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宫澄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宫非正推倒在了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宫非正将酒壶高高举起,细细的酒液顺着宫澄的胸往身下滴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宫非正轻轻一扬手,酒壶平稳的落到一旁,而她闪着炽热的目光落在宫澄的身体上,随后,倾身而上!
舌尖舔过酒液,温柔的尖端是说不出的刺激。安静的寻觅,宫澄却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已经被她送到空中。渴盼更多的热烈,又舍不得这样的多情。想要更多的亲密,却又被那一点点的刺激引诱得浑身酥软。
宫非正一路亲了下去。
亲下去……
直到宫澄颤抖着再也忍不住的叫出声来。腿间那人的执着,却更加的疯狂而可怕。
生命像是一点点被她吸走,愉悦到巅峰的颤栗在温软的口中久久无法落下。不能自已的声音中,头脑一片空白。
然后。
她长驱而入。占满了宫澄的空虚空白。早已经熟悉宫澄身体的手指轻易的找到位置,因为习武而强健的筋骨让那几乎不会累不会抽筋的手指犹如魔棒般用着最合适的速度,最恰当的深度在一片的温润溪涧中拨出一曲扑哧的声音。
宫澄紧紧搂着身上的人,原本的叫声突然停下,呼吸停止,身体却急速的颤栗收缩,空白到无法思考问题的脑袋更加彻底的陷入混沌。
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的床,可她依然在自己的身上。
“澄儿,爱我吗?”宫非正的声音像来自天外,无比诱人。
“爱。”宫澄的回答完全不假思索。
“什么时候最爱我?”宫非正的手指依然深埋,依然抽动。
“这个时候!”宫澄的回答果然是不经大脑的。
“记得,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是你相公,以后,无论什么你都要听我的。”小白迷茫的时候,最适合洗脑。
“我知道,听你的。”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好吧,睡觉。”宫非正在宫澄身边耳语。几个呼吸之后,累到极致的宫澄呼吸均匀,在宫非正身下睡得香甜。
宫澄看着她白皙的脸,婴儿般得睡颜,心里生出疼惜来,不禁在她唇上亲了亲,她咿唔一声,似撒娇,似反对,宫非正却在她这一声中又被挑起了心思。
手指依然深埋,宫非正不由自主的又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