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万没想到芙蕖竟如此胆大包天,敢对他下药。
“不是我……”一个郡主府的小丫头,哪里听到过这样大的罪名,立马就坑不住了,腿一软跪到地上,“是郡主要我这样做的!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步年甩袖离去,等回到前院宴客之地,已是满头大汗。有官员见他如此,关心上前询问,都被他拂开了。
康定郡王离得不远,见他形貌有异,放下酒盏就过去扶他:“步将军,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方才喝得太多,酒劲上来了?”
步年其实可以将这件事暂且隐下,事后再找郡王府算账,但他偏就不要。
他一把推开康定郡王,用着周围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道:“去问你的宝贝女儿!”说罢在众人诧异地目光中愤愤然离去。
莲艾这晚睡得极早,睡下没多久外面就狂风大作,似乎是要下雨的样子。他翻了个身,也没在意。忽地,窗户似乎是被大风吹开了,发出一声巨响。莲艾受惊之下连忙从床上坐起,隐隐透过床帐便看到房中立着一个人。
他一声惊恐的喊叫憋在喉间,天空忽地劈下一道闪电,照出了那人样貌,他一看,竟是步年。
第22章
步年就那样不声不响站着,像尊雕塑一般。莲艾掀开帐子下地,怯怯走近几步:“将军?”
步年动了动眼珠,看向他,嗓音异常沙哑道:“我中了芙蕖的c-ui情药。”
莲艾眼睛一下睁大,上前抓住他手腕上下查看,见他衣着完好,有些放心,又有些不忿。
“她,她怎能如此?”
步年一个反手攥住他手腕,将他拉到身前:“之前两次我没有给你选择的机会,这次我让你选,你若愿意,我就留下,不愿意,我就走。”
他忍得眼角都红了,呼出的气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莲艾仰着脸看他,起先没懂对方让自己选什么,后知后觉才回过味来。
“将军让我……选?”莲艾有些不可思议。
他一生少有能选择的时候,大到生死之权,小到衣着打扮,每一样都抓在别人手中。他只有听话的份儿,没有选择的权利。
从小到大,妈妈总教他要温驯,要听话,要对客人百依百顺。
他渐渐也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宿命了,从没有人让他选,因为没人拿他当人看。
现在,步年竟然让他选?
莲艾怔怔盯着对方,像是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步年攥着他的手腕,逐渐加大了力气,却在与他对视片刻后骤然放开了他,转身头也不回往屋外走去。他走得很急,似乎怕再多停留一瞬,就要做出食言的事来。
房门大开,暴雨倾盆。
莲艾的视线随着步年进到了雨里,突然,一道惊雷自浓厚的云层中炸响,震得人耳膜生疼,震得他走丢的魂灵都像是瞬间归了窍。
他几步奔到廊下,也不管会不会被如注的暴雨打s-hi衣衫。他看到步年走进了雨里,马上就要消失在眼前。
“将军!”雨声太大,他只好使尽全力朝步年的背影喊叫。
所幸步年耳力过人,在院门下坎坎停住了脚步。
他回过身,隔着雨幕与莲艾遥遥相望。
莲艾攥紧了单薄的衣襟,身子抖得厉害,声音却没有一丝不定:“我愿意。”
步年仍是看着他,浑身已经s-hi透。
莲艾以为他没听清,又大声说了一次:“我愿意的!”
最后一个字话音尚未落地,步年便施展轻功一个轻跃掠到了莲艾面前。
明明被雨水淋了通透,他的手臂却依旧火热,拦住莲艾腰肢将他打横抱起,大步就往屋里走去。
屋外雷声隆隆,屋里娇喘连连。
那芙蕖第一回做这样的事,药不敢下多了,步年又只喝了一杯酒,其实c-ui情效果远没有冀元道人那回恐怖。步年理智尚存,也就要比之前两次多一些温存。
他埋首在莲艾胸前,叼住他那嫣红挺立的r-u珠吮吸着,不时用牙齿轻咬,下身缓慢而有力地挺动着,每回抽出都叫x,uer_ou_不住收缩,c-h-a入了又让莲艾浑身轻颤。
莲艾长发铺散在床上,身上的肌肤都因为不断攀升的春情显出粉色。他咬着唇,双腿夹紧步年的腰,脚踝在他身后难耐地勾在一起,就像两条白玉做的蛇。
步年玩弄着他的r-u珠,突然发现那上面竟有两个小洞,像是被长针刺穿过。
“这是什么?”他直起腰,用拇指与食指轻轻碾动那处,身下动作不停。
莲艾像是无法再忍耐更多的愉悦,双手含糊地抓着身下的被褥,连同墨色的发一起钻进手心。无论是手背还是脖颈,都因为他紧绷的力道而显出了薄薄皮肤下,清晰的骨相。
“啊……将军……”他眼里像是含着水汽一般,s-hi漉漉地看向步年,“是……是饰孔……啊呃……”
他细长而白净的*物翘在腹前,柱头溢出晶莹的粘液,下腹黑色的毛发更是因为抽c-h-a间带出了x,ue内的液体而变得s-hi漉一片。
步年看过他另一边r-u珠,发现也是一般无二,有两个小孔。想象了一下这人胸前戴上j-i,ng致的r-u环,披着薄纱若隐若现的模样,步年眼眸黯沉,手中力量不自觉加大。
“……啊嗯!”莲艾因着刺激挺了挺腰,弯出美丽的弧形,胯部激烈地震颤几下,一双长腿更是要将步年的腰绞断一般。
步年知道他是去了,却没见他泄j-i,ng,揉着他腰胯到臀的这段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