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冲紧随飘香君离开。那个人,和自己的父亲薛白羽有关,这就使他不得不调查下去。
要迫使飘香君说出那个人是谁,绝无可能。也许唯一的方法,就是窥视到对手的存在,从她无意的言行之中透露出那个人的存在。
薛冲隐隐的感觉到信母君和飘香君口中的那个人,就是害死自己父亲的伟大存在。
可以将信母君和飘香君这样的两个女人玩弄在股掌之间,可以说是一件疯狂的事情。而听这两个女人的话语之中,似乎对此人害怕至极。难道,这个可怕的存在,那个人,当年也是毁在女人的手中?
这使得薛冲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龙应天和元璧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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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宫廷,狼天仇独自一人坐在宝座上,似乎陷入了无穷的思索之中。
“仇儿,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飘香君的神色之中充满了怜悯,还有一种不为人所知的爱惜。的确,她对狼天仇的爱护是真心的,从小到大,狼天都都在她的服侍之下。
对于狼天仇的性格,飘香君知道,自己这个外人说不定比信母君了解狼天仇还要深,还要更加熟悉。
狼天仇微露惊讶:“香姨,你怎么来啦,平身吧,坐。”
这里是整个地底魔族最为森严庄重的地方,飘香君坐下去的时候,并没有一丝的紧张,只是微笑道:“香姨来看看你,问你是不是最近做了一些大胆妄为的事情?”狼天仇的眸子之中流露出无比惊奇的神色:“香姨,你为什么这样说?”
同时,他的内心之中剧烈的震惊。
看来,那个在麦基元帅府邸之中被发现的奸细。已经把麦基元帅和我联盟的事情报告了母亲,果然是母亲的手下。
他一直都无法入眠,甚至失去了和温美玲这样的美女大战的机会,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他把祖黄泉支开,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老实说,他现在有一点点的举棋不定。她母亲的修为。他当然知道,可是信母君强悍的功力,却是他难以望其项背的。
自己虽然也已经修炼成了长生第五重造物的境界,可以将人变成狗,也可以将老鼠变成人,可是一旦真正的交手,自己恐怕会被自己母亲那强横的功力立即击败。
飘香君,狼天仇知道,她对自己有不少的感情。想必到时候也不会为难自己太凶。也罢,到时候让祖黄泉去牵制着他,也是一件不错的选择。
一旦真正到交战的时候,狼天仇有理由相信,自己和麦基元帅联手,就可以对付自己的母亲。至于自己手下的无数高手,还可以因此投入战斗之中。
这些年之中,他表面上荒唐。沉迷于声色犬马,但是只有真正和他结交到人。才知道他的大志向。他已经不堪于再继续对信母君百依百顺。
自己作为小孩子的时代已经过去啦。
飘香君一声叹息:“孩子,你知道吗,有人将你和祖黄泉在麦基元帅府邸之中密谋的事情告诉了姥姥。真的是想不到,姥姥把你养大成人,教你武功,让你享受世间数不清的荣华富贵。但是你却要背叛他!”
“什么?是什么人在背后胡言乱语?”狼天仇勃然大怒,脸色血红,就像是立即要飘香君翻脸的样子。
飘香君在刹那之间倒是有点迷糊啦:难道,马惊玉这小丫头敢向主人禀报虚假的情报以邀功?
不过飘香君随即摇头。马惊玉是不敢当。而且,她对于马惊玉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熟悉啦。即使她有那个胆子。但是也难以逃脱信母君对她的窥视。
每一个人。每一个人在天骊山的人都知道背叛信母君的后果,那就是死。只不过视其背叛的程度轻重,死的方法可以选择而已。
可是不能欺骗信母君。
原谅田桂花,也许是信母君一生之中所做的极端违背自己本性的事情。况且,田桂花不愿意嫁给狼天仇,现在看来,也是正确的选择。不像是温美玲,就这样死心塌地的帮助狼天仇,连回来省亲这样的事情也忘记啦。
“陛下,您的意思是说,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和这件事情无关?”飘香君有点恼怒。她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得意弟子欺骗人的本事,城府的深度。
狼天仇颔首:“正是如此。香姨所说的事情,压根儿就是子虚乌有,你叫我怎么承认?”
飘香君顿住,心中快速的想到,这家伙居然并不承认。
也罢,要是直接承认,也太显得这家伙忘恩负义,看来他毕竟还有一点点羞耻之心。如此,我就旁敲侧击的说一说,只要达成姥姥的意思就行。
“是。这一点我们也不相信。香姨我刚才这样说,就是想要明白真相。既然你没有做这样的事情,没有和祖黄泉和麦基元帅一起图谋背叛姥姥,那就算是香姨我妄加猜测。我相信,仇儿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孩子,你会对姥姥终生孝敬,就算是她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也不会做出错误的事情,是也不是?”
狼天仇就模棱两可的说道:“孝道是立身之本,香姨请放心,孩儿一定不会忘的。”
他这个回答其中有取巧的意思,并没有答应是“是”还是“不是”,不过飘香君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话等于是什么也没有回答。
飘香君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孩子,你能这样说,我就放心啦。姥姥临走之前告诉我,让我转告你,你是他最喜欢的儿子,也是最有出息的儿子,将来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