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初的破身之痛后,鲜血似乎起到了润滑作用,抽c-h-a了一段时间,莲艾便觉得步年的动作顺畅多了,虽还是痛,却没有先前那般痛到眼前发黑的地步了。
步年呼吸粗重,下身不断快速抽c--h-a得泥泞一片,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在莲艾挺翘饱满的臀上,发出一连令人面红耳赤的r_ou_体撞击之声。
那r_ou_x,ue挤压吸吮,舒爽的叫步年不住轻颤,兴奋之下手里更没分寸,大力揉捏着身下柔软的身躯,留下一道道 y- in 糜的青紫。
莲艾的身体经过青楼细心调教,十分敏感,却又不容易泄身。
老鸨买人时,会叫人牙子准备一根羽毛,一路挠痒挠过去,不痒不笑的不要,只挑那些极其怕痒的孩子。越是怕痒,身子便越敏感。
不怕痒就代表着身子可能也不甚敏感,这在常人看来无甚要紧,却是妓子大忌。
有了敏感的身子,接下来就是要控制住自己泄身的时间了。客人没爽够,妓子便先行泄j-i,ng脱力,让客人对着一块死鱼味同嚼蜡,是大忌中的大忌。
莲艾这样的,经过青楼常年累月训练,已可以做到不泄j-i,ng而登顶。只要不泄j-i,ng,身体敏感度便不会下降,体力也不会耗损太多,更妙的是,情欲会随着身体不断登上顶峰而高涨不歇,直到最后真正泄身方才满足。
步年感到身下之人身体一阵紧绷,x,uer_ou_更是收缩不止,以为他泄了j-i,ng,大手往他身下一抹,却干干爽爽,只算半硬。
他下体小幅度地戳刺着,感受着x,uer_ou_紧致s-hi滑的包裹,差点忍不住交代出去。
“啊……将军……奴……奴好舒服!”莲艾颤抖着呻吟,五指紧扣着桌沿,指节都要发白,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那把要命的长命锁,用力到将它的花纹都印上了掌心。
步年闻言眼里闪过残虐,下一刻竟是提起莲艾一条大腿,将它扣在桌上,接着掰开那两瓣被撞得通红的臀r_ou_,露出翕合的嫣红小x,ue,将自己全根撞到了底。
“啊——!”莲艾徒劳地弹跳了下,被身后男人牢牢按住,刚才止住痉挛的身子竟是又忍不住颤抖起来。步年趴在他背上喘息:“真是……s_ao浪入骨。”莲艾眼前一片朦胧,额上鬓角鼻翼两端都是细密的汗珠。他轻咬着红唇:“是将军……啊……太厉害!”步年本冰冷无比的身躯早已在这场情事中变得炙热起来,只有长发尚且留有一丝s-hi意,落在颈边,搔在莲艾脊背上,叫敏感的身体止不住轻颤,耳廓都显出粉色。屋外雷声隆隆,将莲艾动情又哀婉的 y- in 叫统统隐去,只不时随着风雨漏出那么一两声甜腻的呜咽。
步年扶着额从床上坐起,只觉头疼欲裂。
昨晚他喝得太多太急,冷风一吹醉得更快,而他这人又有个毛病,醉了并不会显出醉态,只是言行却要比平日里更不讲理。
他并非记忆全无,当即往身边床上看去,一下看到一张铺满凌乱黑发的赤裸脊背,其上青紫一片,乍一看像是开满了指痕样的花。
被子随着步年起身掀到了他臀部,隐隐露出斑驳的痕迹,不用看也知道那下面必是狼藉一片。
步年收回目光,迅速起身,自行穿戴起衣衫。
从地上拾起xiè_yī,他忽觉背脊一痛,对着铜镜照看,才发现肩背处竟是被抓出了浅浅血痕。
一见这痕迹,步年又回忆起昨夜荒唐,脸色更难看,穿好衣服连饭也不用,冒雨便回了城。
待莲艾转醒,天上还下着雨,身边床铺却早已凉了。
他开口叫人,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不行,每个音节都发得甚是艰难。
所幸屋外早已候着动作麻利的奴仆,一听到他唤人便进屋伺候。他们一个个目不斜视,仿若对他身上的伤视若无睹,动作却十分小心仔细。
莲艾上了药却不想一直躺在床上,小厮只好将他移到窗边的软榻上。
他盯着雨幕发呆,手里捏着昨夜让他差点没了小命的那块平安锁。不知是不是走得太匆忙,步年竟忘了带走它。
莲艾打算小心收好了,供祖宗牌位一样供着它,直到将军来取。
他抱着膝盖,将脸埋进柔软的衣衫中,身上一动就疼的厉害。
莲艾,怜爱,他一生从未得到过谁的垂怜,除了自己,这世上真的会有谁爱他吗?
他昏昏沉沉睡了觉,晚上再起来就觉得好多了,只是走路还有些困难,身上却已不那么痛了。
将军府的药可真厉害,大户人家用的东西到底不是青楼能比的,要是他还在青楼,这身伤怎么也得养个三五天。
他用过晚膳早早就要休息,正解了发簪坐在镜前梳发,突然就看到从背后窗外窜进来一抹人影。
他吓得差点将梳子掰断,忙转身朝那人看去,哑着嗓子道:“你是谁?!”
那人眼眸一弯,甚是讨喜道:“我是左翎羽呀!”
他打扮口音不似贼盗,加上长得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模样,很容易叫人放下戒心。
莲艾虽还是紧张,但已没那么怕了:“你为什么随意闯进我的屋子?你可知道这座宅子的主人是谁?”
名为左翎羽的少年闻言眉心一蹙,撇嘴道:“知道,不就是步年吗?”
莲艾一惊,这少年对将军直呼其名,态度如此随意,难道是京城里哪家王公贵族的小公子吗?
“步年那个伪君子,大老远跑我家兴师问罪,一副我阿姊负了他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