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深现在可没这个闲心,他去找了找原身的行李箱,衣服都是整理的好了的,干净整洁。虽说宋深现在并不想穿原身穿过的衣服,只是他现在穷啊,才付给了卢兆财一大笔材料费,算命馆还没开张,他得省着花钱。
随后他又把身份证银.行.卡钱包这些东西都整理出来,还有原身一直藏在背包最深处的信物,一个装着吊坠的木头盒子。
原身是个孤儿,他被人捡到的时候已经六岁了,按理来说六岁的小孩子应该已经有了记忆,但是他从前的记忆却诡异的消失了。那时候他怀里就藏着这样一个盒子,里面的吊坠一看就不是俗物。因着这层关系宋深觉得父母是不得已才丢下他的,所以即使是沦落到了娱乐圈他也一直不愿意牺牲自己,用身体去获得好处。
原身的东西宋深并不想染指,只是也得为他好好保存着。
“宋深?”门外有人进来了,燃着一头黄毛的室友虞小田回来了,“你回来正好,快点把屋子收拾一下,像个狗窝一样我都待不下去。”
宋深被他这理所当然的话气笑了,原身自己一向整洁,这乱糟糟的屋子大部分都是他的杰作,可是他现在居然这样理直气壮的去要求他打扫屋子。
“你就继续住你的狗窝吧。”宋深推开门离开,他实在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想到原身就这样窝囊软弱的活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一攀上金主了就狗仗人势啊。”虞小田骂骂咧咧的说。
翻了翻钱包里的现金宋深最后还是去了一家酒店,他现在一想到这些事心里就闷闷的,希望明早能快点把周润解决了再去找傅景玉。
第4章 画符的深哥帅呆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宋深就醒了,他背着行李来到了古玩街的珍宝斋,就看见卢兆财正拎着一只公j-i从菜市场走回来,那公j-i一看就很有活力,落到他手上了还在嚎叫个不停。
“深哥你这来的可真是巧了,我还准备等下到家之后在通知你过来的。”卢兆财冲他笑,拍了拍手上的j-i落下一地的j-i毛,“看看这家伙多活泼,到时候威力保管够。”
卢兆财这一副拎着公j-i的蠢萌样子让宋深心情好了一点,他笑骂:“别得瑟了,快点办完了回头我还能赶你这吃顿午饭。”
“深哥说的对。”卢兆财感觉他领会了当一个狗腿的真谛。
随后宋深亲自把公j-i杀了,尽管他装作一副冷静的样子,但是满地的j-i毛甚至还有几根落到他的身上,正黏糊着的随风飞扬,再加上凌乱的发型还是显示出他方才的经历过的一番不算轻松的搏斗。
宋深杀j-i的时候把卢兆财赶了出去,可是卢兆财心痒痒的,宋深不想让他看见他偏偏想看的不行,躲在门后面偷偷看完了他和公j-i的搏斗。
看起来高深莫测的大神棍,原来也有这样稚气的一面,卢兆财不自觉勾了勾嘴角。
杀完j-i之后宋深就开始着手画符了,案几上放着原本就准备好了空瓷碗,此刻碗里面已经装了半碗公j-i血。宋深将自己的衣着面容整理干净,规规矩矩的立在案几前面,他端起瓷碗轻轻摇晃几下,将朱砂混在j-i血之中。
宋深面容肃静,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半碗公j-i血,直到看见朱砂混合在其中之后才移开视线,接下来就是那壶陈年白酒了。
白酒为引,宋深执起桃木笔,笔尖蘸了酒水之后稳稳地划在黄色的符纸之上,露出一道不太明晰的道符印记,这是第一画。
卢兆财看着画符的青年身上流露出一丝虚无缥缈之气有些呆了,此刻的宋深宛如睥睨世间的天师一样,方才的稚气完全看不见了。
而后宋深将j-i血和朱砂的混合液撒了出来,轻轻一抖红色的液体就这样恰好滴在白酒留下的痕迹上,没有一滴多余,这是第二画。
最后宋深用桃木笔继续沿着已经变成红色的道符上勾勒出道符的形状,桃木笔的笔尖染成了红色。
如此三画之后,符咒总算是成了。宋深露出一丝轻松的表情,将符指折成令符的形状,装在一个袋子里。
符纸画完之后宋深没有一丝停留,拿出手机给周润打了一个电话。
周润很快接了电话,他对着宋深难得有了还算好的语气:“原来是是宋深呀,你现在可成了大红人,是不是要和我重新谈谈合约的事情?傅先生对你可是很满意,还问我要了你的联系方式。”
“你说你呀,浪费了这几年时间还不是走了这条路子,早听我的不就好了。”周润的语气很快又变得得意洋洋起来,“不过你也不亏,第一次就吊到了傅景玉这种大鱼,以后好处多着呢,你也不是那些小年轻了,可得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宋深在电话这边嘲讽一笑,他装作原身的语气的说:“我们重新谈谈合约吧,上午九点老地方我等你过来。”
这个老地方就是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味道不怎样环境也只是一般,但是胜在价格便宜。周润每次约他都是约在这个地方,包括上次谈解约的时候。
“成。”周润对着电话啐了一口,宋深这才攀上金主就开始给他甩脸子了,还敢挂他电话。只是一想到傅景玉,他心情又变得好了起来。
那可是傅景玉啊,宋深有些脾气又算什么呢,他就怕宋深真的是个无欲无求的人。有了脾气才好拿捏,周润相信只要他好好谋划一下,最后好处都少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