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清披着s-hi漉漉的头发回来时,小白蛇依然待在枕头上像是睡着了,男人并没有发现床榻上的变化,只觉得这小白蛇的表面偶尔会闪过一丝金光,大概是他眼花了吧。
二十五-我爱你
如果蛇会说话,此刻兽王的唾液估计已经把白清淹没了,如果蛇的眼睛会喷火,估计此刻白清已经被烧成了焦炭,如果……
没有如果了,昔日强大的兽王现在只不过是一条柔弱无骨的小白蛇,此时此刻,正被白清给压在屁股下面,妖要怪就怪男人正在逗兽王玩时夜情醉突然回来,情急之下,男人就把尊贵的高贵的美丽的兽王……一屁股坐下去了。
昨日夜情醉是处於昏迷之中,所以白清才敢把兽王塞进自己怀里带进来,可是这会儿夜情醉明显恢复得差不多了,毕竟不是凡人,要是万一察觉到兽王的存在,这条小蛇就真的要变蛇羹了。
万般无奈,才一屁股坐下去,经过他的观察,这小白蛇竟刀枪不入,估计坐也坐不坏,要是真被他一屁股坐坏了,这兽王的结局也未免太过於悲惨……
时至中午的时候,夜情醉依言而归。
无论是尊者还是仙人都无须再进人间的凡食,但夜情醉还是陪着白清一起用饭。
夥食搭配的极好,荤素得当,颜色艳丽勾起人的食欲,想起来从昨日一直到今天,白清是颗粒未进,此时是真的饿坏了。
夜情醉只是偶尔喝上一杯酒,笑看着男人那饿极了的样子:“慢点吃。”温柔的话语里,暗藏着他尚未发觉的宠溺。
“你不吃一点吗?”男人一说完话就想咬自己的舌头,他几乎把夜情醉的身份忘记了,魔之尊者,血尊……又怎麽会需要吃这些东西呢?
但出乎男人的意料,夜情醉居然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玉兰放入口中:“你多吃一点,该给你的身体长些r_ou_了。”
“嗯。”男人笑着点了点头。
早前的隔阂不知何时竟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同水r-u一般的融洽,偶尔一个眼神,几句话语,似乎就能猜到对方的意图。
这样的默契来的太快,太猛,时而让白清有种错觉,那错觉太过可怕,仿佛几千年前他就与这醉人的男子相识了……
怪异的想法让男人有些心惊,他抬头看着夜情醉,发现後者也在看着他,仿佛从男子的眼里,他也看到了如他一般的疑惑。
只是他们谁都没有开口把这份疑惑说出,留在眼里,映在脑海里,久久徘徊,如同陷入了迷宫一般怎麽也无法走出。
“恨我吗?”夜情醉突然的话语让男人有些诧异。
恨吗?本该是恨着的,如果不是夜情醉,他也就不必离开他的家,他的亲人,独自一人背着沈重的坚强盾牌,到了千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
没有朋友,没有熟悉的事物,眼前的男子甚至还施暴於他。
可是……
“为什麽这麽问?”男人摇了摇头,他怎麽也无法对眼前的男子产生一丝恨意。
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他自己是怎麽了。
“不想你恨我。”短短的五个字,却耗尽了夜情醉一身的气力,他抬头看了眼白清的反应,男人显得有些诧异,随後却在唇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不必再有其他更多的话语了,就让这份淡淡的暧昧缭绕身旁,似明未明,飘渺如云,心头小小的悸动。
远在千万里之外,战火焚烧,哀鸿遍野。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收不到关於白清的任何信件,而他寄出去的一封又一封的书信,也不知道是否落在白清手上。
近日里听了不少关於夜国太子与白清成婚的消息,威武如天神的太子一举挫败妖兽进攻,赢得美人归。
当听到这些消息时,白岩只能暗暗将手中紧握的石块捏成粉末,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尽管告诉自己白清现在过的很好,有一个疼爱珍惜男人的王者,但内心越发汹涌的血气却如洪水一般汹涌奔腾。
满腔的怒火只能发泄在战场上,用利刃屠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他变了,变得暴躁,血腥,而且残忍。
那男人本是他的!他的!从小到大宠爱他的大哥,对他百依百顺的大哥,对他无微不至的大哥!
从什麽时候开始,竟已经成了别人的了?
无法想象那男人是如何依偎在他人怀里,白岩没有办法再去想象,那种可怕的嫉妒已经燃烧了他的理智。
他要去看男人……他要去见白清……
“以後这些信件不必再呈交於我,都毁掉。”挥手之间,厚厚的信件转眼便成了灰烬。
夜情醉沈吟了一阵,即使不看信件他也能知道里面写的是些什麽,更知道在遥远的清风国有一个叫白岩的男子。
单纯的兄弟之情?
夜情醉对此嗤之以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白岩对自己的大哥有着爱恋之情,而白清……夜情醉压制着胃部的不适,白清是他的王後,一直都是,以後也将永远都是。
无论那个男人是凡人,还是仙神。
手中的笔墨都快干了,那站在案前的男人却久久没有下笔,眼睛不知望着何方,神思不知飘到了何处,偶尔傻了一般的轻笑出声来。
一条小白蛇很是鄙视的吐着信子,故意用尾巴缠上了男人的笔,“啪”一下将白清手里的笔给甩了开。
这倒把白清给从梦中惊醒了,他看了一眼ji-an了四处都是墨的文案,随後一把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小白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