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博勋沉声道:“要看陛下的意思。”
“其实,这回是姑母殿中的女官做得不对,与姑母又有和关系?姑母可是都昏沉数日了,可见此事对姑母打击如何大,姑母是最为疼爱陛下的。”
孙博勋仔细看她,这还是他头一回这么仔细打量这个孙女。仔细一瞧,才发现,真的是长大了。
他反问:“毓娘也觉得娘娘委屈?”
“娘娘自然委屈,此事与姑母有何关系?大爹爹该让天底下人都知道姑母这份委屈呢!”孙筱毓离开家中几月,无人纵容,又有严厉的姑姑与女先生亲自教导,的确长进许多。她进东京城时,城门处被宫中太监迎接,那太监张口直接便道太后的女官如何毒害陛下,讲得无比细致,声音还不小。一旁进出之人,无论身份高低,皆都盯着她看,她的面子里子全都没了!
平白被泼了脏水,这口气,她如何咽得下去?
她如今有了些能耐,也知道事情总要从长计议。
孙博勋也正困在围城中,如今听孙女这么一说,才发觉自己是想太多,反倒忘记了最简单的法子。
赵琮不是喜好找那些个书生在东京城里给他写贺词吗?
他也找书生替孙太后写冤词去!
他失意而来,倒是得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