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的另一边,一具全身赤.裸的肥胖身影正在一名瘦弱的少年身上不断耸动,不断发出粗重的兴奋喘息。

因为许久不曾清洁而布满了皮肤的一层灰黑色污垢,与他不断流淌的汗水交错混合,形成了一条条泥泞的污水,顺着他黑白纵横的油腻皮肤蜿蜒而下,滴落在地上,散发着恶臭。

闪烁的白光打在他的身上,让他像极了一坨不知在粪坑还是泥坑中捞出的白花花的肥r_ou_。

头顶油腻的头发混着汗水盘踞在他肥硕的脸上,张牙舞爪的,配合着他因为动作而晃动的肥r_ou_缓缓蠕动着。

像一条条黑色的线虫,散发着无法言喻的臭味,恶心的令人作呕。

因为剧烈的兴奋,男人的面色涨红,像是一块在货台上放久了的猪肝。

肥厚的嘴唇大张着,急促的喘息从那口布满了黑黄色牙齿的口腔中吐出,喷出了一股又一股腐烂的酸臭味。

少年躺在男人的身下,神情淡漠,表情麻木,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动作着,整个人散发着腐朽的死气。

许是少年的沉默让男人觉得无趣,他反手就是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少年苍白的脸上,充满了恶意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叫啊!你给老子叫啊!之前不挺能耐的嘛,居然!敢给!老子!跑路!嗯?!”

男人的每一个停顿,都狠狠地抽了少年一个巴掌,看着身下那张脸上渐渐涌动着的不甘和愤恨的神情,男人却是越发兴奋了。

“跑啊!再给老子跑啊!你不是想拉着你那个婊.子姐姐跑吗?!你!再!跑啊!”

粗粝的嗓音从男人的嘴里发出,带起一阵阵喷溢的唾沫星子,尽数ji-an在了少年的脸上。

那萦绕在鼻尖的恶臭和生理、心里上带来的屈辱和恶心让少年不由绷紧了身体,忍耐着从胃里翻腾而上的呕意,心头对这个男人的恨意越发浓重。

男人对少年的心理浑然不知,即便知道了恐怕也毫不在意。

他此刻的注意力完全被下身被紧紧包裹住所带来的快感所吸引住了,强烈的刺激让他越发兴奋。

他大力耸动着,动作越发凶猛,完全不顾及少年脆弱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得住。

他的心神已经被欲.望给全部占领了。

“你叫啊!怎么不叫啊!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嗯?还敢跟老子呛声!看老子不c,ao.死你!”

男人一边甩着少年巴掌,一边说着粗鄙的脏话,双目赤红,眼中满是欲念。

男人越是想让他开口助兴,少年就越是不如他愿,牙关紧咬着,硬生生把那一声声已经到了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嘴角开始溢出一点血丝,呼吸也越发弱了。

男人却浑然不觉,依旧忘我的沉浸在施虐和交.媾带来的快感当中,面目越发丑陋狰狞。

缩在角落的女人听着男人对着少年的施虐声和咒骂声,头颅低垂着深埋进膝盖,脆弱纤细的脖颈紧紧绷住,仿佛在下一秒就会承受不住的折断一样。

她死死咬住不知何时伸进嘴里的拳头,不断低声呜咽着,晶莹的泪珠从通红的眼角滑落,沾s-hi了她的发丝和衣襟。

滚烫的液体在她的皮肤表面不断滑落,却又很快失去温度冷却下来,与脏乱的头发和布料一同粘连在她的胸口,混成一团不知是何颜色的物体,冰冷得,就像她那冻成了碎渣的心脏。

她小声的抽噎着喘息着,用力地咬住没有一点r_ou_感的手,死死压抑住她想要发泄出来的委屈、恐惧、绝望和心疼。

唯恐自己声音大了,那个魔鬼会越发兴奋,然后越发残忍的对待她那可怜的弟弟。

她怕。

怕死,更怕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弟弟被凌虐致死。

就像那个在男人施暴时仍不管不顾尖叫咒骂哭喊的女人。

越是挣扎,就越是痛苦,饱受折磨,死不瞑目。

最后也不过是得到了那个魔鬼一句轻飘飘的“扫兴”而已。

她不能让弟弟也得到那样的结局。

【不能哭,不能出声,忍住,千万忍住,心快疼死了也千万要忍住!】

女人拼命咽下流进口腔中的泪水和血水,努力遏制住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忍着心口疼到痉挛的抽痛。

但即便她这么努力忍耐地忍耐了,最让她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一句轻飘飘的话却有如千斤之重,将她拼了命期盼的希望生生碾碎。

铺天盖地的黑暗和绝望,将她拉入了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啧,扫兴。”

少年的死并没有在男人的心里留下一丝波澜,只是从少年体内抽回了那根高.潮后疲软下去的东西,然后便再没在少年身上留下一丝注意,眼中没有一丝愧意。

独留下少年苍白而青涩的尸体,那随意丢弃的态度就好像是对待一个被玩坏的破布玩偶。

男人的态度和弟弟死亡的噩耗所带来的巨大冲击,让女人敏感脆弱的神经一下子崩溃了。

她忘记了恐惧,她的心里被满满的恨意所占据!

她尖叫着扑向男人,赤红的双目死死盯着男人那张丑陋的脸,张着布满血迹的嘴,一口咬下了男人的鼻子。

因为这段时间的懈怠,也因为对女人武力值的不屑一顾,刚给自己套上一条裤子的男人在没有防备之下被女人一击得逞。

巨大的痛楚让男人一下嚎了出来,也没想起来自己是个“高贵”的异能者,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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