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在拍电影,不会的。”男人笑着答。

男孩如果是刚刚跟男人,他或许会信了他的邪,男人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踏出别墅门一步了。

初始他以为是男人懒得出门,等别墅的守卫越发密集,他才确认了,男人是有危险的。

边境挡得住黑社会,挡不住为钱卖命的杀手。

男孩也减少了外出的节奏,他和男人一起在家办公,等到闲暇的时候,他会去找一本书,泡杯咖啡,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沙发上往往会多一个人,等到休息的间歇,他能够得到男人或温柔或狂野的吻。

直到有一天,男人确认了什么,他挂了电话,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睡衣的纽扣。

男人的衣柜里原本是清一色的睡袍,但男孩不愿意男人穿着睡袍,在别人面前晃来晃去,硬是叫男人换了些长袖长裤的睡衣。

男人偏过脸,笑了许久,但也欣然应允了。

为了男孩这可爱的吃醋模样,改一些过往的习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男人脱了上衣,顺手扔到了一边,他的后背就撞上了一副过热的躯体,无须回头,就知晓是谁。

“嗯?”男人发出了一声询问的鼻音。

“换衣服,是要出门么?”男孩的手绕过男人的腰侧,一只手向上扯弄男人的胸部,一只手却下滑抓住了男人的事物,而“第三只手”卡在了男人的臀缝之间,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男人被男孩紧紧束缚着,他没有想挣脱的欲/望,只是小幅度地偏了偏头,叫男孩更容易地亲吻他的脸颊。

“刚刚得了消息,危机解除了,就想出门逛一逛。”

“才刚刚传来消息,等过几天再出门吧。”男孩亲吻着男人的脸颊,将人往床上带,这并没有花费多少力气,男人没有反抗甚至是配合的。

“好啊,过几天再出门。”

男人被男孩压在了柔软的床褥上,男孩今天一反常态地要压着男人做,

男人挑了下眉,安安稳稳地趴在床上,任由男孩把他剥光了,压着c-h-a了几个小时。

男孩抱着男人沉沉地睡了,男人跟着睡了半个小时,醒了,干脆看着男孩的睡颜发呆。

男孩最近长高了两厘米,身体强壮了不少,他的棱角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愈发分明,属于男孩的青涩一点点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男人亲手养起来的成熟和骄傲。

男孩睡得很沉,现在起来的话,还来得及去赴约。

但男人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起来了,他如果离开了别墅,男孩睡醒的时候,一定会发现他不见了。

男孩会很不高兴,也会很难过,甚至很有可能会和他闹别扭的。

一个不爱他的人的骨灰,与男孩毫无防备的睡颜相比,果然还是后面的更重要一点。

男人俯下身,碎发垂在男孩的脸颊上,男孩的眼皮轻微地抖动着,但还是没有醒来。

男人吻上了男孩的唇,温柔的、强势的。

男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他试图更主动一些,却被男人的双手压住了肩膀。

他们交换了一个男人为主导的吻。男人抽离了身体,脸颊上带着薄薄的汗,他的东西抵在了男孩的双腿之间,微微颤抖的睫毛,连声音都轻得捕捉不到。

“我想……好么?”

男孩对这样的男人很不习惯,他习惯了男人强势的模样,男人露出这种近乎虚弱的姿态,叫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点下的头,意识清醒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已经抽离了他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东西。

他清醒地感受着男人缓慢的侵占,不疼,却足够铭记。

男人在笑,温暖似朝阳,带着一点微不可察的张扬。

男孩从来都没有看见男人这样的表情,无忧无虑,宛如少年。

他下意识地用力抬起头,却够不到男人,于是直白地说:“放开我。”

男人放开了男孩,却在下一秒,开始了对男孩后面的鞭挞。

男孩却攀附上了男人的肩膀,他吻上了那个过分诱人的男人,纵使不明了心意,身体却本能地贯彻了渴望。

他们温柔地亲吻,汲取着彼此的津液,下体却以截然相反的凶狠侵占着彼此,宣告着对方——你是我的。

筋疲力尽,稍稍分开,却发觉脸上俱是笑。

无休止的缠绵,相爱的眼神,细腻的亲吻,有快活的气氛围绕着床上的两人。

等到累极了,再交颈而眠,一睡到第二日天明。

62.

男孩敏锐的预感,叫他紧紧地看着男人,不让男人离开别墅,甚至吝啬让男人离开他的视线。

男人只得在男孩的眼皮底下处理公务,连接个电话,想要避开男孩,就会看到男孩s-hi漉漉的眼睛。

他怎么那么粘人啊。

他怎么那么可爱啊。

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当着男孩的面打电话。他没有去赴约,又将一直联系他的电话拖进了黑名单里,男孩又看着他,他的确是不太方便知晓那女人的骨灰究竟怎么样了。

但一切都没有男孩子重要了,他不愿意再为了与男孩无关的事冒险了,他还想和男孩长久地在一起,平稳、安定、顺利。

男人将这件事做了决断,他在男孩的眼皮底下拨通了一个电话,简单地聊了聊日常生活,实则是雇佣对方,帮自己处理掉那些联系他的人。

在不顾及骨灰的前提下,解决掉一些人,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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