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笑道:“没有的事,就是这段时间挺忙的。而且……缘缘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是生气,我打电话也没用,还不如回来,当面好好哄哄她,更有效果呢。”“
我伺候小姐五六年了,虽然是个下人,但我真把小姐当自己女儿一样。她什么性格,我最了解,面冷心热,刀子嘴豆腐心,就算生气,你打个电话,她也会好受一些的。”
张妈轻叹口气:“女人啊,一旦动了情,就希望自己的男人,时刻想着自己,做什么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我知道姑爷忙,但是再忙,也该打个电话的。”
“你这一个电话没有,小姐她……不仅生气,她还伤心。”李
不凡知道张妈是好心,挠了挠脑袋,一副认错的样子:“张妈,你说的我记下了,下次再出门,我会经常给缘缘打电话的。”
“这就好,这就好。”张妈还担心李不凡听不进去自己一个下人的话,见对方态度如此好,又叮嘱道:“姑爷,我再啰嗦一句,小姐她生气归生气,但也是在乎你的一种表现。你啊,到时候给她陪个不是,好好哄哄她,她说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
李不凡点了点头:“放心吧张妈,我会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张妈,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公司了。”
张妈点头道:“去吧姑爷,给小姐准备一束花,给她一个惊喜。我这就给夫人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晚上都回来吃饭。”
……
李不凡在半路买好了一束玫瑰,然后开车去了公司。
刚进公司,就看到了花含情从电梯里下来。
半个多月不见,花含情看上去有些憔悴,狭长的凤目中,带着一抹忧虑,令得她那遗世独立的气质,多了一抹凄美的味道。
见到李不凡,花含情双目一亮,立刻上前,拉着李不凡道:“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去办公室说。”“
等会,我要……”花
含情不容分说,皱眉道:“还等什么等,再等下去,你的小烟花或许就不是花含烟了!”
李不凡见对方神色凝重,不像说假,便跟着对方去了她的办公室。
门关上之后,花含情皱眉看着李不凡:“你们在燕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李不凡反问道:“你先跟我说说,小烟花她有什么危险?还有,她现在在哪?”
“她在她的公司,看起来挺好的,但从她在燕京回来之后,就变得有些反常。”“
哪里反常?”“
她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回去吃的饭,虽然做的都是我喜欢吃的菜,但我不喜欢吃辣的,她是知道的,可不少菜里面,都加了辣椒。”
花含情没理会李不凡,继续说道:“我不喜欢喝豆浆,早上都是喝鲜奶的。但她却是特意给我榨豆浆。”李
不凡有些无语:“这就反常了?”“
你不知道,我和她从小生活的环境和普通人不一样。我爸爸是黑道大佬,仇家很多,从小他就教我们如何应对危险。其中一个识别危险的方法就是,在生活当中,做出反常的举动,提醒身边的人。”
“你的意思是,小烟花在用这种反常的举动,告诉你她有危险?”
李不凡依然绝得花含情有些小题大做,给花含烟拨了过去,然后按了免提:“小烟花,我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声音没问题,语气也正常,根本就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使得李不凡看了眼花含情,继续道:“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么。对了小烟花,战无双死了,死在我面前的,你不会怪我吧?”
岷咭簧:“他是死有余辜,我怎么会怪你呢凡哥。你可千万不要因为战家的事,有什么心理负担。”
李不凡当然知道花含烟不会怪他,之所以提战无双,就是想试探花含烟的。毕
竟二人和战家发生的事,东方市就没有其他人知道。见
对方如此说,李不凡疑虑全消,闲聊两句,就挂了电话。
然后,李不凡看向花含情:“你姐没问题,不要多想了。”
说话间,李不凡起身,咧嘴笑道:“小姨子,如果你想我了,可以直说,不用拿你姐当幌子,毕竟你姐也是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见
李不凡要走,花含情真的急了,挡在了李不凡的面前:“我说花含烟有危险,她就一定有危险,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我现在觉得你倒是挺反常的,是不是你也有危险?”李不凡轻叹口气,大概解释道:“战无双是我和小烟花在燕京认识的人,因为做了对不起你姐的事,死了。我刚才那么问,就是试探她,她的反应很正常,完全没问……”花
含情急了:“我是她血浓于水的亲妹妹,到底是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
我和她还是水乳交融,合为一体的亲密关系呢。你说谁更了解她?”
“李不凡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跟你说的是关乎花含烟性命的事!”李
不凡咧嘴一笑:“我说的也是啊,指不定哪次我俩就能无中生有的创造一个小生命了呢。”
“羡慕不?嫉妒不?”李不凡凑近花含情:“你如果羡慕的话,我可以让你捷足先登,体验一次喜当妈的美妙感觉。”
花含情气的胸潮起伏,紧咬下唇,恨不得把对方的嘴给缝上!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跟这个流氓生气,也不能让他带节奏。使得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