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师姐!!”卫安终是忍不住发出了抗议。
“无用的,我们左右不了师父的决定。”
。。。
j-i,ng致的马车畅通无阻地驶在这清晨的街道上,车夫吹着口哨,马儿打着响鼻,可车内对坐的两人,却是安静无比。贺昆槿看似惬意实则难耐地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柳雁雪看似随意实则仔细地盯着对面的人,寻找端倪。
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拧着的眉头,鬓角的汗滴。柳雁雪清晰地看见,面前这人儿一会儿冷得发抖,一会儿热得汗水直流,来自周身的疼痛将内里的他已是折磨得不成了人形,可面上却还是那么的平静。
无数的疑惑涌在心头,却又在这一刻倏然解开,她不难猜到那夜这人儿定是发了病,因此床上的血迹根本不属于自己;她也不难猜到这两日所见的“冀王”,并不是真正的贺昆槿,八成是宁源的杰作;可她想不通的是,那一夜自己的记忆为何会如此模糊,以及自己为何会有那空虚痛苦的银白梦境。
她很想问问,可到口边语句一对上那人儿颤抖的眉心,就会好不争气的缩了回去。担忧如决堤之河般,刹那间就冲毁了一切的疑虑。她可以不再追究任何的真相与原因,她只想确认一下,问一句,你可还好,阿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