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麟草草了事,只在做得途中说了几句辱骂皇贵妃的话,话都是老话,无非说皇贵妃是杨贵妃转世,妖言惑众,迷惑圣心。以前璟晔听到皇贵妃会很委屈,但不敢跟玄麟生气,现在他早就不知道皇贵妃是谁,玄麟骂的开心,他一点反应都没。
做完后,玄麟嫌弃璟晔话少,没之前的璟晔c,ao起来有意思,要太监找几个人好好调教调教,到底长着一张婊子的脸,千万别浪费了才好。
太监看璟晔那傻呆呆的样子,心里怕做不好,说了句,“小贵人毕竟年纪大了,比不上宫里新进的那一水的少年,这要是一个弄不好,把小贵人弄伤了怎么办。”
“这点事都办不好,还要你们做什么,告诉你的人,把他给我往死里弄,既然都傻了,后半辈子也只能在床上伺候男人,朕这是为他好,有个一技之长。”
太监还能说什么,跪在地上连连称是。
玄麟又说,“年纪虽然大了点,但他是跳舞的,身子软倒很,什么姿势都能摆的了。对了,你找人教他去跳绿腰,这么久不跳了,想来他也傻了。璟晔殿下当年的绿腰可是一舞惊人,你找人带他练练,说不定过了几个月,还能跳出来。”
太监抹着头上的汗,艰难道,“小贵人的腿已经断了,走路都要扶着拐杖,怎么可能跳舞呢,陛下,您就——”
“还真是,朕竟是忘了。”
玄麟摸了摸璟晔的腿,光滑白皙的皮肤上一道刺目的伤痕,就是他当年一怒之下亲手砸断的,这么好看的腿说不能跳就不能跳了,玄麟不禁觉得有些可惜,但更多的还是愤怒,要不是璟晔不识抬举非要跟他抬杠,他哪里舍得打他的腿。都怪璟晔,要不是专门捡他不喜欢的话说,他根本就不会送他去冷宫。千错万错,都是璟晔的错。他活该成了现在这样。
玄麟亲口下的旨意,太监自然照办,没日没夜的折腾璟晔,要他骑木马,给他塞玉势,嘴里永远含着x_i,ng器形状的口塞,深度到了喉咙口,璟晔稍微疼的受不了哭出声,就会被斥责鞭打。玄麟宝贝着他那一身娇生惯养出来的雪白皮r_ou_,太监不敢照着上面直接抽,怕留下疤找了玄麟的晦气。
只能命人掰开滑腻臀瓣,狠狠的责打双臀中间的洞口,实在是洞口被抽到太肿,臀瓣都合不上,太监只能叫停,改用细小的银针戳弄他身上的皮r_ou_,左右只要不留下明显伤痕给玄麟看到不好交差就行。璟晔被绑着,嘴里被塞着东西,连叫都叫不出来。经过一周的调教,璟晔变得很乖,乖的像一个天生的x_i,ng爱娃娃,不会哭不会笑,面无表情,连声音都不敢轻易发出。
一个月后,玄麟来验收成果,享用过后,龙颜大悦,太软太香,让他恨不得当场c,ao死璟晔。但做完后仍然吹毛求疵,说璟晔不会笑,没有意思。
太监表面应和,内心却在想好好的金枝玉叶成了这幅鬼样子,哪里还能笑得出来。
前方战事催紧,朝堂上议和的声音越来越大,七皇子的名字一次次的在上面被提起。玄麟也到了不得不下决心的时刻。
最佳人选自然是璟晔,他无功于江山社稷,玄麟又对他恨之入骨,送他去塞北,既能眼不见心不烦,也能暂时稳定局势,换一段短暂的虚假和平。但是,玄麟却始终下不了决心。也许是因为璟晔曾是他的发妻,他到底还是要脸的。
下朝后,玄麟破天荒地第一次白天里去找了璟晔,璟晔昨晚累了,现在还在睡着,玄麟也没吵醒他,坐在床榻边看着他。璟晔很瘦,短短几个月几乎已经到了形销骨立的程度,他的头侧着,秀气的五官躲在y-in影里,一头青丝拖于枕畔,一截白臂撂在床沿。
玄麟的眼神柔和了些,其实在他心里,璟晔和一般妃子不同,他是玄麟除了璟瑟之外最重要的妃子,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璟晔最爱粘他,先帝赏赐了什么好的玩意,都拿来和玄麟一起分享,玄麟有一点不顺心,璟晔便会难受。
但他会的东西实在是太少,没有任何东西拿得出手,只能苦心钻研舞蹈,希望玄麟开心。当年璟晔在皇城里的一舞绿腰惊为天人,在场多数男子,无论是否有婚配,都对璟晔殿下一见倾心,他们喜欢的都是能“轻盈绿腰舞”的璟晔,然而在此之前,玄麟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遍璟晔的绿腰。
璟晔痴情,连先帝都感慨,亲自把璟晔的手交到玄麟手中,连带着把璟晔的这辈子都托付给他照顾。赐婚的那一天,璟晔笑得比蜂蜜还甜,拉着玄麟的手,拽着他转圈,一直到转不动为止,璟晔靠在玄麟的肩上,跟他耳语,“玄麟哥哥,孤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一定要记着对孤好啊。”
玄麟伸出手,想摸摸璟晔的头发,手放在半空,又收了回去。
他叹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门,当天晚上,他翻了文鸢的牌子,文鸢美艳,削尖下巴,素白面孔,眼带桃花,虽然是个硬邦邦的生不了孩子的男人,但却一直深受玄麟信任,从璟晔被废以后便一直管着凤印。
见玄麟过来,文鸢少见的开起了玩笑,“几个月没见着陛下,还以为陛下把臣妾给忘了。”
玄麟不接话,他也不恼,拿出茶具给玄麟开始沏茶,“太后娘娘赏赐的铁观音,陛下要不要尝尝?”
半壶茶喝完后,玄麟打算看会书,却被文鸢打断,“陛下,臣妾有一件事情,一直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吧。”
“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