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们写的。”他指给我看。
我凑过去一看,哎呦,又是一卖的。写的还挺详细,又给人版工添麻烦。
“卖的。”我吐出一口烟。
“啊?”他拧着眉毛看我,“卖嘛的?”
“对,mb。”
“那是?”
“给钱就能搞的。”
他又皱了皱脸。
“还有干这个的?”
“x_i,ng服务工作者不分男女。”我笑。
“我就说这北京就是胡同组成的吧,一共八条。”
“对,就他妈一大窑子,不是嫖客就是妓女。有兴趣么?有兴趣回头带你逛逛。”
“没兴趣。”
“假正经。”
“没假!”
“得得得,您新好青年。”
“哎,到了儿你还没告诉我嘛是1069。”
“阿拉伯数字不认识啊?”我白了他一眼。
“公元1069年?”
“你这人……”我被他气糊涂了,“1就是上面那个,0是下面那个,69你总得知道吧?”
他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
“对着舔jb。”
这话一出来不要紧,他那脸刷拉一下就黑了。
c,ao!估摸又想起那天早上了。
“你别跟那儿干呕了,c,ao!”
“那不也是你拿搅屎棍勾的!”
“赖我啊,你问的,我就直白给你解释呗。”
“你不会委婉点儿说吗!”
“委婉了你还是不知道啊,解释就得解释清楚。”
他瞪着我,一副青脸。良久,又问:“那你是‘木奉槌’还是‘圆圈’?”
我刚喝口水差点儿喷了,“你看呢?”
“不知道。这玩意儿还带卦象儿的?”他想了半天说。
我笑。
“你跟那……连城志,对,连城志。我记住了哈。”
“嗯。”
“你们俩……我不知道。”
“我们俩不分。”
“哦。”他点了点头,“哎,那嘛……俩男的也舒服?”
“你跟我这儿普及知识呐?回头问你那哥们儿去行么!”我崩溃,“滚蛋回房间睡觉去。”我掐了烟,这要再跟他胡扯下去指不定胡扯出什么来呢。
他看了看我,“你困了?”
“嗯。”我出溜儿到了枕头上,拉开了薄被。早上起的太早,今儿又累了一天,我能不困么。
“那行,咱睡吧,我也有点儿困了。”他说着,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嘿!这……
“你不那屋儿睡去?”我总觉得不合适。跟他们家就一间屋子一张床也就算了,我这儿又不是睡不开。他还真成,跟一弯的睡一起也不咯应!
“不去,想起我那媳妇儿……一会儿该睡不着了。”
这他妈什么p话?跟我躺一起就不想媳妇儿了?
“你躺我身边儿,咱俩说说话,我一会儿就睡着了。”
哦。敢情我是催眠机器。比山羊还管用。
果然,跟他贫了会儿他就没动静儿了,呼吸平稳。我倒是跟他又说j-i,ng神了,你说苦闷不苦闷?把他推醒了继续说?不厚道。听他睡得这么美?受刺激。
我躺着脑子里一通自我对话,非但不困倒是更j-i,ng神了。刚说开开床头灯看会儿书,他翻了个身,手叭嗒一下搭我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