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的技能越发高端。不管他心里怎么烦躁,司徒都可以轻易地让他打从心底笑出来。只是,这笑容随着走进大厅的脚步戛然而止。

不止林遥目瞪口呆,樊云娜同样惊讶不已。田野张着嘴傻了吧唧地看着在偌大的前厅上用玫瑰花铺就的一条路,只通往电梯门口。半响说不出话来。唯有司徒,他的脸色沉了沉,垂眼点烟的时候,眼底漏泄出一股y-in冷的杀意。

司徒的表情瞬间恢复了正常,他拉住了林遥的手,带着他走上通往电梯的通道。殷虹的玫瑰花在司徒的脚下被踩的支离破碎,他似乎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一脚一脚踩上去,心情微妙的在杀意和舒爽之间游荡。

出了电梯,走到房间门口,林遥彻底忍不住了!他妈的,在他的房间门上明晃晃地挂着一个玫瑰花环,中间还有个卡片,上写:希望你能在玫瑰的芳香中有个好梦。署名下面,明晃晃“冯果”两个字。

“太不像话了!”樊云娜狠狠白了林遥一眼,进都没进他们的房间。直接给葛东明打了电话,“必须马上让林遥回避此案!”

司徒挑挑眉,顺势打开了房门。进去之后,才发现屋子里几乎堆满了玫瑰花,地上、沙发上、桌子上乃至床上。这一回,司徒乐了。

“这小子有钱烧的吧?”

田野大气都不敢喘,总觉得司徒的笑容有点可怕。一缩头,田野溜了!林遥心情指数跌到了最低点,咣当一声关了门,把樊云娜也关在了外面。

林遥冷着脸开始收拾东西,司徒抓住他的手,“干什么?”

“不住这!”林遥气的小脸煞白,“住这我肯定做噩梦!”

“别介啊。”司徒顺势抱住林遥滚到了满是玫瑰花的床上,“难得有人送这么多花,别浪费。”

“你滚!”

“说真的。”司徒把人压在身下,手指灵活,解开了裤子扣,“像不像亮子给咱布置的那个蜜月套房?”

这么一说,林遥想起来了。结婚那天,俩人的蜜月套房就被霍亮布置成了这样。那时候,俩人就是在满满的玫瑰花的床上滚来滚去,司徒兴致来了,把自己身上沾上的玫瑰花色一一舔舐干净……“你心够大啊。”想起了新婚,林遥也怎么不生气了,“这是送我的,你就不别扭?”

“两码事。”说着,司徒三下五除二扒了林遥的裤子,“他再怎么惦记,也惦记不去。我心善,他这辈子都干不了的事,我来干。”

看着爷们狞坏地笑,林遥咬咬牙,伸手去撕他的衣服。

夫夫俩折腾到下半夜四点才敛旗息鼓,林遥累的直接昏睡过去。司徒穿了小裤裤下了床,拿起手机拍照。镜头里有被碾碎的玫瑰花;有揉成团到处都是的纸巾;有用过的还没处理掉的套套;还有露出半个满是吻痕与花汁的肩膀。司徒看了看,不满意,用被子遮住泄露的春光,再看看,还不满意。小遥这么漂亮的后脑勺怎么能给别人看呢?最后,他把一整只的林遥都蒙在了被子里,只将那个项链拉了出来。

这一张照片,谁都可以看出是欢爱后的现场。司徒还在下面打了字:感谢冯先生,让你破费了。随后,发送。

司徒穿好了衣服,大摇大摆地下了一楼,单调酒店客房部主管。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你大爷的,没我们允许为什么让陌生人进房间?你他妈的不想干了是吧?知道我们是警察么?知道屋子里一堆机密文件么?”

主管被吓的浑身直哆嗦,坦言是因为听冯果说林遥是他的情人,并收了一点好处费所以才打开门。司徒给他指了一条明路,“拿着你那好处费去租最好的冷冻库,酒店里括房间里的,都给我冻上。保证半个月新鲜。记住,萎了一朵,我让你打包袱走人。”

主管欲哭无泪,半月时间,那么多的花,他得倒搭多少钱进去?全然不顾主管的可怜遭遇,司徒觉得对他已经算是仁慈。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谁都别想!

自打他跟林遥结婚以来,从未气的想要杀人。冯果的姿态过于嚣张,这种“我把你当死人”的态度彻底惹恼了司徒。

别看司徒在林遥面前表现的如何大度,如何的心不在焉,其实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当着他的面,追求他的人,c,ao!当他司徒死了?恶狼不发威,真当他是哈士奇了?而对于那些他真心想弄死的对象,司徒从来都是慢火熬青蛙,干脆利落搞死对方不过瘾,太便宜他们了。

这边先把主管吓个半死,那边就给葛东明打了电话。问道:“那娘们是不是要求你把小遥调回去?”

“是。”葛东明沉重地说,“我发现你现在的心情不好。”

“嗯,很想杀人。”

“司徒,冲动是魔鬼。”

“我不冲动的时候也是魔鬼。”司徒冷笑着,“你拖着点樊云娜,别让她跟我们搞乱。实在不行,把她叫到s市去。”

这时候,忽听葛东明说:“回头我给你电话。小林的电话进来了。”

就知道自家那位祖宗闲不着,司徒挂断了电话,出门。

天色已经微微发亮。葛东明回到s市后,一直没回家。这会儿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跟林遥通话。林遥的口气听起来还好,不像心情很糟的样子,只是嗓音有些黯哑,说话有气无力的。

“你没事吧?”葛东明担心地问,“听着怎么跟丢了半条命似的?跟司徒吵架了?”

林遥躺在被窝里愤愤地咬牙,他这嗓子是叫的,没了半条命是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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