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毕,少姚停手抚了把琴。站起身像萧炎行了个礼:“本王拙技献丑了,替那琴师谢过大君了。大君?大君?”少姚没有得到回应,疑惑的抬头却看见那位大君似乎在出神。
“王爷好琴艺!”萧炎激动得起身一把抓住少姚的手。
“唰——”少姚还没反应过来,少姚身后的十几个侍卫已经拔刀相向了。
“唰——”萧炎背后的侍卫也把刀拔了出来。
“本君失态了。”萧炎才反应过来松开手,对方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乐师,是凛遥国的王爷。挥手示意侍卫收刀。
“没有,大君只是喜爱音律之人而已。”少姚这才注意到这位大君左手少了一只手指,先天还是后天的?边想边打圆场:“好了,把刀收起来,没事的。”
侍卫们这才把刀收回鞘。
少姚这才示意一个侍卫去将地上瑟瑟发抖的人扶起来:“本王谢过大君,改日定备厚礼来谢。现在本王就不打扰大君赏景的雅兴了,告辞。”
“王爷拿到人就要走可不好。”萧炎笑着:“本君与王爷一见如故,不如一起喝一杯如何?”
“这——”少姚犹豫不决,这位大君虽然笑着可看人的眼神却让人毛骨悚然的,还是早早离开为好:“大君相邀本不该推辞,只是本王的大君召了本王有事。本来路过此地就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了,怕去晚了我们的大君就该不高兴了。”
“无妨,本君与你们大君交情甚好,派人过去替你回禀一声就是。”
“这——谢大君好意了。只是君王召见,不去怕是不妥,本——”
“王爷再三推脱是看不起我荼非国了?”萧炎突然变了脸色。
不是,只是单纯的看不起你而已。少姚在心里暗诽。等等!这人刚才说什么?荼非国!有着很多铁矿,能供应各国兵器的那个?我擦!这个不好惹!
“大君言重了。本王怎——”
“哥哥——”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少姚莫名的松了口气安下心来,这昏君可算回来了。
“哥哥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景钧出现在少姚身后:“不是让你在原地等我?害我一通好找。”
“景钧,你还真是兄弟情深啊。”萧炎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
“萧炎?”景钧这才回头:“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没什么。与你哥哥一见如故,想请你哥哥吃顿饭而已。”
“下次吧。我们还有事。”景钧不在意的挥挥手就要带着少姚走,看见少姚示意侍卫扶起一个罩着少姚帽子的人也没有多问。
……
一只素白的手从重重帷幕间伸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崩得笔直又慢慢弯曲,似乎徒劳的想拽住什么。另一只手也从帷幕间探了出来,骨节分明肌r_ou_微微鼓起,那只手抓住那只素白的手猛的拽回帐子里摁在柔软的床铺上。粗重的喘息声伴着偶尔似乎从齿尖被咬碎的□□从剧烈颤抖的帷幕里传来……
“昏君!你又弄在里面!”少姚气得气息都没喘匀就去咬景钧。
“无妨,待会儿我帮你清洗就是。”景钧不在意的伏在少姚身上吻着他的锁骨。
“谁要你洗!”少姚半怒半恼的横了景钧一眼,想起白天的事推了推景钧的胸膛:“对了,你认识那个荼非国的大君?”
“嗯,是朋友。”景钧刚刚做完心情颇好:“你今天怎么会和他有交集?”
“看他要对别人变态,所以拦了一把而已。”少姚叹了口气:“我问过那琴师了,他本是一个世家公子,后来父亲获罪入狱。他被那大君看中进宫做了琴师,实际上是男宠。受了不少罪,我看他原本也是个高傲的人,现在给吓得懦弱得不得了。真可怜——唔!”
“你还有功夫可怜别人?”景钧恨铁不成钢的咬咬少姚的脖子:“今天要不是我来得及时,可怜的就是你了!我说过你多少次?不要管闲事,因为管闲事惹祸上身的人多了去了。”
“我怎么会可怜?”少姚明显不信:“他又管不着我。难不成还敢把我绑了?”
“他还真敢。”景钧侧躺下来揽住少姚:“萧炎这个人最是喜欢玩弄身份高贵的人,越是清贵的越喜欢。”
“你们是朋友?他没对你动过心思吧?”少姚警惕的问,这景钧长得好看身份也够高。
“当然动过心思。”景钧笑笑。
“……”少姚脑子里轰的一声,一股无名火升起来:“我这就派人去毒死他。”
“哈哈哈,哥哥你真是。”景钧笑得眉眼弯弯:“他是动过心思,不过我怎么会让他如意呢?你今天没注意到他少了只手指头?”
“注意到了啊,左手尾指不见了。”少姚随口答到,随即吃惊的看着景钧:“不会是你剁的吧?”
“就是我剁的啊,我还在他腿上划了一刀,就差一点就可以阉了他,哈哈。”景钧显得相当无辜的说。
“你怎么做到的?”少姚吃了一惊,对方可是一国大君,你们居然还能成朋友?你们的思想真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很简单啊。”景钧握住少姚的手:“对付变态只要比他更变态就可以了。我派人把他从他宫里劫出来八次,我们就成朋友了。”
“……你们成朋友的方式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