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后面,丁猛同志也暗搓搓的隐藏了一句潜台词:

这按摩师是不少,可比你长得好看的,那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不等白简说话,丁猛又迅速发起了抢攻。

“所以我回去后,就跟家里人商量,说北京这边,我认识一个手法特别牛逼的盲人按摩师,最好是把老太太接到北京来理疗。刚才你又说正好有专治这病的祖传方法,我这心里更有底了,白师傅,按一个也是按,按两个也是按,我和我妈,你就全管了吧!”

白简:“……”

丁猛:“白师傅答应我了对吧?嘿嘿。对了,你也知道,得了我妈这个病的人行动都不太方便,下不了床。好在咱们离得不远,我天天去按摩馆接你,这样在我家帮我妈按完,再帮我弄一下,一举两得,你看咋样?”

听起来,这个东北汉子说得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自己开的是按摩馆,挣得是手艺钱。人家花的是治病钱,要的是服务到位,都没什么毛病。

可是丁先生,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在我知道你有那个隐疾之后,查医书翻秘笈,甚至还给家乡的爷爷打了救助电话,总算是给你定下了几个极其特别的方子,专门用来治疗你的ya_ng萎。

而这些方法,如果在按摩馆封闭的贵宾室里,或许还可以放开一点,大胆尝试。

可如果在你家里施行,万一出了点不可预见的状况,惊动了他人,那未免有点太尴尬了。

“丁先生,伯母的事我肯定是答应的,您尽可放心。至于给您增加能力的治疗,我觉得,还是在按摩馆做好一点。”

电话那头的丁猛愣了一下,“喔,在我自己的卧室关门做还不方便吗?我就是不想两头折腾你,白师傅!真的,我没那么挑,不一定非得在什么贵宾室里!”

白简咬了一下牙根儿,这家伙,真不上道!

“不是那个意思,丁先生,我在信息里也跟您说了,如果您想让能力强上更强的话,下一阶段,我可能会改变一些方式来调理您的身体,还会教您一些自行c,ao作的小技巧,这些在家里做……有点不太方便。”

唉,非得让我把这些话说出来。186啊186,你要知道,你那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范平老白也都知的毛病,治起来,还真是很尴尬的呢。

电话那边的丁猛好像怔住了片刻,才忽然间反应过来,心中一喜,瞬间压低了声音。

“喔喔,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那我听你的,你说在哪弄,咱就在哪弄,嘿嘿。”

挂断丁猛的电话后,白简才发现,在他们通话期间,小土豪叶茂又打进来好几个电话。

看来,再不给他回复,他是真坐不住板凳了。

白简暗暗叹了口气。

虽然对叶茂这种类型的男生,除了欣赏他的才气和音乐天赋外,自己并没有特别的好感与兴趣。

但是他也知道,对方确实是真心实意希望自己成为乐队主唱的那个人。

这一点,白简在内心深处是十分感动的。

毕竟在共同爱好的音乐与摇滚中,有共鸣的人,也并不容易寻找。

也正因为这样,当自己被从主唱的位置推到所谓‘双女主’的地步时,不由自主地,便对在幕后左右乐队选择的那位叶大哥和陆馨雅的父亲陆即安,产生了潜意识的反感。

虽然自己也知道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无可挑剔,无论是从商业角度还是亲情角度,他们都是为了自己亲人的发展和利益的最大化。

但是白简会他们产生下意识的反感也很正常。

无论是谁,当自己最最喜爱并终于得到的一个东西,忽然被他人‘分享与占据’之后,如果连一点失落和不开心都没有的话,那反倒是高尚得不可思议了。

当然,不管现在自己是无奈还是暗暗不爽,对于一直很关心自己选择的叶茂,自己确实要把答案告诉他了。

“小叶,我是白光,那个双主唱的安排,我接受!”

当丁猛打来电话,商量什么时间方便去家里为老妈做按摩时,白简心里有一个念头忽然闪现出来。

随着丁猛救猫、抢猫、还猫这一系列事件的发生,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对这个粗豪的东北汉子有了更多的了解。

尤其是在知道对方高头大马的雄x_i,ng身躯下,竟然隐藏着一个枯萎的根,他自然而然地,便对他多了一些同情。

而现在看到丁猛对母亲生病后关心呵护的态度,真可谓粗中有细,考虑周全,很有一种男人该有的孝顺样子。

而这个样子的他,让白简又莫名感觉亲近了一些。

因为对白简来说,父母的过早亡故,是他此生最为遗憾,也最为伤感的一件事。

他知道,今生今世,自己都再也无法享受父母亲情的天伦之乐,也更不能有机会为父母尽孝,承欢膝前。

所以,当丁猛请他为母亲按摩的时候,他答应得很痛快。

但是现在当丁猛真的要来接他去家里的时候,白简却有点犯难了。

自己,到底说不说出其实并不瞎的真相呢?

“丁先生,您和家里是怎么介绍我的啊?伯母她们,会信任一个像我这样年纪的师傅吗,尤其我还是个盲人。”

白简决定在电话里先试探一下丁猛的态度。

“怎么介绍的?嘿嘿,我这人就是典型东北人的x_i,ng格,喜欢直来直去。我告诉她们你是南方来的,虽然年纪不大,可一手祖传的手艺那是杠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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