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这么重,男的”木歌支棱着耳朵贴着墙,目光亮了起来。颜渊对她点点头,两个人同时灭了声音。等着那脚步声靠近。
一步,两步,三步。。。。。。脚步声靠近了她们,但是她们并没有动手,这虽然是个男的,还不知道是不是她们要抓的人呢。她俩像两尊石像——隐蔽的石像蹲在墙边,屏住呼吸等那个男人走到她们前面。
“一米七六左右,弓着背,瘦,走路有点内八”看清了路过她们的人,颜渊对木歌摆了一个抓的手势,俩人同时从后面扭住了那个男人的胳膊。
“他妈的,你们,你们是谁,干什么干什么”那个被控制的人不停的挣扎,嘴里骂爹骂娘的。“轻点轻点,要断了要断了”他越是骂胳膊就越疼,木歌都想上去踹他两脚了。出口成脏的,真是该打。
“警察,闭嘴”木歌没好气的一脚踢到他的腿弯处,小偷吃疼一下子跪了下来。这下子老实多了。颜渊见他不挣扎了,空出一只手想从腰间把手铐拿出来,由于天太黑连路灯都没有她们都没看到小偷脸上的狞笑,就趁着颜渊放松的那一秒多钟的功夫那个小偷突然发力将胳膊硬生生的从她们手中抽出来,然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刀往她们门面就劈来。这个小偷的手法一看就是老油条,动作十分的迅速就连颜渊也没看清他的动作,就感觉自己小臂上一疼,中彩了。
“他妈的”木歌知道颜渊受伤了,骂了声娘,从小偷的后背劈了一掌,小偷还没转过身就晕了过去。
“120快点,直筒胡同这里有警察受伤了快点来,快点”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这样的场面也临危不乱。木歌麻溜的拿出手机拨了120,然后把颜渊的围巾扯成两半,给她做包扎。
“这小子下手真黑,一定饶不了他”包扎好了颜渊小臂上的伤口,木歌使劲的踢了一脚昏在地上死尸一般的小偷,如果不是人民警察这个帽子扣在头上她一定把这小子揍得半死。
“把他铐起来带回警局。我这伤也不重,一会儿去医院消消毒就好了”颜渊忍着痛装作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轻松语气,实际上血已经把围巾都浸s-hi了。
“这倒霉120怎么这么慢,别堵在半路了”又半个多钟头过去了,救护车却迟迟没有出现。木歌急的在原地捶首跺脚的,“不行等他们到了,你这血都快流光了。”以木歌在这里生活二十多年的经验判断120一定是被堵在路上了,直筒胡同靠近市中心,人多得很,她没办法只好拉着颜渊走到路边。正好有一辆车靠在那里,里面还坐着个人。木歌想也没想拉开车门就把颜渊塞了进去,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大姐,麻烦送我们去趟医院”木歌都没看清楚前面坐的人的面孔直接叫人家大姐。颜渊流的血有点多,贫血症状已经很明显了,上眼皮下眼皮直打架,她也顾不上木歌是坐谁的车了。
“下去”前面的人声音冷冷的,听到大姐这俩字她就想冒火,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这位女同志,这位警察受伤了,麻烦把我们送到最近的一家医院,感激不尽”木歌一听这声音怪年轻的只是有点冷冽,她真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叫她大姐不是找塞嘛。于是带着讨好的声音央求那个人快点。那个女人听是警察也没多说话发动了车。
颜渊这个时候已经因为流血过多昏了过去。
☆、又绊住了脚
输了一夜的血,颜渊总算醒了过来。看到她醒过来的时候木歌差点没扑上去抱住她。碍于她旁边还坐着个人还是个美女她只能收敛一下自己。
“你可总算醒了,吓死老娘了,你不知道我差点就因为愧疚自残了”颜渊一醒木歌整个人都j-i,ng分了,一开口那大大咧咧的劲儿又上来了。坐在她旁边的那个人不着痕迹的笑了一下。
“水”颜渊刚醒,嘴里渴得很,虽然脑袋还晕晕的总算是复活了。木歌闻声像个猴子似的跑到饮水机前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然后二十四孝好朋友一般贴心的把枕头靠起来让颜渊靠着。
“这位是”喝了几口水,嗓子舒服多了,j-i,ng神也提了起来,颜渊才看见坐在角落里正在看报的人。
“这位啊,这位就是昨天把你送到医院的好同志,也是这医院的医生”木歌眉开眼笑的给颜渊介绍,早就忘了昨晚叫人家大姐的尴尬。“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到时候再给你送面锦旗什么的,称赞称赞你这种雷锋j-i,ng神,要不我再登个报纸,现在你这种好青年可不多了”木歌像首都的小流氓一样就喜欢贫,即使和这位不知姓名的医生只认识了不到半天,就和人家熟络起来。
“秦清”坐在角落里的秦清放下手中的报纸,走到了颜渊的床边。这话她是和颜渊说的,好像一点也不待见木歌。木歌见她对自己冷冷的,没趣的揪揪头发。热情被泼了冷水,心情郁闷。
“谢谢你了秦医生”颜渊感激的对秦清道了声谢。
“不客气,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工作。你小臂上的伤口挺深的,需要慢慢养一阵子,现在这只手还不能活动。”秦清看着她小臂上缠着的绷带,语气柔和,不像对木歌,如冬天般寒冷。
“这几天就我负责你的饮食起居吧”木歌一听立刻凑上来,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秦清冷冷看了她一眼,“你这么冒冒失失的能照顾好别人?”语气不像讽刺却是实实在在的挖苦。木歌一听她这是在明显的挖苦自己昨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