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是无线的,江芜低头埋进路承的肩窝,含了异物的后x,ue觉出了轻微的饱胀感,挺翘的臀r_ou_在下一秒就被青年用手掴了,低沉的声响在隔间里被放大开来,江芜羞得耳尖红透,差点就哽咽出声,肠r_ou_因而蠕动收绞,贪婪的吞吃着撑开内壁的东西,跳蛋因而往里滑了一小截,江芜的x_i,ng器抖了两下,颤颤巍巍的抵在路承腰腹上站了起来。
身体早就被彼此熟悉摸透了,江芜自知逃不过就主动张口吻上了路承的脖子,最致命的颈动脉被他用犬牙轻轻叼着蹭动,路承受过专业的训练,换做旁人碰他这处怕是早就被折了胳膊,只有江芜可以肆无忌惮的抚摸啃咬他身上的死x,ue,他作为特警的本能早就输给了对江芜的信任,他对江芜从来都没有丝毫的防备。
老男人窄腰翘臀,护具的束带勒住了他的胸前,路承一直觉得江芜特别适合被拘束起来肏干,他身形漂亮匀称,男x_i,ng的俊美和恰到好处的脆弱会勾勒出最令人采撷的魅惑风情,他抚上江芜的胯骨,j-i,ng悍有力的劲腰死死的卡进他的腿间耸动两下,牛仔裤粗糙的布料蹭着男人最细嫩的皮r_ou_,会y-in和大腿根的嫩r_ou_被他磨蹭出火辣的痛感,他知道江芜最受不了这个。
路承的犬牙被江芜尖很多,打小江芜就以此打趣他是天生的狼崽子,牙尖叼住薄薄的耳骨,舌头趁机钻进小小的耳蜗抽动舔弄,模拟*合的动作带出零星水声,江芜一个劲的侧头想躲,路承蛮横的掐着他的窄腰用力一撞,还被裤子包裹的x_i,ng器早就涨得直跳。
和跳蛋同一颜色的锁j-i,ng环就花哨许多,贴着x_i,ng器的一侧带着硅胶制成的短刺,江芜从没见过这种东西,路承绷不住表情乐呵呵的帮他戴上,细密的软刺紧紧的压着他的根部,两个囊袋被别扭的拨开一点,被束缚住的x_i,ng器只维持着半硬不硬的状态。
他们回到座位上,路承十分体贴的帮江芜拉开了椅子,恢复了西装革履的男人除去耳尖有点发红之外别无异样,他撑着桌面坐下,含进肠道深处的跳蛋安安静静的抵在腺体周围,拘束着x_i,ng器的锁j-i,ng环也毫无动静。
江芜前段时间出事受伤,路承跟路以安的父子关系彻底闹崩,差点就辞职陪他养伤,四个多月江芜一直被他逼着吃各种各样的补品,弄得他有一点血气旺盛,黄油煎得牡蛎他一口没吃,路承端着盘子毫无形象的把壮阳的牡蛎打扫干净,放下叉子之后还别有深意的瞄了他胯下一样,江芜强装镇定的喝着杯子里的红酒,耳尖的红晕一路延伸到了脖子里。
回去的路上路承开车,江芜颤颤巍巍的蜷在副驾驶上抓紧了手里的安全带,路承一上车就把开关打开了,用手机控制的两个情趣道具尽职尽责的开始震动,江芜差点忍无可忍的抬脚踹他,可跳蛋抵得地方太要命了,腺体被碾着按摩,绵软爽利的刺激不停的冲刷着他的神经。
x_i,ng器原本不是江芜的敏感带,他有过和女x_i,ngz_u_o爱的经历,那会他就不是很敏感的人,他是天生的下头,后x,ue的快感大于身前,单是自_w_e_i的话他也是那种只靠lu 动很难环震起来的滋味就大不一样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路承用飞机杯帮他弄前头的那一次,当真是被玩弄的连尿都尿不出来,x_i,ng器像个不属于他的摆设一样被强制榨干。
路承的手机屏幕亮着,c,ao作界面上的箭头明目张胆的指向了中档的位置,江芜蹬去了脚上的皮鞋,他把座椅调平又试图把脚挪到椅面上蜷缩起来,锁j-i,ng环现在是最宽松的大小,震动的跳蛋将他腺体挤压充分,粘腻的汁水正一点点的从x,ue口里流出来打s-hi西裤,路承在等红灯的时候伸手摸进了他的腿间,兴奋难耐的x_i,ng器半硬不硬等到立着,被他抓着一揉一撮硬是直接shī_jìn似的淌出了小股j-i,ng水。
车窗外的光线晃得江芜满眼光怪陆离,他的头发散了,路承关了车里的广播,静谧的空间里他甚至能听见两个东西截然不同的跳动声响,身体被死物玩弄出快感的感觉总是太过羞耻,江芜虽说面皮薄,但也终究是被路承变着花的肏弄熟了,他在情事上没有底线,哪怕是路承曾经太过冲动按耐不住的在他身体里先s,he后尿也没惹得他翻脸。
“江叔,江叔——不许再s,he了,快到家了,乖啊,调到高档好不好?”路承自然知道江芜腿间那块是被什么弄s-hi的,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路面,尽管已经燥得恨不得将他就地办了,但他还是得保证两个人最基本的安全,他把手机给了江芜,不用扭头看就知道四十多岁的男人大概被他欺负哭了,恶劣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好的满足,他摸上江芜汗津津的发顶,指腹蹭过他的眼角和眉梢,轻缓又温柔的安抚着。
江芜对自己宠溺路承的毛病简直唾弃之极,可二十多年的习惯让他别无选择,他总是听路承的话,无论结果会把他自己坑成什么样,他闭紧了眼睛用手指一滑,达到高档的跳蛋开始疯狂的震动,剧烈的酥麻感从尾椎攀上脊骨,电流似的快感直直的凿进了他的灵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