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安放其实被干的很舒服,不然不会眼角都红了。
这场情事没有持续多久,结束后易槐没有接着来了。安放身上有些不舒服,躺在床上没有动,易槐抱着人,两人一起进了浴室。
洗澡的气氛倒是很好,安放倒在易槐怀里,两个人泡在宽大的浴缸中。
自从上次安放请求易槐别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之后,易槐很少在安放身上留印子,就算留也通常是不显眼的地方,比如大腿内侧等私密部位。
此时安放的大腿内侧就有一个吻痕,在水流的折s,he下面简直是触目惊心的sè_qíng,他伸手戳了戳,有些心不在焉。
易槐的声音自上方传来,他动了动抵在安放头顶的下巴,问:“想什么呢?”
“想你。”安放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
易槐的嘴唇抿成线,却不是因为不悦,安放笑着去玩他的手指,易槐的骨架比安放都要大一些,安放又补充了一句:“想你什么时候会叫我。”
他没有用“您”,听着其实挺亲近的。
易槐也乐意和他说话。贴着他的耳朵说:“就这么想我?”
说话的时候,喉管震动,胸腔贴着后背,赤裸又毫无阻碍,心脏声的跳动都快同步了。
“想的。”安放侧头去看他,眼睛里一闪一闪。
一个不表露情感,一个有没有情感都不知道,这两个人能相处在一起,逢场作戏也不对,两情相悦也不对。真是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偏偏当事人都乐此不疲。
“对了,和您说个事儿。”安放想到了《荷尔蒙》的事情,跟易槐说了。“我想拍,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