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赤|祼|祼的挑衅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又何况是墨皓熯?眼眸一沉,y-in森森的威压还没等彪出去,奴宠已经先一步彪起了煞气。
“道歉!”薄薄的嘴唇低低道出两个字,奴宠牢牢记得临出门时墨萧寒和沐青瑶等人的教诲,谨记守则第三条,碰上麻烦要耐心解决,若有一再冒犯十五者,轻则打重则杀,不出手万事安宁,出手必j-i,ng、快、狠条求一击至敌于死地。
想他跟着十五出来的这些日子里,每一天都在努力学习盼着自己长大,墨萧寒和沐青瑶都说,只有自己长大了十五才不会受伤害,所以有些东西他虽然还是听不太懂,但看眼神和语气却是能明白一些的,所以现在他很生气,因为这个人说话的时候看的不是他而是十五,该死的,骂他可以,气十五绝对不行!
浓浓的煞气让柳惊鸿等人震惊不已,眼前这个无害的像是炫美的笼中仙鸟的男子,竟被他们错看了吗?他原来不是供人欣赏的宠物,他压根就是只披着仙鸟外衣的凶兽,这样浓裂的煞气,需要杀多少人才历练得出?
“道歉?凭什么,你做得别人却说不得吗?我……”
“住口!”低喝着打断宫一航的话,柳惊鸿赶紧抱了抱拳,“两位,在下师弟x_i,ng子莽撞,多有得罪还请原谅一二。”他不想和这两个人为敌,不管什么原因都不想。
“x_i,ng子莽撞?”半天没吭声的墨皓熯突然间笑着站了起来,手臂揽住奴宠的腰,耳边一阵阵吸气声半点也没放在眼里,“x_i,ng子莽撞就可以随便侮辱我的爱人吗?为奴为宠?我的奴宠是爱情的奴隶上天的宠儿,我都舍不得打骂他一句,你那个蠢师弟凭什么敢如此对他?你代他道歉?你又算什么东西。”
一袭话掷地有声,别说是楼下,连楼上的人都忍不住趴在楼口看下来,当然,也有两个不一样的,与楼下墨皓熯同样位置的两个男子就没这种闲心,他们一个慵懒的半斜着身子品酒,一个望着窗外静静出神,自成一界的气氛,映着同等丰神如玉的容貌,端得是勾死人不偿命啊~~
楼下,墨皓熯与奴宠一黑一红相依而立,明明有违世俗之礼,却偏偏不论从哪个方向看都透着股天生一对的感觉,而站于他们对面的一女二男虽然也很美,气质上却要差上许多,再加上三人都腰中挂剑兼之宫一航又满脸的傲气,不知不觉间,众人的心竟都偏到墨皓熯那里去了。
“你简直是找死,小子,我大师兄向你道歉那是谦谦君子的礼仪,不是真的怕了你,你tm……”
‘啪’脸上突然袭来的痛楚硬生生打断了宫一航的话,手捂着高肿的脸颊抬起头,“你打我?”这回是真的呆住了,身为天水门二弟子,被人恭维有之被人羡慕有之,就是被人打,没有之,这个人是谁?向天借了胆子不成?
“你要是不清楚,我可以再打一下让你看个明白。”嘴角仍旧挂着淡然的笑,墨皓熯潇洒收回手臂,低头亲了亲想出手却被他拦住的奴宠,有麻烦自有他解决不需要奴宠费事,这是身为攻君的面子问题,不容反驳。(那啥,偶只能说,小熯熯乃只能是受啊~~)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想善了是不可能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柳惊鸿沉眉冷视,“朋友,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若是能让你家师弟诚心道歉,我连看你一眼都不屑,又何来的欺?”真正的高傲不是吹出来的是做出来的,不用大声吼,不用摆身份,只需一个小小的眼神就能说明一切,一如此时的墨皓熯,不过是淡淡几句话,不过是轻轻一抹目光,却实实在在让柳惊鸿三人矮了半截,这种感觉很奇怪,越品越让人抓狂。
第一个受不住的毫不意外就是冲动的宫一航,‘呛’的一声抽出腰间长剑,通红着眼睛高喝,“我,天水门二弟子玉剑客宫一航向你挑战,不死不休!”
“呵呵……”轻笑着摇头,“挑战?你?”墨皓熯认为这不叫挑战,而应该叫做单方面的凶杀,因为这个叫什么什么玉剑客的小子,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二师弟,且勿着急。”柳惊鸿上前一步挡在了两人中间,“请朋友报上名号来,也好让我们知道知道是哪位高人这么看不起我天水门人。”
下面闹的这么热闹,楼上超然物外的两个男子再不在意也会被干扰到,品酒的男子放下酒杯笑意悠然的眨了眨眼睛,“天水门的人呢,真是有缘,楚兄,你可有兴致瞧瞧这四大势力之一的后起之秀?”言语间,不无调侃之意。
没接话,望着窗外出神的男子低下头淡淡整理了一下衣襟,“我该回去了。”话落起身就走,那一袭与奴宠同色的儒衫随着行走而翻飞,一样的艳如血却硬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无趣。”被留下的男子撇撇嘴,“真好奇呢,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一个人无情无欲连眼神儿都荒芜一片的?”他真的很好奇。
像是根本没听到男子的话,被称为楚兄的男子带着手下缓缓走下楼梯,不喜于厅内的喧闹,眉峰微皱,抬起头正想说些什么,却陡的,愣在了当场。
那背对着他长身而立的少年,好眼熟,少年恣意而笑的声音,好熟悉,紧抿着嘴唇一步步靠近让自己心跳不已的身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