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易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新上任的丞相宋璟,居然要对自己下手。
而他现在,也遇到了困难。
经过几天的排查。
情况有点不太乐观。
周贵前往黄家铺也是一无所获。
不但一无所获,情况似乎还越来越复杂。
户部又送来了几张飞钱,有青州府的,也有扬州府的。
还有一张盖的居然是长安府的大印。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忽然神助攻出现了。
傍晚时分,白修来了。
“沈兄弟,好消息,好消息。”
“哦,白大哥,可是有什么进展?”
沈不易激动起来。
“还记得晏超吗?”
白修笑着问道。
“记得,当然记得。
老子花了那么多真金白银,才把他弄个发配之刑。”
沈不易笑骂起来。
“对,就是他,这小子逃回来了。
被我的人发现了,现在就在红颜楼。”
白修笑着说道。
“还在红颜楼。”
沈不易就是一惊。
这小子胆子不小啊。
回来就回来,还敢去这种地方。
忽然,他隐约意识到,这小子去红颜楼。
似乎有点意思。
“只不过,现在我不方便进入。”
白修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官服。
沈不易点点头。
“无妨,我自己解决就是。”
是夜。
三起身来,端着一杯酒,恭恭敬敬的对两人施礼,“请二位满饮此杯。”
长孙信笑着举杯回应。
一来二去,这顿酒,足足喝了一个时辰。
羽家三姐妹,轮流挂在窗户前监视,轮了一圈又一圈,屋子里三人,似乎没有结束的意思。
“小王爷,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晏超拱拱手。
“青铜器一事,到底是何人做局?”
长孙信微微一笑,似乎是早就知道他要这么问。
指了指身旁阿苏达说道,“这个问题,我想还是让四爷告诉你答案吧。”
“请阿四爷明示。”
晏超表现的还是彬彬有礼。
阿苏达哈哈一笑,摆摆手说道,“这件事,还是沈不易从中做局,我都差点上当。”
晏超的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沈不易,咱们走着瞧。”
“好了晏超,我不胜酒力,我要醉了。”
,长孙信夸张的拍了拍额头。
这明显就是逐客令。
晏超自然是识趣的告别。
晏超出了后院,往前走没几步。
忽然就觉得脖子似乎一麻,几个弹指后,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一道黑影飘然而至,带着晏超极速的离开了。
此时,长孙信和阿苏达,对此浑然不知。
“四爷,秦兵可要看好了。”
阿苏达哈哈一笑,“放心吧,没有人能从我的玲珑地牢里逃走。”
说完,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小王爷,我倒是有的不明白了,费这么大力气,留他作甚,为何不干脆,”说着话先做了一个下切的动作。
长孙信哈哈一笑,“秦兵手上的活,暂时我这边,还没有人能比得上”。
沈不易听完了红羽等人的汇报,心中还是十分震惊。
这个长孙信,还真的有点不知死活的感觉。
同时沈不易也对自己的思路感到有点可笑,有点过于想当然。
长孙冀说儿子不在长安,自己就想当然的相信了。
甚至派人去红颜楼好好查访一下。
除此之外,阿苏达的出现,让他意识到,事情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很显然沈不易对困难的准备,还是不足。
光晏超的审理就是个大难题,这小子是个油盐不进的主,问什么,一概回答不知道。
无奈之下,沈不易搜肠刮肚,想起来自己专门研究过的十大酷刑。
于是,他打算很认真的给晏超讲一讲凌迟处死。
“晏超,既然你不打算开口,那我只能把对你不客气了。
。”
“哼,大不了一死。”
晏超还是表现的十分硬气。
“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不用把你给官府了,我倒是最新研究了一种死法,正好用你来试验一下。”
说完,沈不易站起身,来到晏超面前,看了看他的脸,又绕到他的身后站了半晌。
这一举动,让晏超心里面有点没底了。
可还是硬着脖子说道,要杀便杀,不必废话。
沈不易笑了笑,“别急,今日我给你说说,我最新研究的死法,”沈不易歪着头拿了一支竹签,在他胸口比划了一番,“首先,得用薄如蝉翼的刀片,一点一点,把你的肉给切下来。
先从胸口开始,一次,切指甲盖这么大一点。”
一句话说完,晏超已经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别怕,”沈不易接着说道,“每割十刀,咱们就歇歇,给你吃口菜,喝口酒。
第一天,咱们最多也就是剐三百多刀。”
晏超眼里满是惊恐之意,身子明显在发抖,却依然硬撑着说道“你,你敢?”
“是,我是不敢,可我告诉你,我的手下人,有几个专门杀羊的,对了。
你去我那火锅店吃过吗,你的肉,会被切的如同那羊肉片一般。”
说完,沈不易歪着头看了看晏超,“看看看这胸膛够结实,肉也多,这里最起码要剐三天。”
晏超感到自己有点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