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落也很诧异,这年头的绑|匪都这么没有职业c,ao守吗,话这么多?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能请动你们这种人的一定很有钱,我也不认识什么有钱人,想也想就知道了。”
再说,“我问了你会说?”
那人认真想了想,道:“不会。”
马车疾行,车轮压过碎石,马车颠簸唐落时不时被颠的屁股离座,车厢里除了硬木板什么也没有,胃里身上都难受的紧。
“还有多久到啊……”唐落支开窗子干呕,呕了一会儿吃了满嘴沙尘,退回来,声音有气无力。
“起码还要四、五日的行程……”这人想说点什么,却被外面驾车的同伴喝止,“你与他说这么多做什么?我们拿钱办事!”话锋一转,“我告诉你,别想着跑。你以为你打听明白就能从我们哥俩手底下溜了?趁早歇心!”
“我没以为啊。”唐落真心道。
“……”
上京路上,除了所处空间条件太差之外,唐落该吃吃该喝喝,并且没有表现出一丁点想要逃跑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开启自嗨模式~
鞠躬致谢~
第22章 山匪
“喝——” 马匹被迫停,人立仰天嘶鸣,掀起一地碎石。
唐落坐在马车里,两手紧紧抓住床沿,险些被甩飞出去。
“想过去?要么留下钱财!要么啊尝尝老子的开山斧!”
唐落面无表情地想,碰上山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就是两把破斧头吗?斧头都锈了还开山斧?!你用它移山来着吧?”马车外那人夸张地嗤笑,“你们!要么赶紧滚,要么钱和命都留在这里!”
“小毛孩子不知天高地厚!”那山匪冷哼,“老子今天就教你开开眼,看斧来!”
外面一阵兵器碰撞声。
马车险而又险地没有翻,唐落手不松,扭头问旁边那人:“外面那个是你同伴吧?挑衅山贼不要紧吗?”
“没事。他以前自己上山踢寨子,死不了。”
唐落,“……哦。”
唐落低语,可那人没有刻意压低声线,驾车的绑|匪也听见了。
奇耻大辱啊。咬牙。他一绑|匪居然别人质安慰,简直是对他实力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用你瞎c,ao心,你给老子闭嘴!”
唐落撇撇嘴道:“我只是想起以前听人说过,话本子里的杀手之所以让猎物跑了,都是因为话太多。”
齐二,“……”
齐三还在交战中,怒喝一声,堂腿一扫踹飞一喽啰,大声回敬:“我跟你说!话本子里的人质之所以被卸胳膊卸腿,也是因为话太多!唔!!”
齐三后脑勺上挨了一下,登时暴怒,反扑而上,“你他娘的……”
唐落悠悠然,“看吧……”
一阵激烈的乒乒乓乓之后,不知道该说群殴还是说单方面暴力,总之不到半个时辰,马车再次上路了。
经过几天相处,唐落已经对两名绑|匪稍微熟悉一点。
醒来的时候坐在马车里的冷淡大叔音被称作齐二,外面驾车的暴躁男子是齐三。
齐二人就淡淡的,对事情很少发表意见。齐三满身火气,一开口的好像被欠了钱。长路无聊,唐落以和齐三聊天作为娱乐项目。
“这饼放了多久?这么硬?”唐落揉揉嚼的发酸腮帮子。
齐三冷笑:“挑挑挑!有的给你吃就不错了!还不吃硬干粮不喝凉水!你知道绕路进城给你买你吃的东西要多花我们多少银子吗?!”
齐三不情不愿地说着,扬起马鞭加速行进。
“关我屁事。”唐落揉了揉瘪下来的小肚子,“我只知道你的雇主要一个活的我而不是人干。”
唐落笑的纯天然无公害。肚子应景地“咕噜噜”叫了声。
齐三气的够呛,却发现他还真的无法反驳,鞭子在空中打了个响。
“你刚不是打败了山贼吗,干嘛不趁火打劫?”
说起这个齐三就来气,怒目而视:“打个屁的劫啊?你见过谁抢钱的时候身上还揣票子的啊?”
“没见过。”唐落闲闲道。
齐三勒停马匹,缰绳发狠一扔跳下了车。
“二哥,你看着他,我去去就回。”齐三独自一人进城去买东西,留下齐二和唐落在城外等着。
唐落跪在溪水边朝脸上泼了把冷水,简单地冲洗掉一头脸的尘土,他本人也是由衷地期望能洗掉连日赶路的疲惫和近日摆不开的晦气。
齐二就站在一边,一手放在腰间佩剑上,好奇地盯着唐落看。
溪水潺涓,和风吹过。唐落脸上微痒,触手去碰,拈下一枚柔软淡香的花瓣。
那味道是熟悉的清微,触手滑腻。
唐落笑了,“是木槿花吗,一晃都夏天了。”
齐二再次怔住,“是,是啊……你还知道木槿花?”
唐落被问的一呆,差点忘了这一茬。唐苏还在上学的时候长得矮,追小姑娘,连着一个星期变着法送人不同的花,直到最后一天小姑娘直言喜欢唐苏的一高富帅同学,花她收下了,结果唐苏伤了心,从姑娘手里夺过花束回家丢给他老哥。
唐落不知道这花长什么样子,花儿也没什么味道,只知道它是很坚强的一种花,唐落很喜欢,就凭触觉嗅觉记住了。
但是这些他不能说。
好在齐二并不纠结这个,“从前去高丽的时候见过,通商之后,大宏这两年开始也有人种了,据说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