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什么啊?我就说,你这几天那么乖,我出门,你也呆在客栈不出去了,连糖葫芦都没有吸引力了。”宫非正一边说,一边解开宫澄的肚兜,让自己的脸得以和宫澄的胸亲密接触。
“不说。”宫澄把宫非正的头按在胸前,想堵住她的嘴。
“真不说还是假不说?”宫非正开始威胁。
“不说嘛,过两天你就知道了”宫澄玩着宫非正的耳朵,薄薄的,软软的,捏着舒服。
“不说我可要惩罚了哦。”宫非正蹭了蹭宫澄的胸,软软的,很喜欢。
“过两天就知道了,乖。”宫澄拧着宫非正的耳朵,自以为大人的哄她。
宫非正倒被宫澄的遮遮掩掩勾起了兴趣,将她放下来,便满屋子的找。宫澄啊啊叫着去阻拦,可宫非正还是从宫澄的包裹里翻出些东西来——针线,布匹……
一双千层底的布鞋,鞋底纳得结实,鞋帮针线密而均匀,鞋面上还绣了和面具上一样的藤蔓花纹,宫非正将鞋放在手中翻来翻去的看。
“澄儿你会做这些?”宫非正很意外,在自己的意识里面,似乎只有那个已经在记忆中模糊了面目的母亲会做。
宫澄点点头,有点儿扭捏:“这十八年,我不能习武,也就看看书,学点儿女工,这一阵,我看相公你衣服鞋子旧了,所以……鞋子做好了,衣服还没做完,想做完了,一并送给相公。没想到你这么急。不过,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适……”
宫非正握着鞋子,心里泛着感动。
父母过世之后,自己跟着师傅,就再也没有人给自己做鞋了,小时候穿的鞋,都是师傅带着自己下山去买的,等到师傅过世之后,自己的消耗用度,几乎都是苍闭月在料理。
不过,她当然不会做鞋,要是给她一根绣花针,她估计只能用来当暗器。她也是让魔教里她的跟班儿去采买。
“相公,来我给你穿上看合适不合适。”宫澄拿过宫非正手上的鞋,将发呆的宫非正推到床上坐着。然后蹲在宫非正面前,给她穿鞋。
宫非正呆呆的看着低头给自己穿鞋的宫澄,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就这样化在了她那双白皙灵巧的手中。那种细腻的,温柔的,独属于她对自己的柔情,让人感动,让人骄傲。
“相公,你走走看,合适不?”宫澄抬起头,看着宫非正。
宫非正没有站起来,却一把将宫澄抱到床上,然后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
这一次的激?情来得突然而猛烈,宫澄只觉得宫非正的热烈犹如漩涡很快将她拖入了沉沦,如同以往的任何一次,身上的人顷刻便填满了自己所有的感官。如同以往任何一次,她在身上激?情索求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
头脑中似乎是空白的,却又被她填满,身体似乎是激烈的,却又被她的激?情不停的推往更高,更无法自拔的境地。
身体要走向何处,已经不是自己能够控制或者预计,只有飞翔的感觉和头脑中一片的空白将自己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