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一看到她大腿根那一片绒毛,立即变得粗暴了起来,爬上了桃子身上,用膝盖分开了桃子的双腿,然后就压了下去,桃子很畅快地叫了一声,然后抱紧了大狗,身体随着大狗的节奏也在动着。
二狗这几天累得人困马乏的,他知道晚上大狗和桃子肯定有事,但是他爸刚刚死了,棺木就停放在外边,他打不起j-i,ng神,也没心情去偷看大狗和桃子在一起疯狂的场面了,不过桃子那一声叫,让二狗睁开了眼睛,再也睡不着了。
二狗现在听到这声音,不是刺激和愉悦,而是非常的烦躁不安,大狗不在的这一段时间里,看到桃子因为思念大狗难受,他也跟着难受,有时候就想着大狗快点回来,好解解桃子的思念之苦,但有时候又怕大狗回来,因为大狗回来就免不了要和桃子弄那种事,他和桃子多弄一次,就好像拿走了自己的东西一样,他的东西就会少一点。
桃子那哼哼唧唧的声音传到了二狗这边,二狗想用被子捂住耳朵,不想听到那声音,可是那声音还是顽强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他终于忍不住了,下了炕取下了木板墙上的小木塞,看着桃子房间里。
桃子和大狗的身体紧紧裹在了被子里,只能看见被子的中间部位剧烈地上下起伏着,看不清两个人的身体,这时候二狗就着急起来。
过了一会,两人翻滚了一下,看样子是桃子到了大狗的上边,桃子大概嫌热了,把身上的被子掀掉了,骑在大狗身上,身体很大的起伏着,一会又前后摇动着,胸前的一对r_ou_球上下翻飞起来。
二狗看到这个,一下子就受不了了,目光一直追着桃子飞舞的r_ou_球,他的心跟着桃子的r_ou_球在动,桃子的头使劲向后挺着,那一对飞舞的r_ou_球夸张地向前伸着,像给他们打着节拍一样。
大狗和桃子那边终于结束了,两个人重新安静了下来,搂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二狗背靠着木板墙坐在了地上,心里的狂躁还没有平息下来,心里有苦倒不出来,心里的痛没人知道,心里的伤口越来越深了,他只能看着心爱的女人让别的男人去占有,而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还有啥比这更让人心碎的啊。
二狗感觉到了冷了,刚才他穿着单衣下了炕,专注地去看大狗和桃子弄那事,根本忘了冷,二狗听了一下大狗和桃子那边还有说话的声音,不过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他已经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内容了,就起来上了炕躺进被窝里去。
二狗突然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他爸不喜欢他,他喜欢的女人也不喜欢他,鼻子一酸,眼眶里马上蓄满了眼泪,最后这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耳根。
按当地的讲究,刘茂根的棺木停够七天才可以下葬,大狗回来那天已经是第二天了,这五天当中,刘茂根的墓x,ue已经打好了,就等着到了定好那一天下葬。
就在下葬的前一天,大狗特地叫了四个吹唢呐唱戏的乐人,当地人称龟娃子,从黄昏就开始吹了起来,村里家家户户都要到大狗家来送纸钱,到刘茂根的灵前上一炷香,有几个上了年龄的女人还坐到刘茂根棺木前哭一场。
当地农村过丧事,能请起龟娃子的人家不多,能请上两个就算很了不起了,能请上四个的就算在当地创了记录了,大狗现在和以前不同了,他现在是大老板,大老板就要有大老板的气派,就连过丧事也不能马虎。
这四个龟娃子在别人来送纸的时候就吹上一段,到了后半场,这四个就开始唱戏了,唱的都是很有名的折子戏,村里的人也顾不上寒冷,把大狗家院子挤得满满的来听戏,还吸引了一些外村的人,听到了大狗家唱戏也赶了过来。
一些老人家就很羡慕刘茂根了,互相说起大狗给刘茂根过的这丧事过的洋火,盼着自己的儿女以后日子过好了也能给自己请上四个龟娃子,让自己的丧事也过得风风光光的。
这一晚,这四个龟娃子一直唱到了后半夜才收场,等村里人散去,大狗家才安静了下来,栓娃叔老光棍坐在屋里,跟大狗二狗合计着明天下葬的事。刘茂根的墓x,ue在山后,下了一点雪,路上很滑,千万不要滑倒了抬棺木的人。
到了第二天,一行送葬的队伍到了后山,几个人把刘茂根的棺木下到了墓x,ue里,接着就把周围的土填了进去,堆起了一个墓疙瘩,大狗这时候拿出一包烟,给那些帮忙的人开始发烟,说着感谢的话。
等刘茂根下葬了,大狗就该去省城去了,他在惦记着他的公司,还惦记着李文雅,一想到李文雅,他去省城的心情变得迫切起来。
到了下午,村里人都陆续离开了,家里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大狗就寻思着要去省城的事了,他对着贾彩兰说道:“妈,我想进城去,我那里一大摊子事呢,我走了这几天,不知道都乱成啥了。”
贾彩兰说道:“按说你要等你爸过了七期才能走,唉,你要是忙你就去吧,你准备啥时候走?”
大狗说道:“我想现在就走,到了镇上搭一辆顺车先去县城,到省城的车多。”
贾彩兰一看外边的天色,说道:“再急也不急这半天时间啊,过了今晚,到了明天再说吧。”
大狗说道:“那好吧,我明天一大早就走。”
贾彩兰说道:“你爸临死时一再给我交待,让你带着桃子进城去,到了明天你走的时候,把桃子也带上吧。”
大狗想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