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来到湖边等待时迁的时候,宛培儿终于讲起了她获得的情报。/p
我们乘坐的那趟航班已经可以肯定是遭受到了不明来历的导弹袭击,再加上因为教宗会抵达圣城出席庆典仪式,整个圣城变得如临大敌,直接实施了交通封锁研究很好理解了。/p
导弹的来源虽然并没有查明,但是它似乎并不是针对教宗的袭击,至少不是直接针对教宗的袭击。/p
我们的航班是国内航班,而教宗乘坐的肯定是国际航班,搞袭击的人不可能这都没弄清楚就发射导弹。/p
而那趟航班是日本航空公司的航班,机组人员也基本都是日籍和日裔,所以袭击的目标也许不是教宗而是故意挑起国与国之间的争端也不一定。/p
“总之就是很复杂的清醒,但是这肯定是人类之间的事情,和我们吸血鬼世界一点关系都没有。”宛培儿最后说到。/p
“所以就是罗斯干的吧?”欠美说到,“故意挑动其他国与国之间的争端,坐收渔翁之利。”/p
“欠美你还是太单纯了。如果是为了给冲突找借口,牺牲自己国家航空公司的一家飞机和几个人又算什么呢,这种小把戏人类在历史上不是经常用吗?如果是故意制造冲突理由的话,也不一定是日本那方面,而且又牵扯到教会这一方。”宛培儿耸了耸肩,“我们还是拿到尤尼的尸体之后赶快立刻这个是非之地。”/p
“那甄葵姐留在这里不是也很危险?还有琼安……不止是她们,还有这里的居民。”欠美紧张地说到。/p
“欠美,你是圣母吗?”宛培儿调侃到。/p
“但是我觉得那枚导弹不可能是来自四方里的任何一方。”我说到,“政治的东西其实我也不太懂了。不过听说琼安的出身地是库页岛之后我就觉得她对教会的作用不止是成为第一个女性页岛历史上曾经先后隶属过三个国家,也就是这次可能牵扯到的四方里的三方。而虽然我们这里也有了圣城这样的城市,但教会的根基本该是在西方。教宗亲临圣城在我们这里选择一个罗斯籍的日裔女性成为第一个女性大主教,这多半是四方策划好的,向传统的西方示威的一个举动。这四方应该都没有道理破坏这个新建的同盟。”/p
“这不是分析得头头是道嘛?”宛培儿调侃到。/p
“所以是来自西方的导弹?”欠美问到。/p
“或者是敌对的宗教组织。而且我在想教宗会不会其实就在我们乘坐的那趟航班上?”我说到。/p
“刚才不是说过了没可能了吗?我们是国内航班,教宗要是过来……”/p
“如果他提前就未经公开到了呢?”/p
我掏出手机搜索出教宗的照片,虽然以前在新闻中也偶有见过,但是我还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这位具有开拓精神的教宗,东方的圣城正是在他的斡旋下才建立并实现自治的。/p
“不用看了,看不出来的。那老头要是真在我们的航班上可能也要化妆得让人认不出来的,不然飞机上的那些信徒要是发现了他就在身边,肯定都疯狂了。”宛培儿说到。/p
我盯着教宗的照片,努力回想着飞机上那些乘客的脸,果然是没有一个能匹配上的。/p
“而且他不坐头等舱也说不过去吧,但是头等舱里可没有这么个人,你总不会觉得那个工作狂大叔是教宗老头吧,那他的化妆伪装技术可太好了。你的想法挺大胆的,不过肯定是不可能的。”宛培儿说到,“头等舱的四个位置除了琼安、雅各伯和我们,你总不会觉得那个工作狂是教宗老头子吧?”/p
“那个工作狂!”我迅速的滑动手机画面,找到了之前已经翻过去的一张照片,在照片中教宗身后的一排人里不起眼的看到了工作狂的身影,“不就是这个人吗?”/p
“看来是教宗身边的人呢。”欠美说到。/p
“他在飞机上同时操纵两台笔记本工作时说他有个同事本来应该和他一起搭乘那趟航班的,却把座位让给了更需要的人。”/p
“那不就是我吗?”宛培儿终于也醒悟过来了,“你的意思是机场里我们遇到的那个把座位退了让给我们的老头就是乔装打扮的教宗?”/p
我点了点头。/p
宛培儿难以置信地说到,“也许只是教宗身边的另一个工作人员吧?”/p
我又放大照片中的教宗仔细盯着半天,“不会错,那个人就是教宗。他的两只眼睛一只是单眼皮一只是双眼皮,而且在单眼皮上有一个很小的黑痣。”/p
“他居然为了我们让出了座位,真是个好人啊。”欠美一脸崇敬的表情,感觉好像立刻就想要皈依似的。/p
“嗯。我也觉得他不像是个坏人。”/p
“我可不觉得他是什么好人。难道他不是知道那趟航班可能遭受袭击,才故意把座位退了让给我们的?”宛培儿并不同意我们的想法。/p
“可是他自己的工作人员还在上面啊,而且因为你在机场大叫要重金换一个那趟航班的座位,他才退票的吗?”我质疑到。/p
“一个工作人员算什么,他那种位置的人,就算舍弃一整座城市的人也不会有一点顾惜。他就算不把票退了让给我们,大概最后也不会登机的吧。”宛培儿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p
“那样说不通。”自从和宛培儿变成好姐妹,欠美难得反驳宛培儿,“如果教宗知道那趟航班会遭到袭击,他没有必要故意让我们上去送死吧?就算像培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