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遥坐下来,无可奈何地说:“他这个傻瓜正被boss各种虐。”
莘心情不好的时候,手下的人会遭很多罪……
“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我啊,那个傻瓜说,吵架的话,你这边也需要人陪,所以我就过来了。”
“原来不是义气是重色。”
“是啊,重帅哥的色。今天那位帅哥要出场吧。”
小遥从没确切地说过对木柄有没有意思,谈起她这个的兄弟时候,多数都很不认真。
别人看不到她遮住的心,而她的眼睛又一直在捕捉路过的帅哥,花痴抽风,说来就来。
笙问:“哪个帅哥?”
“就是那位总爬不到秦蓁头上的陆凌,一直被秦蓁一击必杀的帅哥。”
笙被逗笑了:“小心他的乐迷揍你。”
想起当时那位杀气腾腾的蛋糕女,非一般痴心。
“有什么好揍的,喜欢有很多种啊,喜欢脸也是喜欢。他会来的吧?这一场如果都看老头,我会闷死的……”
“我不知道……”
如果因为对方的不知情就可以抵消所有的恨,那这种恨从一开始就是无端的怒意。
笙认为自己是有原因地在恨,他选择的离开,他一直的未归,他改掉的姓,有多少可以以用不知情来推脱?就算舍掉之后,最开始的起点也是他清醒的选择。
可如果你问笙,希望他来还是不来,假使来,是想他如意料中的颓丧还是如意料之外的振作。她会回答不出。
因为这是一个怎么回答都会觉得焦躁与不舒服的问题。
就算为了心里舒服想让他一蹶不振,但见到一个类似五年前自己,也讲不清楚是痛快还是闷涩。
头顶的灯一盏盏的熄灭,笙在恍惚间好像听到了妈妈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