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是是是……我、我们马上过来。”
“嗤,怎么了?”言酒刚在叶歌的书角画了个小人儿,心情还算不太烂。
……”小姑娘欲言又止,手指甚至有些颤抖。
“谁的电话。”言酒眉头皱起,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个……我说了,你……你先冷静一点。”
“白筱。”言酒从座位上站起来,表情冷酷得可怕,“说。”
小姑娘被吓得一激灵,声音颤抖地答到:
“叶哥、叶哥进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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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祖宗
“不好意思,你……”
“过来过来过来。”文诚赶紧拉走正要阻拦言酒的人,看严家大少爷这气势汹汹的样,上去可等于找死。
言酒一言不发地进了病房,房间里白得刺目,叶歌就安安静静躺在床上,跟平时睡着了没什么两样,呼吸平稳,手背上点着吊针。
“抱歉。”白筱对文诚点点头,也跟着进了病房。
“叶哥他……”
“嘘。”言酒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病床前,轻柔而小心地,将手搭在叶歌的额头上,气顺着指尖缓缓流入,从头到尾疏通了一遍经络,才收手,“过度劳累,睡着了。”
白筱一脸崇也好牛批!
摸一摸就知道叶哥怎么了!
病房里只有一张凳子,白筱没坐,站在旁边一动不动,言酒虽然不像之前那么凶残外露,可也好吓人啊。
“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守着就行了。”
“哦…你也,要休息啊。”
“嗯,我知道。”
小姑娘出去之后,门口的守卫也已经离开了,不过下楼的时候有严家的人接她回学校。
唉。
叶歌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言酒就坐在病床旁边,眼睛里有血丝,但是精神看起来不错,可能是熬夜熬习惯了。
“怎么不回去休息。”叶歌嗓子哑得不算很厉害,有气无力的。他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手上插着针,抬眼一看挂水才换不久。
言酒没回答他,倒了杯水,手捏在杯子上好会儿,确认水温合适才递过去。
“言酒。”叶歌喊他,“回去……”
“叶哥。”言酒打断他的话,那双浅灰的眸子沉静又深邃,“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疲劳过度。”
“这个时候了还糊弄我?”言酒站起来逼近床边,两手向下一撑,神情冷漠得可怕,“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果然生气了……
叶歌抬手去捏言酒的耳朵,却被用力地钳住了手腕。
“叶歌,你……就不能再多为你自己考虑一些吗?”
“……”叶歌看着那双眼睛,忽的笑了,“我有点饿了。”
言酒:“……”
简直能被这家伙气得没脾气!
见言酒卸了力,叶歌捏了捏那泛白冰冷的耳朵尖:“是真的,劳累过度,精神不集中,被怨灵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