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生不就是由一个又一个日常组成的吗。

按照白家的治疗方法,这个冲关前的理疗已经完结了。

在白简的视线里,丁猛的身体发生着强烈的变化。

他的骨骼和肌r_ou_都在不自禁地释放着动能,神经和气血似乎已经达到了一种奇妙的临界点,甚至在皮肤下面都可以看出有气的流动。

他大概也在潜意识地努力着,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嘴角一直在微微颤动,两只手紧握着,已经有汗水从指缝中渗了出来。往下看,他的两个大脚似乎也在用力,脚指头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他全身的所有部件都在不懈地努力着,一切只为了将军营里丰厚的储备传送给那个饥寒交迫的先锋官。

然而,白简知道,那道让物资与能量通畅的关口依然没有被冲破,一边是墙里的波涛汹涌,一边是小猛子一个人的孤苦伶仃。

“小白,还是不行,是吗?”

丁猛忽然间低声问了一句。

这是白简在认识他以来,在这个东北大汉嘴里,很少听到的、萎顿又失望的声音。

这声音像是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忽然间拨动了白简的心弦。

他用力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不是,我还没有真正开始辅助你呢……”

白简的声音在温和中透出一丝狂野的坚定。

丁猛睁开了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白简的脸。

因为他听出了白简这句话里有一份与以往不同的味道。

“那刚才……”

“那只是前戏而已!”

“什么?”

身为一个从来没有真刀实枪上过战场的老兵,虽然没有实战方面的经验,但是没吃过猪r_ou_,还没看过猪跑吗?

不管咋样,这么多年来,单就看过的那些小片片而论,丁猛怎么也可以算是自考毕业了吧。

这个小瞎子,刚才说的前戏两个字,可有着深刻的内涵啊!

“我是说,推拿和开x,ue,只是辅助治疗的开始,我真正要做的,是和你一起去冲关!”

白简慢慢从理疗床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丁猛,后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喉结在紧张地上下移动着。

“一起冲关?怎么冲?”

丁猛半清醒半糊涂地又问了一句。

白简笑了笑,却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

他伸手将门迅速地反锁上,发出一声清晰地脆响。

继而,他又‘啪’地一声按下了门口的开关。

刹那间,理疗室的灯,熄了。

月光从窗子里照s,he进一道莹白的光,可是月光再白,也没有那个青年男子的身体在黑暗中更显光洁。

他迅速褪去了全部衣衫,一步步走向了月光下的理疗床。

第57章

第二天早上, 当白老爷子来到理疗室的门口,看到两个穿着工作服专业维修工人时,一时间有点糊涂。

他刚想问那两个维修工是来干嘛的, 却看到他们已经将一张理疗床从理疗的房间里抬了出来。

一个年轻工人嘴里嘀咕着, “这个牌子的床是有名的结实,怎么忽然间床板就裂了呢?有点说不过去啊!”

另一个叼着烟的中年工人坏笑道, “看这床坏的德x_i,ng,倒让我想起前一阵有个带色的乐子。”

小年轻一听到带色二字, 眼睛都亮了, 忙道, “什么乐子啊老张,快说快说。”

老张嘿嘿一乐,“前两天修了一个新婚小夫妻的床, 那床没这理疗床结实,整个床板都塌了下来。后来才知道,那床是新婚第二天就报了修。不过最逗的是,不仅床报了修, 听说小俩口也都进了医院,说是床塌了后人直接墩到地上,新郎和新娘两个人的腰都被墩得受了伤。”

“哈哈哈哈哈……”

小年轻的修理工张着嘴一顿大笑。

“照这么说, 这理疗院的床坏得还算轻的啦,不知道把这床弄裂的人,有没有也墩受伤啊!”

两个人一边等着将床装车拉回去修理,一边在这闲扯, 倒把一边的白老先生听了个云山雾罩。

这昨天白天还完整无缺的理疗床,怎么过了一夜就能坏掉了床板,难道昨天夜里,真有人在这床上撒野不成?

可是晚上还能到这理疗室的,不就是自己孙子和丁猛吗?

白承宗皱起眉毛,朝白简卧室的方向喊了一声。

“小白,这理疗床是谁报的修,怎么好好的床板会裂出洞的?”

白简房间里传出一个有些像白简,却又有些沙哑的声音。

“是我,爷爷,是我报修的。”

白承宗愣了一下,走到孙子的房门口,门在里面锁死了。

“都几点了,还没起床吗?你嗓子怎么了,快过来开门,我帮你看看!”

房间里静了大概一秒钟,“爷爷,我感冒了,你听我说话的声音,怕是染了风寒,你还是别进来了,我怕再传染你。”

白简的声音的确透着一股病后的无力感,尤其是沙哑的状态,既像是感冒后闹了嗓子,又像是嗓子使用过度的后遗症。

白承宗便不再坚持进他的房间。

“那我去让人弄些汤药煎给你,睡上一觉,发发汗,就会好得快一点。对了小白,理疗室到底怎么搞的,咱家的床都是定期检修,怎么会忽然坏成那样,昨天你和丁先生用的是那张床吗?”

“咳…咳…”

房间里传出来白简有些急促地咳嗽声。

“啊,那个床啊,是这样的爷爷,那张床就是昨晚给丁先生推拿用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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