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
刘骜抓住沈恩泽乱蹬的腿,掐在自己的怀中,反手轻抚怀中的脚背,“那能不称檀奴意,自抚凝脂亦可怜。”
吟完诗,刘骜便在自己袖中摸索。
擦,沈恩泽一看这动作,难不成这皇帝还有那癖好?爱死爱梦不要太逼真。沈恩泽扭动着身体,这后背就像针扎一样,还阴风阵阵。
摸了半天,这刘骜终于摸出一血红玉镯,镯上还镶有一铃铛,不说这做工,但看这铃铛镶入其中也未见破损便知功夫了得。
一通折磨后,沈恩泽才知这皇帝还是很守承诺的,并不是要霸王硬上弓,而是想给自己带一个足镯子,只是怕弄疼自己不答应,所以才绑了自己。虚惊一场。
“弄这劳什子,说一声便是,我又不是小姑娘还怕疼不答应?”沈恩泽摸了摸脚踝处的东西,倒是好看。
“合德金贵。”刘骜把玩着沈恩泽散在肩际的墨发,笑道。
“金贵还绑我?”沈恩泽剜了他一眼,“对了,你本知我长姐与那富平侯的事,作何还让她成了皇后?”
“当然是为了你。”