阮梦慢条斯理地啃完手上的鸡翅,舔了舔手指头,抽出身侧的纸巾擦手,一抬头就看到卫宫悬呆滞的表情,当下也傻了一下:“怎么了?”顺着他的视线往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羊水破了,吓了一跳,这不科学……按前世说的话儿子应该是刚好在预产期的时候出生的!现在不是还有两个多星期吗?!
卫宫悬可没心思去想科不科学,他踉踉跄跄地奔到电话旁边,中途被沙发茶几杂志等等不明物体绊倒了大概有五次,拿起话筒的时候他的手都在发抖,简简单单的120三个数字都拨不了,手指头一直哆嗦。阮梦坐在原处看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腰,没怎么觉得疼,于是蛋□地走过来接过卫宫悬手里的听筒拨了急救电话,然后慢吞吞地又挪回去,想把那盘刚出锅的红烧鸡翅给啃完。
看到阮梦又坐回原地,卫宫悬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跳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收拾早就准备好的医保卡小衣服和卫生棉等等之类可能用得到的东西,幸亏阮母教过他一些常识,不然现在指不定他就只能愣在那儿啥事都干不了。也只有这时候卫宫悬才深深地后悔为什么贪图过二人世界而不要佣人,现在可好,自己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相比较大神的茫然失措,阮梦表现的无比蛋□,又不是没生过孩子,生的还是同一个……前世儿子就特别乖,她进去没受多少罪就出来了,想必这一次应该也差不离。她得趁产道开前的时间多啃点鸡翅以保持体力,这才是最要紧的。
抄起那一大包的东西,卫宫悬手哆嗦的已经不行了。他看看阮梦,又看了看家里,大脑顿时茫然不知自己把钥匙放到了哪儿。这种情况也不容他多想,咬咬牙,也不管钥匙了,抓了条毯子把阮梦包成颗粽子,然后撒腿就朝电梯跑,门都忘了锁。倒是阮梦无比镇定地从口袋里掏出门卡,在经过大门的时候刷了一下,于是——嘀的一声,大门成功锁上,电梯也成功开启。
到了一楼,大厅里的邻居还有保安都关切地表示问候,可惜准爸爸已经精神失常啥都不会说了,而阮梦依然无比蛋□,挨个微笑问好,正好救护车到了,卫宫悬跟看见救星一样冲了过去。
医护人员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高大俊美的男人面色惨白,手上拎了一大包东西,还抱了个人。而他怀里的孕妇则十分自得其乐,跟他们打招呼表示麻烦了的同时还不忘啃一口手里的鸡翅。
……这是个什么情况?
但是再怎么摸不着头脑,他们还是得把工作放第一位。阮梦啃完手里最后一根鸡翅膀,还很有闲情逸致地扯了大神的衣领来擦手上的油,顺便安抚他:“放心吧阿悬,不会有事的。”
卫宫悬僵硬地跟着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