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马上进攻他们。

果然,对方一直在防备啊,看着物吉贞宗白得发亮的制服,烛台切光忠苦笑着摇摇头,松开了一直抓握着短刀的手。

“小光,为什么……”太鼓钟贞宗靠在太刀青年的怀里,体内涌出的血已经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

黑衣青年笑得很暖,就和以前一样,抬手想抹去少年唇边的鲜血,却忘了自己的手上也全是红艳艳的一片。

“啊,这个真是,貌似染的更难看了,抱歉了,小贞,不过……我的选择也是你一直希望的吧?”

“什么?”

烛台切光忠没有看缓缓逼近的鹤丸一行人,男子搂着少年,表情柔和,目光温存,却没有回应小贞的问题,只是将其抱的更紧了些,太刀就随手丢在一旁,完全没有举刀战斗的意思。

“怎么样,物吉,这两个人过关了吗?”后藤跑的最快,先一步揽上了物吉贞宗的肩。

在他身后,是故作正经却让人总觉得下一秒会笑场的鹤丸国永,黑面神大俱利伽罗以及习惯x_i,ng忧郁的绝色美人宗三左文字。

令烛台切光忠有些不解的是,自己对他们的同伴做出了攻击的举动,可对方没有一个人的手是扶在刀上的,虽然表情还算严肃,但眼睛是偏不了人的,那是一种轻松的、接纳的,甚至带了一丝期待的眼神。

唔,对方这样的出场莫名觉得有点帅呢,烛台切光忠看着五个人,心里默默的想。

“任务顺利完成,对方通过试炼。”物吉笑得很灿烂,拍拍后藤的手,看向宗三的眼里满是成功的喜悦,带着一点点邀功似的撒娇,让一向抑郁的青年也忍不住唇角微弯,为本就十分姝丽的容颜再添三分明媚。

“辛苦了,不过你是怎么判断的呢?毕竟我们都看到太鼓钟贞宗向你举刀了……”谨慎的宗三左文字依旧问出了这个问题。

物吉摇摇头,转身看着脸色灰暗无光的太鼓钟。

“三点原因,第一短刀的轨迹偏了,从外面看好像是对着我的脖颈,但实际角度却偏了,即使烛台切不阻止,他最终刺中的只会是地面;第二,他空有杀人的动作,我却并没有感知到杀意,不客气的说,凭我的感知他这样的状态如果有杀意是不可能瞒得住的;第三、因为他身边有烛台切光忠的存在。”

物吉走到大俱利伽罗的身边,伸手抓握住青年的手,大俱利面色一僵,手臂不自然的动了动,却并未挥退他。也因此,肋差少年的笑容愈发甜了,“心怀同伴的人,我相信他的心中一定有光的存在……”

“你们……到底是……”烛台切光忠十分不解,试炼是说对方在测试自己的心x_i,ng吗?目的又是什么?

“嘿嘿,我来说明吧!”鹤丸国永扛着刀,几步走到烛台切光忠身前,笑容里带着一丝顽皮,“哟,好久不见啊,小光,嗯,还有有小贞,哈哈哈,这样的称呼好像几百年都没有叫过了呢,现在觉得有点莫名的惊喜呢,你感觉如何呢?小光?”

“啊……那个,应该说不管哪个鹤先生都是鹤先生啊……到底你们是什么意思?”似乎被吓到了一样,烛台切抱着小贞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

“这个意思!”鹤丸国永笑着举起了手,指间夹着一枚淡粉色的灵符。

这是……烛台切光忠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鹤丸的手,一个念头逐渐清晰起来,以至于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难怪面前的几人衣饰如此干净整洁;难怪对方的神色会这样轻松自在;难怪……对方的刀剑都保养良好,果然,有主人的刀就是不一样吗?可是……怎么可能,还会有审神者存在呢?

一切的怀疑在鹤丸对太鼓钟贞宗使用过灵符后,全部都消失了。

从未有过的力量,从灵符中流出,注入到短刀的体内,其力量之纯粹,让一旁的烛台切都感同身受。

眼看着小贞的脸色好了起来,毋庸置疑,如此强大的治愈力必定是出自一位实力强大的审神者之手,那么物吉之前的试探就有理由了。

“怎么样,这个惊喜有没有吓到你啊?小光!”

“嗯,鹤先生真是吓到我了呢……不过这样的惊吓,我求之不得啊!”

“烛台切光忠先生,”宗三左文字上前一步,青年严肃的神情,让烛台切光忠与太鼓钟贞宗都不由得心神一凛。

“不用如此紧张,”宗三摆摆手,“我只是正式邀请二位,跟我们一起回我们的本丸去,毕竟灵符的力量有限,这位太鼓钟先生的伤恐怕只有我们的主人才能完全治愈,之后,你们的去从我们不会干涉,皆随尔意,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你们放心吧,主人他人很好的,一定会治好两位的!”怕两人不信,错失机会一样,物吉贞宗真诚地补充道。

烛台切光忠先是朝物吉笑笑,表示歉意与感谢,接着直视宗三左文字,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是我们应该感谢你们才对,我没有问题,但是,小贞的话……”

“没问题,这灵符的力量足够我支撑了……那个,小物吉的衣服好华丽啊,我、我也想……要!”

此时的“花”丸。

悠真被今剑、退、信浓与萤丸四个人团团围坐在一起,一旁还有不是很合群的小夜左文字、一脸兴奋上蹿下跳的浦岛虎彻以及一脸不耐烦的鲶尾和警惕着虎彻的乱。此时的审神者正在被迫给孩子们讲故事。

起因就是浦岛无意中提起自己原先的主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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