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到底是什么意思。照秦韵的说法来看,秦简知道自己的身份,却还是一味的纵容她在掩翠上上的行为,不仅不加以阻止,甚至还以她夫子的名义给了她很多的特权,这里面到底有什么y-in谋?

“你、谁让你……”秦韵脸色透着红晕,话也说不太清楚。

她自幼在山中长大,身边并无可亲近之人,方才连砚拥着她的气息和温度都仿佛还在耳边,那种亲昵的姿态让秦韵一时半儿的无法接受,在她的印象里,这种琴瑟和鸣的姿态只有最亲近的爱人才能那样做,偏偏连子衿就那样抱着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什么?”连砚玩味的笑了一下,她最军营里待过不小的一段日子,虽说士兵见她多有顾忌,但荤话她也听了不少,并不像秦韵这般单纯无暇,凑到秦韵跟前,故意哈着热气,俯身在她耳边假装不明白的说道:“大小姐这就、害羞了?我又不是男子,不过是离你近了点而已,干嘛恼羞成怒?可别忘了,你昨夜还扯我衣衫来着,我们也算是两清。”

“我那不是故意的!”秦韵脸上有些热,反手又去推连砚想要起身离开。

她明白自己不是连子衿的对手,这人敢孤身上掩翠山,必定胆识不凡,她知道自己从连砚这里得不到任何的答案,便想要逃开,这种气氛对她实在是不利,秦韵觉得自己没有一点点的气势可言,完全被连子衿吃的死死的。

连砚看出她想跑,顺势握住了秦韵的手腕,将人拉了回来:“大小姐往哪儿去?”

“你管我,放开!”秦韵挣扎了一下,发现连砚力气大的很,再想到昨夜她夺匕首时的动作和速度,脸色就变了变,这个连子衿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你还真是一点也不打算掩饰了?好个大家闺秀的连夫子?请教夫子,你这一身的功夫难道是娘胎里带出来的?”

实在是太嚣张!

连砚倒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嚣张,只是从小养成了处变不惊的习惯,尤其现在她还在掩翠山这种地方,就是心里没谱也断不会表露在脸上,只是她这一淡定,就让秦韵觉得这人很嚣张,有恃无恐的让人讨厌!

“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了,我爹教的。”连砚拽着秦韵并没有松手,挑眉反问:“大小姐伶牙俐齿恐怕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吧?”

“连子衿你不要有恃无恐!”秦韵低头一口咬在连砚的手腕上,然后挣开了连砚的桎梏:“我不管你跟我爹到底有什么瓜葛,你要是敢伤害我掩翠山上的兄弟,我……”

秦韵没说完,就被连砚打断了:“划花我的脸?”说着还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然后摇头一本正经的对秦韵说道:“就凭你,还是先把匕首拿稳再说吧。”

“你!”秦韵被气的不行,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这人背后还有秦简撑腰,她根本就奈何不了连砚!

“关小姐到底在哪儿?”

连砚见逗的差不多了,也不再废话,脸上嬉闹的表情一收,颇有些严肃的问道:“你们把她弄到哪儿去了?不是说找到合适的夫子就会将人放回去吗?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见关小姐?”

秦韵怒极反笑,盯着连砚的脸半晌才说道:“说你不要脸你还真是不要脸!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连子衿,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连砚扬眉:“不是你说的吗?我想知道什么你都告诉我,然后我下山。你告诉我关小姐的下落,我就下山,也正好如了你的意。”

既然她的身份已经暴露,那再留下去只会出乱子,出于直觉连砚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她可能是被算计了,她不是秦韵这般单纯的大小姐,连砚虽不说身经百战,但也不会蠢到相信秦简对她一个不过初见面而且还是朝廷的探子的人会有什么特殊的优待,她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想知道你们把关小姐弄哪儿去了,告诉我,我就走。”连砚走到秦韵身边,缓缓说道:“绝不跟大小姐争风吃醋,你还是掩翠山唯一的那个大小姐。如何?”

秦韵的心思其实很好猜,虽然连砚不知道为什么秦韵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但这女孩子的心思颇为细腻,说不准是秦简对她的优待刺激到了秦韵,才让秦韵有了危机感,不然,她今日是不会跑过来对自己说这么一番话。

而连砚,正好借着这个危机感,拿到她想要的,然后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不要脸!!谁让你动手动脚的!

连砚:情之所系身不由己。

秦韵:那、那动一动也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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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不敢的?

第18章我有什么不敢的?

关小姐能在哪儿,现在人在后山埋着呢!秦韵当然不可能告诉她,关小姐事关掩翠山的名誉问题,这人在这关头不仅死了,还死的那么惨,尸首被扔在掩翠山的后山,摆明了有人想借着朝廷剿匪的名义除掉掩翠山!

“我不知道关小姐在哪儿。”秦韵看着连砚说道:“山下那些流言不过是我爹为了引你上山特意让人散播的,关小姐从未上过掩翠山,你在这儿是找不到她的。”

假的?连砚皱眉。

她在山上确实没有发现关家小姐的任何踪迹,而且掩翠山行事有度,要说是山匪不如说更像是隐居在此的山庄,山上的居民采摘农耕织布狩猎,家家户户自给自足,完全不像是她在山下听闻的那样以抢夺当地百姓为生,他们朴实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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