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碂也总算能给百官一个交代, 照例是以陛下身子不好为由, 待再好些,后日就当面审问, 这才安抚下众人。
等待邵宜回来的时候, 这天, 赵宗宁进宫看他,与他说易渔的事,言语中不停痛骂易渔,还道:“他怎的做了这么多坏事儿啊?我原先以为他不过就是心机颇重, 哪里料到他手上还有这么多人命!他连朝中宰相都敢陷害!”
“他能陷害上, 这就是本事。”
“本事不放在正道上!”
“你今儿进宫来就为说这事儿?”
赵宗宁这才想到正事, 赶紧道:“唉,安娘,你知道的。”
赵世碂点头,并为她倒茶,见糕,将自己面前这盘换到她跟前。赵宗宁高兴地笑了笑, 捡了块吃,边吃边道:“上回中秋的时候,她嫂嫂给她相的夫婿,瞧起来倒是人模狗样,家中也是百年世家,哪里知道也不是个好东西!人还没娶上呢,瞧她美貌,就敢胡乱作为!”
“怎么个胡乱法?”
“他给安娘写酸诗!还偷偷摸摸地给,好不要脸!”
赵世碂笑出声:“堂堂宝宁公主还在意这些?”
赵宗宁打了他一下,理所当然道:“若是我的话,我自是不怕的,有谁敢给我写酸诗,我找人替我写,回他百首!贴满整个东京城!”她撇了撇嘴,“安娘不同嘛,她胆子小,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