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猛的掀开西门狂的被子之后,整个人一声尖叫喊了出来。
吓得整个人都往后退去。
白洁上去就捂住了她的嘴吧,晴儿甩开白洁的手,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然后就看到晴儿大哭了出来,眼泪怎么擦都已经擦不干净了。
哭着还要用手挡住嘴巴,害怕哭出声来。
是血,满床的血,大少爷的身下全是些,一下子都不知道大少爷到底哪里受伤了。
是不是整个人都受伤了,怎么受的伤。
从晴儿进入大将军府的那一天起,到现在都已经十年了,十年的时间,就从来没有见到过大少爷受过任何的伤。
夫人整天疼的就像是掌上的宝贝一样,生怕掉在了地上摔坏了。
没想到现在竟然伤成这样,而且他还笑着在吃饭。
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估计都能吓晕过去。
这一次晴儿恨那个大坏蛋,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想要把他千刀万剐。
是他,一定是他,因为这两天只有他对公子下手了。
晴儿在心中默默的发誓,一定要杀了这个大坏蛋,一定要,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十年,总有一天要让你尝到被千刀万剐的疼痛。
晴儿紧紧的捏着拳头,哭的泣不成声。
“行了行了,别哭了,放心吧,一时半会死不了的。”西门狂开玩笑的道。
“呜呜呜···大少爷···你·····”
白洁冷声道:“你是打算还在这里继续哭下去吗,要不要我出去给你把门啊。”
晴儿整个人都傻了,不知道怎么办,要是在平时,她这会儿已经冲出房间,赶紧告诉老爷和夫人了,可是···可是现在不行,那个大坏人还住在府上,她不能坏了少爷的事。
晴儿赶紧拿来了水,想要上去给西门狂清理伤口,白洁一下子夺过了毛巾道:“行了小姑奶奶,也不知道你是这院子里的丫鬟,还是我是,谁都拿来了,你就出去吧,这里用不上你了。”
“不行···不行···呜呜呜···我要替少爷清理伤口,少爷这样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我要留下来。”晴儿大哭的说道。
白洁道:“是你傻还是我傻啊,一会人家来人了,你让我在外面给你守着啊,睁大你的眼睛,老娘好歹现在还是这个府上的主人,赶紧出去,守着门口,不要让人进来就行了。”
晴儿很不愿意,可是看到西门狂的眼神之后,她只能是往外走去,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别哭了姑奶奶,一会再让人看到,还以为谁把你怎么了呢,你是嫌你的这位大少爷死得不够快吗。”
“擦干你的泪水,站好你的岗位,啊···听话,不然老娘我真扇你了。”白洁用手擦了一下她脸上的泪水,直接把她推了出去。
站在外面的晴儿完全不知道怎么办,难道就守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她想要报仇,要替大少爷报仇,杀了那个大坏蛋。
黑夜当中,晴儿一个人站在门口,脸上流着泪,流一次,擦一次,她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无能,更不想让人知道大少爷受伤了,她要坚强。
谁也不知道此时的晴儿正在策划着如何刺杀前面的那个大坏蛋。
屋子里面白洁很不情愿的来到床前,对着西门狂道:“吃完了吗,再次撑死你。”
西门狂笑着继续吃道:“做一个撑死鬼也比饿死鬼强。”
“没心没肺。”白洁骂了一句,然后就直接把被子全部掀了起来。
望着床上大片的血迹,望着这个假装在笑,在坚强的男人,她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疼了一下,为什么,是什么让他如此舍命,被打成这样还要强忍着。
但对西门狂来说值了,西门狂从来就不知道要留一线,前世身为战神的他亦是如此。
更何况现在的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猖狂,一个不学无术,刚刚突破魂魄,猖狂到底的公子哥,年轻人不猖狂何以叫年轻人。
但是受了伤却不能让人替你擦屁股,这是西门狂的原则,自己受了伤,躲起来把伤舔好。
等有机会,我要你的命。
现在的西门狂已经虚脱到不行,要不是有那块血魔玉硬撑着,根本就不可能是单方的对手,血魂在扩散,慢慢的已经开始不听使唤,想要反吞噬西门狂。
如果此时无良在手,就是十个血魂,也不敢如此猖狂,无良天生压制血魂。
奈何西门狂到现在都不知道无良在哪里,是被封印了,还是逃了出来。
西门狂现在能做的,就是赶快弄到神魂丹,只有神魂丹才能让西门狂克制不停的生长的血魂。
单方,这个名字在西门狂的脑袋当中留下来了一个必死的烙印。
白洁开始把西门狂的衣服脱了下来,上身刚刚慌忙绑着的绷带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刚刚白洁还在睡觉,突然西门狂就冲了进来,捂着自己的胳膊,四处到绷带。
西门狂的上身已经脱了下来,看到那触目惊心的胳膊伤口,白洁惊了一下。
“看什么看,没有见过这么好的艺术吧,名剑雕刻的。”西门狂咧嘴笑道。
白洁骂道:“明明在疼,非要装做根本不疼的样子,给谁看,你喊着疼,老娘我也不会心疼你,自己把裤子脱了。”
西门狂道:“你让我怎么脱啊,看不到我手都在颤抖吗,站都站不起来。”
“你····”白洁的骂道:“你不是不疼吗,不是挺逞强的吗。”
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